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出千法。
但有让自己置身度外的出千法。
千术，“不完美出千法”，就是从这个道意中被人创造出来的。
我利用花留香，利用的沈大少，并且让他们站在明面上的做局思路……也来自于此。
世界上最有名的赌场……一般用的也是这种思路的出千手段……
赌场的名誉比一切都重要，那些大名鼎鼎的赌场……不可能让自己身陷囹圄。
但利益……又是除名誉之外，比一切都重要的东西。
鱼与熊掌兼得的赌场……才能在大浪淘沙的蓝道江湖，生存下来。
尤其是像翠云赌场这样的地方。
客流……很少！
就算里面的赌客，一个比普通赌场的十个，甚至一百个……
但还是太少了。
我放眼望去，整个赌厅，算上翠云山庄的小妹，不过三十来个人……
也就是说，这个赌厅，同时在场的真正赌客，只有十来个。
就算按照人次来算……一天也不过几十个。
外面的赌场……哪怕是普通的地下赌场或者农村赌场。
像酒吧街的地下赌场，或者阳哥出千的农村赌场，同在在场的，也有几十人，一天的人次有几百人了。
更别说黑金、沈大少的迪乐，以及沈家的天池。
一天的人次，绝对在几千人。
像黑金，平均每天同时在赌场的人数就有两百来人。
天池，更不用说。
我上次去天池“搬钱”，里面至少有五六百人在场。
一天相差这么多，那一个月，一年，相差就更多了。
而翠云山庄的服务……绝对比登州的任何一家赌场都要高出数个档次。
更高的服务，意味着更高的成本。
成本与收益不成正比……那开赌场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维系关系，大可只做娱乐项目……
……
我在休息区抽完一根烟的功夫。
差不多已经将赌场的出千方式看得七七八八……
这时，39号小妹捧着筹码回来了。
“哥哥，我换了十万块的筹码。你想玩什么呀？”
“玩21点吧。”
我淡淡说道。
今天……我只想被人千……
……
我和39号小妹一同到了21点赌桌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
这张赌台上，原本就有两人。
一男一女。
女的自然是翠云山庄的小妹。
男的，是留着一个大肚腩的秃头中年人。
刚才我在休息区的时候，就特别注意到了这个中年男人。
赌场里在赌博的人，大部分人都是比较安静的在赌钱。
只有这个秃头中年人……时不时发出一些不满的谩骂声。
在这样“高雅”的赌厅里……能有如此粗暴的行径的，不是暴发户就是混黑道的。
可看他养尊处优的样子，并不像混黑道的。
暴发户……是有些像。
但是，翠云山庄……不是有钱就能进来的。
且，刚才他输了钱后，我还听到他骂骂咧咧的直呼了沈老爷子的名讳……
能在翠云山庄骂沈老爷子安然无事……这可不是有钱有势能过得去的。
……
我坐到这张赌桌来，倒不是为了和这人搭上关系。
我只是看到……他的筹码快输完了。
我坐下后，他刚好输完了最后一堆筹码。
“靠！今天这么背！你去再给我换一百万筹码来！”
中年秃头男摘下手牌，递给他身边的小妹。
那名小妹一脸为难。
“张副市……您已经欠了一千多万。账房那边真不给换了！”
“草尼玛比的烂表字，老子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你去不去给我换？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中年秃头男一把将手牌甩在了小妹脸上，且指着小妹凶狠狠骂道。
小妹吃痛，捂着脸哭泣起来，却不敢顶嘴一句。
其他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但他们只看看，不说话。
就连在场的工作人员……也没人敢说一句。
看来……这个秃头中年人确实能凌驾于沈家。
副市……
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副市……
中年秃头男打骂了小妹好一会儿，才赶过来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
他点头哈腰的对秃头男道歉了一通。
然后说了一句：“张副市，您的额度确实超标了。这件事我们真做不了主。只有二少能做主。他现在正跟王秘书在开会呢。要不，您等等？”
听到这话，中年秃头男忽然平静了下来。
不知道他是忌惮沈二少，还是经理口中的那个王秘书……
“算了，不玩了！你把她给我换了！叫仙儿过来陪我！”
“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经理笑道。
中年秃头男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一场小闹剧就此结束。
赌厅又安静了下来。
其他人该干嘛还是干嘛，他们对此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这人是谁呀？”
我随口问了一句39号小妹。
“哥哥……”
她两手抓着我的小拇指，忽然委屈巴巴起来。
“我们不能乱说客人的信息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会被惩罚的。”
“哦。”
我也没真想打听……只是随口一问。
没想到，我这般态度，39号小妹又突然贴到我身上。
胸前两个小团子顶着我的身体，小声道：“哥哥，要是别人问我，我肯定不会乱说的。可是我好喜欢哥哥你呀。你问我什么，我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那位是登州分管治安的头儿呢。我也只知道这些了。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说着，她的嘴唇又贴近了我的耳垂。
轻吐着气，小声又说道：“哥哥，我是不是很听话呀……你问我什么，我就告诉你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哥哥，我这么听话，你说，你要怎么奖励我呀！”
小妹越说越小声，但她的嘴唇越说也贴近我的耳垂，到最后，她的嘴唇已经跟我的耳垂碰在了一起。
我甚至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湿润的东西……在我耳边蠕动……
到这时……我若说没有任何反应，自然是假的……
但我心里……至少保持着清新。
这个女人……十句话里，九句是假的。
而我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和在场的其他女人，包括刚才被中年秃头男打了的那个女人一样……除了是翠云山庄的小妹这个身份外。
她们还有一个身份。
“蓝颜”。
这个“蓝颜”，并非“蓝颜知己”那个蓝颜。
它其实和“白相”一样，是燕字门的一个分支。
而它还有另外一个名称，叫做“兰颜”。
这个分支的由来……也是相当复杂的。
它要从燕字门、小彩蓝道和江湖八大明门之一的兰花门讲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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