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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不灭战体修到极致后，体魄实在霸道，原本伤势比聂元极还重的林墨，在吞服次神阶的疗伤丹药后，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同样吞服了次神阶疗伤丹药的聂元极，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伤势还是很重，当看到林墨伤势的恢复情况，不由瞪大了眼睛。
“林师弟，你真的是人族吗？”聂元极抬头问道。
“你说呢？”林墨瞥了聂元极一眼。
聂元极不吭声了，这家伙哪里是人，分明是怪物，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有人能在半个时辰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林墨要走，聂元极赶紧喊道：“林师弟，你等一下。”
“还有事？”林墨望向了聂元极。
“扶我一下。”聂元极招了招手，他现在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要不是吞服了疗伤丹药的话，他现在估计还在吐血呢。
林墨走过去，将聂元极扶了起来。
“这一次亏大了，不过也不算太亏。”聂元极吐出一口气，“不过，比起你来，还是你赚得多，你真是让我羡慕啊。”
“嗯？”林墨不解的望向聂元极。
“方才兮择大人传音给我，许诺会开启大人自己的秘境，让我进入里面弥补大道之技雏形的缺陷。”聂元极说道：“虽然我赔了一百九十九万贡献度，但算起来我还是赚了。”
“进入人皇秘境，不过才一万贡献度，你还赚了？”林墨很不明白聂元极这句话的意思。
一百九十九万贡献度，进入人皇秘境可以待一百九十九个时辰了，一天十二个时辰，那就差不多可以待上十多天的时间。
“那不一样。”
聂元极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个一万贡献度一个时辰的人皇秘境，是那些已经逝去的人皇遗留下来的残缺秘境而已。人皇一死，秘境就残缺了，里面的天地法则就不全。而人皇健在的时候，拥有的秘境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但天地法则完整，而且进入活着的人皇秘境一个时辰，相当于逝去的人皇秘境待一个月的效果。”
“最主要的是，兮择大人可以控制人皇秘境，他可以让人皇秘境内的天地法则彻底显化出来。这二者的效果，更是天差地别。”
聂元极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这种活着的人皇秘境，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进入的。哪怕只待半个时辰，都比那些逝去的人皇的秘境效果强千倍万倍。
“原来如此，那若是按你这么说的话，活着的人皇赚取贡献度还不是容易的事，随便一开人皇秘境，就可以大捞一笔了。”林墨笑道。
“怎么可能。”
聂元极摇了摇头，“不是每一位人皇都能开启秘境的，也就只有极少数的人皇能够开启自身的秘境。而且，人皇之间的秘境也不一样，兮择大人的秘境更是不同。”
“只有极少数人皇才能开启秘境？”林墨讶异的看着聂元极。
“人皇秘境极为独特，至于该如何开启，只有等踏入人皇层次后才清楚。不过，能开启人皇秘境的寥寥无几，据说天骄榜上那些人物，踏入人皇境后，能开启秘境的也绝对不会超过三个。”聂元极说道：“正因为如此，活着的人皇拥有秘境的并不多。而这些大人，无一不是中层最顶尖的一批人物。”
“最主要的是，活着的人皇一向不轻易开启自身秘境，因为里面封存着自身的本源法则。若是被人洞悉，很容易从中找到缺陷。若是缺陷被敌对人物掌握在手上，那就可以直接利用这些缺陷来震杀人皇。所以，哪怕是兮择大人也不会轻易开启人皇秘境。”聂元极说道。
听到这里，林墨明白的点了点头。
难怪聂元极说赚了，原来活着的人皇开启秘境会有如此多的限制，最主要是担心本源法则被窥探，导致缺陷被对手察觉。
换做林墨的话，也不会随便开启人皇秘境。
毕竟，这可是事关安危的大事，没人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的。
“不过，我还是比较羡慕你。”聂元极望向林墨道。
“羡慕我？”林墨笑着摇了摇头。
“我看得出来，兮择大人对你很看重。不然的话，兮择大人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心思来提携你。虽然兮择大人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但大人并不是真的疯，而是性格使然，再加上这神城局势复杂，大人这等做法也是在掩饰自身罢了。其实，兮择大人挺不错的。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聂元极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四下扫视了一眼，确定兮择是否在偷听。
“小心什么？”林墨皱了皱眉，这聂元极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该不会是刚刚被自己一拳打傻了吧？
“兮择大人在神城待了不知多少年了，一共收过八个徒弟。不过，那些徒弟的命都不够硬，每次兮择大人招收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聂元极说到这里，神情透着古怪。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打算成为他的徒弟。”林墨毫不在乎的说道。
“是这么说没错，关键是就算你没答应，只要兮择大人认定了，那你就要倒霉了。”聂元极涩然说道。
“这些邪气？”林墨脸色微变。
这兮择难道还自带死亡诅咒能力不成？而且，针对的还是他想要招收的徒弟，无论是否被收，只要认定了就会死？别人是克夫克子克妻，这兮择倒好，专门克徒。
“就是这么邪气。”
“人为的？”林墨神色凝重道。
“不是，都是意外，大部分都死在战场上。其他的徒弟我不知道，上一个徒弟我却是知道。五年前的成员，和你一样，在新晋成员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被兮择大人看上了，然后来招收，结果才刚提出来，最后那个徒弟答应后，就待在神城内了。”
聂元极压低声音说道：“因为前面七个徒弟死得太诡异了，所以兮择大人将这第八个大弟子带在身边。按理来说，有兮择大人护着，这第八大弟子应该不会有事才对。结果，这第八大弟子在当晚和兮择大人一同用膳的时候……”
“被人下毒了？”林墨沉声问道。
“不是，撑死了……”聂元极说道。
撑死了……
林墨满脸震惊之色，这种死法还真是诡异至极，只是他完全想不到，一个尊者境，甚至可能是半皇的顶尖人物，怎么会被撑死？
“兮择大人当天抓了一头人皇境的荒古巨兽，那第八大弟子比较好吃，多吃了一些。结果那头荒古巨兽死的时候，收缩了全部力量在血肉中。兮择大人倒是无恙，只是第八大弟子只是个尊者境后期的修为而已，难以承受荒古巨兽蕴含在血肉内的力量爆发，结果就当场爆体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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