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跟在白哲身边久了，都学会说BUG这个先进的词汇了。
这个时候柳怜从一指山上跳下来，欣喜地跑到白哲跟前，转了个圈，笑道：“白哥哥，我晋级成功了。”她很高兴，自己的实力能够得到这么快的提升，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白哲授予她的呼吸之法。
虽然能够感觉到白哲授予的并不是整本，可有这两种妙用已经够了，况且她相信白哲这是在保护自己。
白哲站了起来，摸着她的小脑袋，很自然笑道：“怜儿就是厉......”这个害字，还没出口，白哲就直接傻在了原地。他的瞳孔猛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怜儿，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柳怜的体内，居然有十条灵气旋涡！
触摸着柳怜小脑袋的白哲手掌，震惊到在发抖。
“白哥哥。”怜儿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是故意让白哲感应到体内的灵气旋涡情况的，就是想给他个惊喜。
这些天，从柳娢的去世后，她就很少笑果。
在白哲的不断补给修武者知识中，她明白当世没有一个人拥有十条灵气旋涡，那也是说她是唯一一个。
“怜儿，你是怎么做到的。”白哲有点颤抖地问道。
十条灵气旋涡，这是什么鬼？
白哲体内的小老虎，同样吃惊，嘀咕道：“十条灵气旋涡，这似乎只存于天地初开时期，居然会还有这样的人。”
“天地初开？”白哲听到这话，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的，天地初开始，修武者便诞生了，只是那个时候不叫修武者。那个时候的人，大部分都能开辟出十条灵气旋涡，当时称为十洞天。是有别于后天境界的，境外之境。”小老虎出声解释道。
这些都是小老虎传承记忆里的，否则以它幼年期的真实年龄，哪知道这些东西。
听到白哲的问话，柳怜的小脑袋微微低垂，回忆道：“我也不太清楚，在我开辟第九条灵气旋涡后，在它的末尾突然出现一条小型的灵气旋涡胚胎。”
“我开始以为是错觉，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这条灵气旋涡是跟第九条连接的，体型虽然略微小了点，可确实是条灵气旋涡。”柳怜当初还以为不是了，毕竟整体体型比之前小了好多。
“子母灵气！”小老虎惊呼道。
一个奇怪的名词再次冒出在白哲脑海里，他疑惑道：“什么是子母灵气？”子母到很容易理解，灵气也是，可两者合在一起，就有点奇怪了。
“子母灵气，就是第九条和第十条灵气是彼此相互衔接的。”小老虎神情凝重地解释道：“这种子母灵气，有着极大的好处，别看第十条灵气旋涡体型小，可它容纳下的都是灵气精粹，那是普通灵气精纯的好几倍。也因此这子旋涡中，蕴含着极其可怕的力量。”
它说得传神，白哲听得邪乎。
“怜儿放心，这是好事，不用在意。”既然是子母灵气，小老虎知道相关记载，那也不用太过担心，便安慰柳怜道。
柳怜乖巧地点了点头，小脸上皆是欣喜道：“白哥哥，你之前说过的，要是我能晋级到金身境界，就奖励我一本功法的。”她伸出小手，美滋滋地看着白哲，一副邀功的样子。
确实是白哲之前答应过她的，看到她的境界提升如此之快，却因为没有什么相应的功法提升实力而苦恼，就以此鼓励她努力修炼了。
这个白哲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本功法，笑道：“拿着，这可是一本天阶顶级功法，我都舍不得修炼呢。”他样子表现得很夸张，实际上内容却没有丝毫敷衍。
他给柳怜的功法，是从天御城中武技库中得到。当初将天御城的武技搬了个空，得到了数不清的武技。
其中有五本天阶功法，给柳怜的是一本名叫九莲归月的功法。这是五本中唯一一本无属性灵气要求的功法，正好适合柳怜。
剩余的四本，有一本跟了朱文。当初在前来雷域的时候，白哲将那本功法交给了他，算是对他的资助。后来遇到雷岩龟，朱文带着柳怜离开，听柳怜所说。
找到柳娢等人后，他便主动离开了。看起来神色匆匆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柳怜拿到这本九莲归月，粗略一看，顿时欣喜道：“白哥哥，你太好啦！”她跺地一跳，跃进白哲的怀来，在他措不及防的眼神中，一口亲在了他的脸庞上。
白哲还是头一次主动被女孩子亲，顿时脸庞红得像火烧的猴子屁股，眩晕得不行。看着像有几分醉意，嘿嘿傻笑道：“怜儿喜欢就好。”
九莲归月，修炼的是体内的灵气旋涡功法。每一条灵气旋涡都能拟化成莲花状，当凝聚出九条，就会组成一轮悬挂的半月。
这东西即可防身，也可以当法宝使用，简直一举多得。
九莲归月的妙用还不止于此，无属性功法的它，虽然没有跟天衍真气完美结合，不过能够发挥出天衍真气的预测效果。
“小子，九莲归月，练到大成可比圣阶功法，你就这么送人了？”小老虎粗略一瞄那功法内容，有些吃惊地问道。
天地玄黄是九州大陆功法和武技的基本划分，在之上就是圣阶和龙脉武学，最后就是神品功法和武技。神品功法和武技，已经消失在九州大陆不知道多少年，基本已经绝迹。
圣阶功法和武技以及龙脉武学，就代表了青云大陆现阶段最高级别的存在。白哲将这样的东西，随手送人，多少有点让小老虎心疼。
白哲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只啥也不干的臭白虎。
看着柳怜满脸笑意地拿着九莲归月跑到一指山上开始修炼，白哲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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