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欣一怔，愣了两秒才开口：“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
许芳已经在旁边皮椅上坐下，眼眸犀利：“没干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谈好的两个代言，对方突然要换人？还有一个已经签了合同的，人家宁愿赔违约金也要和你解约？”
“什么？”
顾雨欣这下也不淡定了，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许芳的话却还在继续：“我本来在给你谈一档综艺，都谈得差不多了，你倒好，现在给我捅娄子，顾雨欣，你要是不想在这一行混趁早跟我说。”
许芳的语气很不好，她是花了大量资源在捧顾雨欣，一来顾雨欣有颜值，演技也还过得去，二来家里也有背景，而且人也会来事儿。
这样的人，就算是个花瓶，许芳也有办法把她碰到四小花旦的位置上去。
结果这花了不少精力给她争取来的资源，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全都烟消云散，许芳的语气能好那才是见鬼了。
“不……这不可能……”
顾雨欣嘴里嘟囔着：“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明明……”
“误会？这种情况明摆着就是有人在针对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谁？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不然我都救不了你。”
许芳厉声说着，顾雨欣却是一脸茫然：“我没有，芳姐，我真……”
话说到一半，顾雨欣的脸色刷的一变，许芳看着她的样子，立刻出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顾雨欣的脸色白了白，目光却迸发出愤怒：“楚……楚瑶！”
她是在娱乐圈里飞扬跋扈惯了，但她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对着谁都耀武扬威，所以一直以来，就算得罪人，都是一些根本威胁不到她的人。
而最近，她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一个人身上，所以非要说她最近得罪了谁，那只有楚瑶。
可是楚瑶，楚瑶而已？
她不可能有这么大本事。
“不，不可能是她。”
“楚瑶？”
许芳也是念叨了一声这个名字。
“单薇力捧的那个新人？”
顾雨欣点点头，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芳姐，我派人查过，那个男人没有什么背景，他就是和CY的程总是朋友，所以我……”
顾雨欣话没说完，已经被许芳厉声打断：“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和CY的程总是朋友，这就已经够了！程昱是出了名的护短，他做事从来随心所欲，你怎么就能断定人家不会为了朋友的人出头？顾雨欣，在这个圈子，得罪了程昱，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混了。”
“我……我……”
顾雨欣脸色变得惨白，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只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更何况在她看来，她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她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而已，这点儿事，在顾雨欣眼中根本就是一点鸡毛蒜皮。
她不相信程昱那样的人会管这种鸡毛蒜皮，所以她才敢那样耀武扬威。
而现在，许芳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接从她脑门泼下来，是的，在这个圈子里，如果真的得罪了程昱，那就真的不用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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