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回到办公室，[博士]坐在椅子上等着，手指间夹着的笔在纸上划动。
“老师。”陈曦凑近[博士]，低下头看他在写什么，但是他写的文字是至冬国专用文字，在陈曦眼里就是一堆看不懂的符号加上英文字母连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陈曦的眼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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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其形，不能通其意，瞬间感觉英语和语文文言文看着顺眼了不少。
[博士]停下手中的笔，放在桌子上，扭头将手放在陈曦头上，揉揉陈曦的头发，柔声问道：“嗯，想去哪？”
作为一个外来者，陈曦自然不知道该去哪个地方：“我也不知道，随便逛逛吧。”
一件[博士]不经常披的厚斗篷披在陈曦身上：“外面冷，多穿点，你身体本来就弱，不能着凉。”
陈曦心生暖意，向[博士]道谢：“多谢老师关心。”
[博士]牵起陈曦的手，隔着皮质手套都能感受到内部温暖：“你是我最好的实验品，不能亏待你。”
陈曦往[博士]身上靠了靠，以获得更多的安全感：“是，老师。”
“不害怕？”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捏着陈曦的下巴凑近他，离鸟喙面具的距离特别近，[博士]冷漠而锋利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实验体身上观察。
“老师不会害我的。”陈曦真诚的看着他，然后抱住了他的腰。
[博士]任由他抱着，感受着“学者”口中的温暖，除了刚开始被他骗来的[倾奇者]，眼前这个随手捡来的「学生」是唯一一个敢抱他的人。
呵，多么天真的发言啊。
不过这片刻温暖，可真是让人留恋。
……
……
陈曦扯着他的衣角，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老师，我想去见见别的执行官。”
想了想补充实验器材的经费和被踹坏的门，[博士]直接答应：“好，我带着你去。”
[博士]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他没有苛待实验品的癖好，一些要求可以满足。
……
至冬国 北国银行总部
[博士]牵着陈曦来到前台：“禀报潘塔罗涅一声，有客人来了。”
收银员向他们说了句“请您稍等片刻”就上楼去找潘塔罗涅了。
得到[富人]潘塔罗涅的准确回应，收银员请他们上楼。
对镶着金边的门叩了几下，门外传来“咚咚”两声。端坐在桌前的潘塔罗涅似乎尚未察觉，依旧翻阅着手里的账单。
伴随着一句温文尔雅的“请进”，[博士]带着陈曦推门而入。
两人踩着柔软的毛毯，来到潘塔罗涅面前，室内的装饰很豪华，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打八辈子工都不一定买得起这里的一支笔。
万恶的资本家啊，吸食着民众的血，用来供养他。
可偏偏至冬国是这样的国家，资产阶级国家，与它的原型一模一样 沙俄，是君主专制的资产阶级国家。
[博士]见他没反应，唤了他一声：“潘塔罗涅？”
“[富人]哥哥好。”虽然内心是这样吐槽的，但是谁不喜欢财神爷呀？要是经费断了，谁管他吃饭啊？陈曦很有礼貌的向财神爷潘塔罗涅打招呼。
“嗯，你们来了。”潘塔罗涅放下手里的账单，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满是笑意的眼睛。细碎的金链轻轻摇晃，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修长的手指十指相扣，唇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在陈曦眼里，这是妥妥的资本家笑容，同样也是财神爷在向他招手，不知不觉中口水差点流了下来。
潘塔罗涅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有一股儒雅书生的感觉：“陈曦是吧？”
“嗯嗯。”陈曦听见他的财神爷在叫他的名字，点点头。
“过来。”他向陈曦招手。
再仔仔细细查看几十遍账单后，他提出了疑问：“[公子]在璃月出差的那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摩拉几百万几百万的往外花。”
在经历过几次头脑风暴后，陈曦决定告诉他真相：“他为了博得岩神的神之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就是摩拉和短时间内不能再次使用邪眼和魔王武装的力量。”
潘塔罗涅：“……那是我的摩拉，不过看在他伤的这么惨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博士]的想法显而易见：“最近实验器材需要翻新，还有几处的大门也破了。”
都是老熟人了，潘塔罗涅也不用在别的商人面前那一套，直接开门见山：“这次不是你那几个切片了？你想要多少？”
[博士]沉思片刻：“他们被销毁了。让我算算……至少要200亿摩拉吧。”
潘塔罗涅看着来申请经费的第一薄荷味吞金兽陷入了沉思：“……你是吞金兽吗？想要把整个北国银行给吃垮？”
[博士]看向陈曦，陈曦立马了解他的意思，[博士]没有经费也意味着，陈曦在实验期间的伙食也会吃不好。
陈曦上前两手环着潘塔罗涅的胳膊，在自己胸前抱住，整个人靠在潘塔罗涅的身上，在他耳边掐着嗓子说：“[富人]哥哥，拜托你了——”
陈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求求你了，好哥哥，好不好嘛。”
潘塔罗涅身子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很明显没想到[博士]还有这一出，扭头看着怀里的陈曦，漆黑的眸子里带着说不清的情感。
“好。”这个回答出乎意料，陈曦激动的蹭了蹭他，淡淡的檀香味很好闻，陈曦在他身上多靠了一会儿，没有铜臭味。
他抬手抚摸怀里小家伙的后背，一脸笑意：“多托雷，这个小家伙送给我怎么样？多给你批100万经费。”
[博士]言辞拒绝：“不行，他是我的。”
潘塔罗涅抚上小家伙的脸，他已经闻着檀香味睡着了，潘塔罗涅惋惜道：“那可真是可惜啊，不过你看上去也没这么喜欢他，只是实验品吗？”
[博士]语气里尽是漠然：“我可没有你的闲情雅致，你知道的，从我实验室走出来的都是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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