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内，留守的阿强看着监控屏幕。
前几天一直听别人说疯哥和那个漂亮女人玩得有多疯，现在其他人都出去嗨了，轮到他守着监控。
当他看到吴月给李巽擦脸的画面后，一种叫做羡慕的情绪爬上了他的心头。
接着就看到李巽把吴月拉进了洗手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动静。
就在他数着数，想看看李巽是不是像那人说的那样勇猛时，李巽却出来了。
他的嘴角扯了扯，暗想：
什么嘛！
都是吹牛皮。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也太快了吧？
原来疯哥打架厉害，打……那啥，真不咋地。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
当然，疯哥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有人要问，那就是疯哥很牛逼，没有大几十分钟结束不了。
还有，明天出门寻欢，是不是得问问有什么药能改善一下疯哥这方面的问题。
到时候，疯哥雄起了，对他还能不好吗？
不过，当他看到吴月搂住李巽睡过去，心里莫名又有些泛酸。
真是人比人得挂……
接下去，日子就这么匆匆而过，李巽在公司里没有出去。
他带着吴月把公司上上下下逛了个遍，那些小头目对李巽也相当的恭顺，几乎有问必答。
李巽由此掌握了不少公司运作的实际情况与相关证据。
只是，卫东林一直没有对他的联络有任何的回应。
倒是吴正道打了好多次电话过来，又打到吴月的卡上200万，希望他们能够把吴月放回去。
李巽把这个情况也和周裕华进行了沟通。
在电话里，周裕华告诉李巽，他对李巽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让他再接再厉管好公司，过几天他就会带着更多的兄弟回来。
李巽无聊之下，带着吴月走进“操盘室”，谢绝了阿龙的招呼，随便找了个位置，拿起堆在那里的操盘资料翻看起来。
资料里明确说明了怎么取得“猪”的信任，然后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等等操盘套路……
吴月也在一边看着，小声问：
“疯哥，你觉得有人会信这些吗？”
李巽扬了扬下巴。
吴月看到那些操盘员在电脑上按照操作手册和不同人聊着天。
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啪啪啪”打着键盘，小部分时间里也会发送几句语音消息。
这一幕和很多普通公司的销售部没什么大区别。
李巽小声说：
“你知道就这个样子，公司一天的流水有多少吗？”
吴月摇了摇头，试探着问：
“我怎么知道，一天几千块？”
李巽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嘲讽，低声说：
“一天几千块？
一天几千块周裕华需要冒着极大风险把人带出国？”
吴月闻言来了兴趣，小声问：
“那一天流水能有多少？”
李巽看了一眼周围，小声说：
“一天最少二三十个，多的时候两三百个……”
吴月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数据。
她红润润的小嘴里吐出两个魔都方言：
“册那（我艹）……”
她马上意识到了失态，用手捂住了小嘴，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看向李巽。
可谁规定女孩子就不能说脏话的，只不过从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嘴里吐出脏字，这样的感觉真有些……上头。
李巽对此却不太在意，而是认同般点了点头，说：
“其实，我觉得这里最少的收入都快赶得上你爸那里挣钱的速度了。”
吴月有些没好气地说：
“你可别瞎说，我爸那里才没那么挣钱呢。
我爸他们可是凭本事吃饭的。
我……”
只不过当她看到李巽的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时，就意识到她被李巽耍了。
她意识到，李巽那意思就是把她爸的赚钱方式和这里的赚钱方式放到了同等的地位上。
这让吴月怎么能够接受这样的戏谑，毕竟一个是合法的，一个是非法的。
哪怕这两者之间有个共同点，都是用嘴，呃，用交流的方式来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
想到这里，她嘟起嘴，抬手“使劲”锤了两下李巽的胳膊。
吴月这种“恼羞成怒”的样子，让李巽再也没憋住，大声笑了出来。
身体已经恢复，在外巡视的阿虎听到李巽的笑声找了过来。
他对那些被同样被李巽的笑声影响的“操盘手”呵斥道：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还不努力工作？”
原本怒气冲冲地他，循着那些“操盘手”注视的方向，看到是李巽和吴月在那里笑闹，表情立马阴转多云。
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李巽的面前，讨好道：
“疯哥，在和嫂子说什么笑话呢？
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和虎子我分享分享？”
李巽开始了他的歪理邪说。
“虎子，你说我们这里靠什么吃饭？”
这话问得头脑有些简单的阿虎有些呆愣。
他抓了抓自己的光头答道：
“疯哥，我是个粗人，你还是说的简单些。”
李巽指了指阿虎，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你看啊，我们都是通过打电话，网络联系我们的‘客户’，把这些‘客户’舔舒服了，这些‘客户’是不是就心甘情愿的把钱打过来了？”
阿虎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么回事情。
李巽接着说：
“那么，对于吴月她爸，魔都最有名的律师而言，他是不是也得说服法官、说服审判庭上的所有人，从而赢得官司。
他和我们的共同点就是说服别人。
阿虎你觉得我分析的对不对？”
阿虎再次抓了抓头皮，说：
“照疯哥你这说法，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我们其实和律师没什么区别，做的都是说服别人的工作，来达到赚钱的目的？”
李巽笑着拍了拍阿虎的肩膀，“夸赞”道：
“不错，不错，阿虎你的理解能力相当不错。
以后对于我们的操盘手你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要动不动就动手。
想想老板经常说的话，把人打坏了，你帮他去挣钱啊？
你说对不对？”
这话说的有些绕，有些似是而非。
至少在吴月的眼里就是这样，只不过她又看到了李巽眼底的戏谑，乖乖闭上了想要为她父亲正名的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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