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嫣红的唇丨瓣，身子微微往前一倾，俯向汤若凌的耳畔。
语调忽冷，“谁放你进来的？”
这句话看似在问汤若凌，可秦鸾的目光却是极冷地扫视着面前这一波行政人员。
过于犀利的目光看得那一众人各种不寒而栗，纷纷害怕地缩回了工位里。
那将汤若凌放进来的“罪魁祸首”，人事部总监徐洋更是被吓得手里的保温杯都摔到了地上。
乖乖，是汤姐说她还有东西遗漏在公司，要回来拿的嘛！
他哪里知道这位是回来找秦总干架的嘛！
“……”
闻言，汤若凌倒是猛地颤了一下，眸间泛起一丝慌乱。
却又很快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抽泣着，狠狠地瞪着秦鸾，“我和百纳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你一句话就能随便赶走的！”
“是吗？”
秦鸾低低一笑，顺着她的步伐走出了电梯。
轻轻地靠在一旁的磨砂玻璃墙上，微一抱胸，嘴角邪肆勾起，“那你说说，你和百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接手的合同里可什么都没写哦。”
“我……”
汤若凌顿了顿，却是猛地一挺丨胸，下颌微扬，“我是厉行书的经纪人，厉行书是我捧红的，百纳成立也有我一份功劳，百纳就是我的家！”
“没有我和我团队的运营，厉行书他就是一个只会闷头演戏的小屁孩，哪会是现在这样，坐拥八千万V博粉丝的流量一哥！”
“你的运营？你是指那六千多万僵尸粉吗。”
秦鸾不禁啧啧失笑，美眸微微一勾，继续反问，“还是你那所谓的‘黑红’企划？”
“……黑红也是红，流量也是曝光！”
汤若凌抹了把眼睛，倒是振振有词起来，“你不了解我们娱乐圈，就没有资格对我的运营方针有意见！”
可秦鸾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只见她摇了摇头，忽慢悠悠地直起身子。
“我是不了解你们娱乐圈，我只知道你所谓的‘黑红’企划下发后，公司营收是上去了，厉少的口碑度却是飞速下滑，上星期的黑梗热搜爆出来后更是差点就落到冰点。”
“不光如此，最近有实力，形象正面有高度的资方在陆陆续续与百纳中断合作，某些光有钱，却是十八线口碑，靠着空手套白狼起家的资方倒是一个又一个地加入进来。”
她说着，忽淡淡扫了微怔的汤若凌一眼，故意怪笑一声，“这又是您的哪一个计划呢，元老？”
“我……”
汤若凌双手紧攥了下，微带不自然地别过脸去，“这些都是资方自己的选择，我又不是决策层，怎么可能是我的计划。”
“你都不是决策层，那不就更没资格管我这个决策层的决定？”
秦鸾微一耸肩，倒是不在理会她，转身便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徐洋，送你汤姐出去。”
她轻飘飘地朝徐洋扔了一句话，忽又一顿，微微侧目。
嘴角深深一勾，“对了汤姐，穿小姑娘的衣服，扑十斤粉底，倒还不如去做个医美噢~那样更自然更减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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