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瞪了一眼二勇：“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勇挠了挠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言非叹了口气，“如果二黑有好吃的，周围的野猫野狗怎么可能不惦记。可二黑那么大一条狗，小的野猫野狗是不敢招惹它的，但是它身边还有大黑，大黑才是它最大的敌人。”
二勇笑了笑，“你说反了，我到是常看到二黑吃大黑食盆里的东西。”
“是啊，这就是本事。”
二勇不解，“你说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莫言非神秘的一笑，“你去问强哥吧，他会给你解释。”
二勇挠了挠头，“跟你们说话就是费劲。”
两个人走下楼，见祁子晋站在戚兰旋身边，正在说着什么。
戚兰旋淡漠地看着后台门。
“祁律师！”莫言非笑着招呼道，“这么巧，你也来听戏。”
她往左右看了看，“今天你怎么没带着小白玉？”
祁子晋见莫言非在戚兰旋这种高雅的女人面前，提起小白玉，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但面上依旧谈笑风生：“莫小姐误会了，我昨天是听孙经理说，张四爷也会参加聚会，才特意请的小白玉姑娘。”
莫言非盈盈一笑，“哦，祁律师果然善解人意，想事周到。”
“莫小姐过奖。”祁子晋继续对戚兰旋说道，“小姐，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走夜路很不安全，我是否可以开车送你回家。”
“不必。”戚兰旋连谢谢都懒得跟祁子晋说。
祁子晋虽然觉得莫言非很讨厌，可这时候只能找莫言非化解尴尬，“莫小姐，怎么没见四爷？”
莫言非一指后台门，“说曹操，曹操到。”
祁子晋转头，见张四爷和二太太从后台门里走出来。
戚兰旋轻言细语：“表姐，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戚兰旋那酥软人心的声音，撩拨的祁子晋一阵心痒。
他对二太太说道，“不知道这位小姐竟然是二太太的表妹。”
二太太虽然心里烦乱，可还是应付的笑了笑，介绍道，“我表妹戚兰旋，刚从上海过来。旋儿，这位是我们奉城年轻有为的大律师祁子晋。”
祁子晋伸出右手，“戚小姐你好！”
戚兰旋心中不悦，可还是礼貌地伸出右手。
莫言非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她知道，戚兰旋这个麻烦已经转移了。
祁子晋说道，“二太太，我是否可以请你和戚小姐，一起去凯伦西餐厅喝杯咖啡？”
二太太还没回答，戚兰旋先开口说道，“我晚上是不喝咖啡的。”
二太太笑道，“祁律师，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要先回去了。”
“那我改天再登门请二太太和戚小姐好了。”
莫言非陪着张四爷，送二太太和戚兰旋上了汽车。
等汽车开走之后，莫言非对祁子晋笑道：“哎呀，车都走远了，你的魂儿也被带走了吗？”
祁子晋看了一眼莫言非，对张四爷说道：“四爷跟戚小姐很熟吧？”
张四爷淡淡说道，“她在上海，我在奉城，我们能有多熟？！”
祁子晋一笑，“可我看，戚小姐的眼神一直在跟着你啊。”
“是吗？”张四爷反问道，他不等祁子晋回答，对莫言非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吧。”
莫言非嫣然一笑，“祁大律师，我们先走一步。”
莫言非上了车之后，对张四爷问道：“后台怎么处理的？”
张四爷答道：“周峰带的人正在登记后台人员信息，再过一阵，会把尸体运走。”
莫言非想了想，“你用不用留下？”
“不用。”张四爷说道，“有什么事情，刘四宝会通知二哥。”
汽车很快停在莫家门前。
莫言非对张四爷说道：“进来坐坐吧。”
张四爷有些犹豫，“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
莫言非瞥了一眼张四爷，“比现在晚的时候，你也不是没来过。”
张四爷看了一眼莫家的大门，“你爹在家，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别磨叽了，”莫言非说道，“我要是能等到明天，还会让你下车吗？”
张四爷无奈，只好跟着莫言非走进莫家。
莫言非没回来，莫志远和吴妈哪敢休息。
他们见张四爷进门，自然要寒暄几句。
莫言非把今晚奉城戏院，金婷被害的事情跟莫志远说了一遍。
莫志远听完，看了一眼张四爷，对莫言非说道，“你也要成亲了，这些事情就不要参与了。”
莫言非点头，“我知道，这个局一环扣着一环，设的有点大，如果是针对宗泽，我想不明白对方最终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张四爷一笑，“恶心我罢了，你不用想太多。”
莫言非长吁一口气，“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要是出了事情，我也没机会上岸了。”
张四爷摸了摸莫言非的头，“别傻了，金婷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想栽赃，也得找点借口吧。”
莫志远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看似没有联系，可如果有一天，扯出一条线来，你就会明白他真正的目的了。”
张四爷不在意地说道，“我倒想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你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张四爷笑了笑，“你当他是一个人好了。”他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很晚了，我该告辞了。”
莫志远说道：“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还有事要问你呢，”莫言非说着，站起身，“到我房里来。”
莫志远轻咳一声，“都十点钟了。”
“嗯，爹你快去睡觉吧。”莫言非说着，一拉张四爷，“你跟我来。”
张四爷一脸尴尬地走进莫言非房间，他随手关门，“什么大事儿，你非要晚上说。”
莫言非凝视着张四爷，“我爹不在这儿，你跟我交个实底，金婷的事情跟你有关吗？”
“怎么可能跟我有关？”张四爷反问，“我杀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莫言非反驳道：“她要栽赃陷害你，你一向心高气傲，怎么能容忍她这么做，所以你想杀她，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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