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凡嬉皮笑脸的表情一收，抬眸看向他们：“说吧，正事。”
费了这么大劲来追他们，如果没有正事，那明凡感觉，多半是他们脑子有事。
百里宁川神色正了正：“其实，我们巧合之下，调查那些魔兽有了些眉目。”
“哦？”乐善凑上来：“这么重要的信息，你们刚才在萧家怎么不说？”
百里宁川苦笑：“自从长达一年的魔兽围剿，启灵分成主战主守两派。”
百里墨兰一跺脚：“虽然我们落神宗和百里家是主战派，但萧家可是妥妥的主守。”
“这段时间，有的家族把部分年纪小的后辈已经送走了，还有些弟子早就偷偷跑掉了，我们和他们说了又能怎么样。”
“再说，这个只是我们的一个猜测，一个猜测，谁会信啊。”
“你们就这么笃定我们会主战？”
容华将面前的一堆东西分好，加入讨论。
百里墨兰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几人说的热乎。
明凡暗自退了几步，心神沉寂呼唤鬼老。
“你怎么看？上次玄渊跑了，恐怕不会让人轻易找到他。”
“你说他现在不夹着尾巴藏好，这么大张旗鼓放魔兽出来，是想干甚？”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一样，一点都没有落水狗的自觉。
鬼老沉默片刻：“他之前重伤，躲在秘境中修养这么多年，前些日子又碰上了你们，估计这下出来，急需要进补。”
“他进补他的，干嘛放出那么多魔兽。”
“恐怕不是他想放出来的，有没有可能，那些魔兽与他所修功法有关。”鬼老嘴角一抽。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巧，到了启灵，又碰到他们了。
要说玄渊也是够倒霉。
明凡了然：“你的意思是这货现在太虚，所以修炼的时候掩盖不住四溢的魔气，这才感染了妖兽？”
明凡觉得自己推理的有理有据，却被鬼老白了一眼。
“他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都多，修炼连掩盖魔气都做不到，那他直接别活了，死了算了。”
“哦，那可真不错。”
鬼老：“……”
“哎呀，我知道，玄渊恐怕就是通过这种形式，在修补自己修为。”
那些魔兽沾染了玄渊的魔气，就如同变成了玄渊的延伸筋脉。
被魔兽杀掉的人，恐怕会通过某种秘法转换成魔气，反哺给玄渊。
鬼老哼哼，暗道还不算太笨。
随即明凡有些难受，现在他们修为，送去给玄渊磨牙还差不多。
这边她和鬼老唠嗑，那边百里他们盯着明凡。
百里宁川皱眉，担忧地看着明凡：“你没事吧……”
明凡杵在那睁着眼站着，整个人仿佛入定。
百里墨兰伸出一根手指，在明凡胳膊上戳了戳：“醒醒，站着就睡呢？”
明凡切断与鬼老的联系，眼睛重新聚焦。
几个脑袋围着她，一眨不眨盯着她。
明凡佯装打了个哈欠，随口敷衍：“天上的鸟太好看，看入神了。”
众人无语，信你个鬼，这天上连个鸟毛都没有，哪来的鸟。
“啊……你们刚才说了啥？”
百里宁川沉默了……
没办法，又将刚刚和乐善他们讨论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明凡这次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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