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
“你跟我去了？”
老鬼没有说话。
“那你还记得那辆车的位置吗？”
老鬼依旧不说话。
“鬼大爷……”
“哎……”
我去，她这是被一只鬼给戏弄了。
“夏夏，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回去的时候男人还没有睡。
“老公。”
“嗯。”
连说话的语气都特么一样。
“没事，你能把头转过去吗？”
“转过去做什么？”
因为我现在超级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我很累，对着你会睡不着觉。”
男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即把头转过去。
“现在好了吗？”
“好了。”
“睡吧！”
我特么哪里睡得着，一想到老鬼的威胁，她恨不能把罐子摔的稀碎。
“想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鬼大爷，有什么条件，你说呀，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老鬼像是笃定一样说：“你能办到的。”
“那你就说呀！”
“我要你以后都听我的。”
暴怒：“不行，连我老公都没有那个待遇。”
“你不听就算了，我现在就进去告诉你老公，你叫我老公！”
恶劣，低级，恶趣味，混蛋，去死……
“鬼大爷，你站住！”
“怎么，同意了？”
是垂头丧气，还会宁死不屈？
“师妹儿，俺去给你们把风？”
师兄，我们又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特么用的找你把风吗？
“怎么样，想好没有？”
“你万一叫我自杀怎么办？”
老鬼：“叫你自杀对我又没有好处。”
“那你要是叫我做违背道德，不愿意做的事呢？”
“我是那样的人吗？”
很像啊！
“好，只要是不违背道德，不危害别人的事，我就答应你。”
老鬼摘下墨镜，血红的眸子，就像是两滴巨大的血珠，镶嵌在眼框子里。
“成交！”
她猜，老鬼和鬼厉唯一不像的地方，应该就是眼睛吧！
像是做了一场巨大的交易一样，怀揣着忐忑和未知，慢慢的睡着了。
“夏夏，起床了！”
男人把她摇醒。
“赶紧起来洗脸刷牙，上学要迟到了！”
这句话比闹钟管用，她立即从床上窜起来往洗手间跑。
“我今天公司有点忙，就不送你去上学了。”
“好。”
两人在大门口分开。一左一右往不同的方向行驶。
“师妹儿，老鬼让俺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是那天晚上见过的小罐子。
“大师，你给看看！”把小罐子递给玉阳子。
“老鬼呢？”
“俺不知道，应该还在睡觉吧！”
“啧啧，昨天一口一个鬼大爷，今天就变成老鬼。”老鬼突然出现在车里。
生怕别人误会，她赶紧介绍：“大师……”
“不用解释，他们看不见我的。”
“什么意思？”
“我做人很低调，不想让那么多人看到我的风采，便宜你和那个死胖子吧！”
我去，有没有人说你很自恋？
努力忍着火气，赶紧转移注意力：“罐子哪儿来的？”
“顺手拿的。”
“你……”
“我怎么会跟过去对不对？”
“当然是我神通广大呀！”
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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