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巴喊的太突然，云辞糯两人还没什么反应，就听到都巴还在说。
“幸亏我及时查看了一下，不然就要喝死人了！”
都巴的一声喝死人，让刚才买了丹液的人一时间都慌了起来，原本还想买的人一下子扔下手里的丹液生怕拿了什么脏东西。
等到都巴把话说完，云辞糯才慢悠悠开口。
“我说过，可以当场查验，有问题当场说，你把东西带回去又带回来，谁知道是不是你换了货或者动了手脚。”
围观的人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纷纷看向都巴。
对于少女的说辞，都巴一点也不怕，毕竟那个看起来比较精的现在不在，“卖没卖假货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谁知道是不是当时是好的，过段时间就变坏呢！”
围观的人又觉得都巴说的也很有道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听谁的，不过大家都一个心里，希望云辞糯没有真出事但又有事，这样他们可以占便宜。
少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你把那几瓶丹液拿出来吧，我们可以退货。”
听到可以退货，都巴呆了一下，他还以为云辞糯他们会自证清白之类的，没想到她直接就退。
“不行！我……”，都巴说话的时候有点结巴，没想好理由，张了张嘴又说：“我要是退给你了，不就没有证据了！”
云辞糯指指地上撒了一地不知名液体，“那你地上砸的这个是什么？”
都巴一顿，刚刚为了有气势，忘了。
他嘴硬道：“你管他是什么！总之你们丹液就是有问题！”
然而少女没理他，上前想检查一下地上的碎瓷片里面的残留物，却被都巴拦住，“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被你摔的这瓶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家的丹液闻起来的味道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她这么一说，大家纷纷回忆之前闻到的味道，那味道真不能昧着良心说有问题。
有些买过的打开偷偷闻了一下，都这么久了还没发生改变，那铁定是没问题，一部分已经确定都巴就是看人卖家年龄小好欺负。
就出来帮忙说话：“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买的三品丹液都没问题啊！”
都巴当即反驳：“你是不是她找的托！”
那人一开始还好声说，说到后面又吵了起来。
听的云辞糯头疼。
“那你想怎样？”，少女抱臂看他。
虽然这小丫头说话阴阳怪气的，但确实很好骗，他都还没真正发力呢，人家就投降了。
都巴心里有些得意，“当然是赔钱！幸好我发现的早，要是喝死人了你们可是要被抓的！看在你们年纪小的份上，你们就赔我十不……二十万上品灵石！”
听的周围人倒吸冷气，二十万上品灵石，他也真敢要。
都巴却不觉得多，光看衣着就知道他们非富即贵，肯定不缺那点钱，就算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两人还没应，都巴又指着摊上的两个匣子，“这两个也当作是赔罪算了，要知道没死人算你们走运！”
说着他就想上手去拿，那俩匣子根据他的经验，肯定是好东西。
这时，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母知突然动了，他的延迟终于反应过来，抬手就是给了都巴一巴掌，打完人又定在哪儿不会动了。
少女忍着笑，做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赔偿可以，但是你要拿出证据来，你到现在光说不拿，谁知道你是不是讹我们！”
那一巴掌打的很使劲，都巴抱着自己的手，一时间不敢在动，他还以为那呆呆的小子就是个摆设。
“那我不管，反正不能给你们！”
云辞糯点点头，“你想要赔偿，就把其他几瓶丹药给我们让我们检查一下。”
“不行……我……”
都巴话都没说完就被少女的打断，“你怎么这不行那也不行的，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要是真有问题你拿出来，我们可以现场找人查验，可是你一直避重轻的，该不会那有问题的是你自己换的吧！”
都巴现在恨不得回几分钟前扇自己几巴掌，他当时想着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应该很好骗，没想到是硬茬子。
“我……我……反正就是不行！”
“说话都结巴了，看来你就是想讹我们！”
少女抬手一扔，千金球瞬间缠绕住都巴四肢，母知上前搜刮了一圈，在他身上摸出四瓶丹液来，其中一瓶跟他们的小瓷瓶不一样，但是打开一闻，那股沁人的味道就飘了出来。
闻到味道的人使劲吸着鼻子想多闻几下，瓶子就被塞住。
少女又蹲地上检查了一下摔碎的瓷片里残留的，“这就是普通的水里面参杂了一些巴豆粉。”
她拍了拍手，“送城卫那里去吧。”
说着她给了母知一个眼色，母知延迟又恢复抓着都巴就要送走，吓得都巴疯狂挣扎。
“我错了我错了！别送我去城卫那里！”
修真界不像凡间，没有朝廷官场之类的存在，是门派世家和盟会一起维护者城乡的秩序和安全。
蕴城归属五蕴宗庇护，所以城内的城卫一半是五蕴宗的人，另一半是城内人。
赏金猎人本来就不怎么讨喜，又是被城卫严重看守的存在，只要进了城卫府，想出来都要被扒层皮。
都巴才从青城的城卫府里出来，不想再进蕴城的，认错认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只是母知根本不给他机会，几下人就没影了。
看到这黑市的人心里对他们多少有了些猜测也不敢再看热闹。
没买到丹药的人又过来买丹药，不过这次，“三品丹药，一千块上品灵石一瓶！”
“不是五百灵石两瓶吗！怎么涨价了！”
云辞糯笑眯眯的说：“那是刚刚的价格。”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只卖自己的，那群人只好放下丹药灰溜溜的跑了。
其他人听了，一边嫌贵一边扫光，甚至没买到的还问她下次摆摊什么时候。
云辞糯只说不一定，那些人又问能不能长期提供，最后加了个通讯玉牌才离开。
祝余也带着钟治回来，交付的时候，云辞糯还提醒了一句符箓的问题，钟治虽然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两人加了通讯玉牌，方便钟治给她反馈。
“丹药一共卖了有十万三，加上我自己的，还不够，不知道这两朵灵植能卖多少。”
祝余摸摸小师妹脑袋，“我赚的那十万也可以给你补上，只要再赚七十万就差不多了。”
两人打开匣子，匣子里属于延年参和雪玉灵芝独有的味道飘散在空中，很快又引起一拨人的注意。
所有人都探头探脑的朝着他们的摊子看。
有识货的上来问价，有些人又动了些心思。
只不过想起他们刚刚的做派，一个个有些犹豫。
倒是摊子旁的那个老头突然醒了，“小丫头，你们这东西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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