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我没有什么文化。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
我拿着自己制造的枪，
在街上游荡，
一个烟酒店吸引了我，
我走了过去，我只想买一包烟。
可是，正好遇到了老板跟老板娘在数钱。
这可是下午的时候，
我买烟的时候，问，‘你们那么多的钱，放哪里呀？’
他们说，‘肯定放在银行呀！’
我说，‘我做一点买卖，你把这些钱借给我，可以吗？’
那男人看了看我，‘你成年了吗？’
我说，‘成年了，正好满十八岁。’
那个女的上来直接拒绝了，‘不行。’
我一听就来气了，‘我借你的，将来还多的给你们，你怎么不借？’
那女的说，‘钱是我们的，我不借。’
我听这话，气更大了。
我一拍商品台子，说，‘你再说一声不借！’
那男人被吓着了，‘小兄弟，你慢慢说，有事好商量。’
那女人却比我还横，‘嘿，乳臭未干的小子，你胆子大了，你敢怎么样我？
本来，那男人一说，我没有气了，女人加上这句话，
我又来气了，我说，‘我敢搞死你。’
‘搞死我？大白天的，你敢搞死我？你不要命了？’
我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我也没上过多少学，对于法律，根本不懂。
我掏出了自制的枪瞄准了女人，‘你借不借？’
男人害怕地说，‘借，借。’
女人一把抢过钱，将男人推开，‘你敢，没有王法了？’
我一听这话，怒气冲天，一枪打在女人的脸上，她当时就倒了。
我又一枪打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也倒地了。
我拿起钱，就出来了。
外面的人很多，听到了枪声。
看见，我拿着钱出来，呆呆地望着我。
我抢了一辆车，‘走，向南开。’
南边是郊区。
我坐在司机的后面，枪指着司机的头，司机只得听我命令，
我警告他，‘我已经打死了两个人，你不听话，多一个也没有关系。’
那司机只得听话。
司机以最快地速度开到了郊区，
我见到第一个加油站，就要求他将油加满。
加完油，我见加油站的钱更多。
掏出了枪将收银员直接打伤，拿了钱，继续上路。
我一直向南开，过了四小时，我突然叫司机停下来。
我下了车，对司机说，你继续向南开，继续，就没有你的事了。
我到了一个小镇上，全身都塞着钱，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的钱。
我找到了商店，买了一个包，装满了许多好吃的，好喝的。
钱也放在了包里。
又买了两套衣服。
我继续向农村走，我上了山。
山上有一个水库。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数了数枪里的子弹，子弹已经不多了，只有八颗。
我忘记买手电筒了。
我有一些害怕一个人在山上呆着。
等到天黑了，我沿着原来的路返回到镇上，
又买了一只手电筒。
但是夜里，我并不敢入山。
我就在镇里的一个废弃的变电站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还买了一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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