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做的安排便是有人会带着他整理出来的那些罪证资料找到老家伙尤尼斯指定的人将这些东西交给他。”我说到。
“你是想用同样的方法？”d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对。”我立即点了点头说到。
d看着我想了想道：“那么如果这样有两个问题。首先，你老板找的这个人在哪里，是谁？我想这些你不知道吧，只有你老板和被安排去干这件事的关键先生知道对吗？第二，就算你找到了这人，那么这人可靠吗？他能起到我们所期望起到的作用吗？我想知道这两个问题你如何解决的？”
“第一个问题，我之前说了，我在意大利还认识些朋友，而带着这些资料离开的人第一站便是意大利。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我问到。
“那就是说你在意大利的朋友很可能帮助这位关键先生执行了这个任务，从而知道这个人之后的具体去向是吗？”d问到。
“也许是。”我点下下头，“至少他们很大几率知道他最后去了哪个城市吧？从这点也能多少知道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而第二个问题，我想这人应该是可靠的。以我对尤尼斯的了解，这个人不会有问题。这件事这样干不会是临时起意，就和收集的那些过时的资料和情报一样，都是仔细考量过的。所以只要能找到这人，将东西交到他的手里我想问题就不会很大。”
d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在想了想后道：“如果这人真的起到了作用，那么从时间上来看此刻俄罗斯那里已经有动作了吧？”
“什么动作？抓捕吗？”我问到。
“当然。”d点了下头，“不然留着他们做什么？做情报的都是最无情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更别提还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
“那你是想做什么？想办法打听消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以此来证明这人是否真的有用？”我问到。
“是这样。我们得在做事前把一切尽量安排好。我不可能为一件根本没法甚至是没有意义的事跑去俄罗斯。”d说到。
“那你准备怎么打听？我之前问你是否可以打听俄罗斯的消息，你说你在俄罗斯那边根本没人手。”我说到。
“打听消息未必要自己的人。可以用钱买，用其他东西交换。干这种事的人很多，再说我们不是要打听什么太过机密的具体事情，只不过想知道俄罗斯最近是不是有人倒霉罢了。”d说到。
“那你是觉得我的这个方法可行了？”我问到。
d想了想道：“目前来看可行。但是这里面还得有一些安排。”说着他看向我道：“以十七局的名义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顺利干掉了那个家伙，那么干这件事，将这一系列的东西交出去总得有个名头吧？”
“当然。当然得以十七局的名义。”我立即点了点头，“这样才能让人相信，并且十七局之前也确实一直要对他下手。”
“很好。”d说了一句后再次思考了片刻，“那么我马上找人去打听俄罗斯方面的消息。同时我得想法找到安雅他们，安排他们把所有我们已知的这位老先生的资料整理出来。也许有一些在卡车上毁了，但我们至少看过，能回忆起来。”
“那要我想办法联系意大利的朋友吗？”我问到。
“不。”d摆了摆手，“现在不要随便联络。十七局原先的联络网已经不存在了，你通过什么方式找他们？自己跑去意大利吗？这肯定不行。如果你准备让我的人替你跑腿那就更不可能了，大家互相不了解，轻易的接触显然是不妥当的。”
“那你的意思是等我们得手后再去找他们？”我问到。
“对。得手后。”d点了点头，“我们现在的步骤就是，在我们等待机会的同时，我会让人打听俄罗斯方面的情况。并且不管那里如何，只要机会出现我们在这里就动手。除此外，我会尽力联络上安雅他们，整理资料。”
“那如果找不到那个人呢？”我问到。
“找不到？”d听我问起这个笑了一下，“那我只能把事情搞大了。”d说着指了指窗外，“我会把所有的一切，整理好的东西全部给俄罗斯大使馆或者领事馆都送去，多送点。让他们都知道。我想他们一定会上报的，只不过这样做的话就有些故意把整件事套在十七局头上的嫌疑了。”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如果想让俄罗斯人来背黑锅，这么做就有些假了。”
“对。所以我们还是得采取秘密的行动。找到那人现在看来挺关键的。”d说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是一个不能有地方出错的计划。我讨厌出错，更讨厌不能出错。”
“那。。。如果一切顺利。柏林站的人会相信是俄罗斯人干的吗？”我问到。
“当然。”d点了点头，“我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柏林站的人，你了解这位老先生一直在从事对付苏联，之后是俄罗斯的工作。而十七局呢？实际就是一直在和这位老先生做着斗争。那么一天这位老先生突然间死了，非正常死亡，你第一个会想到谁？”
“反正不会想到你参与了这件事。”我说着指了指d。
“这就够了。”d点了点头，“并且也不会想到你。他们只会想到是俄罗斯人干的。他们会想到一定是你的老板查到了从苏联时期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真相，并将这些事情上报了，而俄罗斯为了报复或者说清算，把这位老先生干掉了。”
“那美国佬能在俄罗斯人那里得到什么证实吗？”我问到。
“证实？”d笑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管他们证实不证实，反正到时俄罗斯人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吗？并且是十七局干的。他们总不能对美国佬说，不，你们冤枉我们了。这不是我们做的。我们是无辜的。”d说完摊开手道：“你觉得俄罗斯人会这么干吗？”
“呵呵。看你这意思，这个黑锅他们不仅不得不背，反而还乐意背了？”我问到。
“难道不是吗？”d反问了一句后接着道：“这个可是个大叛徒。放到任何时期都会是个大案子。这种事情，美国佬就算威胁或者直接报复，俄罗斯人都不会做出任何的解释，他们只会接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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