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凌晨一点才回到本市，他去见了顾馨暖，把顾馨暖接到他的公寓。“我不应该出这个差的，我不在你果然出事了。”
傅予寒把顾馨暖环在怀里。
“怎么能怪你呢。”虽然今天的事情饱受惊吓，但是顾馨暖觉得，幸好只是有惊无险，“我还要谢谢你安排的保镖，不然就真的大件事了。”
“其实我隐隐觉得，我离开的几天，你会出事的。”因为傅予寒一直认为那个人是冯婉婉，“我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说，就是冯婉婉有可能有第二人格的事。”
“冯婉婉有第二人格？”
“是从她的心理医生那里了解到的。我不敢保证。刚才和魏良通了电话，他说，你认为前后袭击你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没有跟警察说，我感觉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我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因为那个人他都已经承认了，是他在游艇上袭击的我。”
傅予寒划开手机，看着魏良发给他的那个图片，那是一双鞋子，39码的鞋子，上次在游艇上留下的唯一线索，就是39码的鞋印。据说是同一双鞋子。
顾馨暖也看着这双鞋子，“就是这双鞋子？上次在游艇上的时候，我听到那个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那种脚步声特别响亮……”
呯呯呯！
她现在还记得，还有阴影。
“这双鞋子莫名让我有些熟悉！”傅予寒在回忆着，“似乎，我以前也有一双这样的鞋子，那是我十几岁的时候了……那时候的脚长到39码，但我不确定，是那一年。但是这双鞋子我只穿了短暂的时间，然后我就扔了。”
“你现在穿多少码鞋？”
“43。我看我还是得去警察局多了解一些情况才行，这双鞋真的是前后两个凶手的吗？”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冯婉婉……不过我没有证据。我不是说了吗，她可能有第二人格，而且我一直怀疑上次在游艇你被袭击，就是她的第二人格，不过都是我的假想，我没有证据。不过，如果可以证明袭击你的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件事情，就值得继续追查。”
“我忽然有些怕。”顾馨暖倚在傅予寒的怀里，“我怎么办，我好怕。”
“别怕，你有我。”
……
傅予寒让顾馨暖请了假，然后让袁芝芝过来陪她，然后他要去查一些事情。他首先去了警察局，与警察一起梳理整件事情的前后经过，而且补充了顾馨暖认为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的这种说话，当然警察并没有采纳，因为物证以及凶手本人都承认了，就是他前后两次袭击了顾馨暖。
“傅先生，凶手都已经承认了是他所为，就是他前后两次袭击顾小姐，而且顾小姐并没有看见在游艇上袭击她的人，仅凭她所认为的气味不一样，这样，我们很难做。”
“我想请你们核对这双鞋子是不是凶手的。”傅予寒提出一个疑问，“这双鞋子的价格，绝对不是凶手这种收入不稳定的人的正常消费。而且你们确定他的正常鞋码是39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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