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明的手指被硬生生折断。
五根手指瞬间失去所有力量,那把象征着权力和生死的伯莱塔92F,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般从他脱臼的手掌中滑落。
与此同时,两名暗卫打出的子弹也瞬息而至。
不过因为苏秦的动作,子弹没打在预射的王千明的额头和手腕上。
而是擦过他的身体,打碎了身后的两个大型珐琅花瓶。
没有坠地。
苏秦的右手在它离手不足一寸的刹那,稳稳接住。
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手掌翻转,冰冷的金属握把瞬间填满掌心,沉重的质感带来一种奇异的踏实感。
枪口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冰冷决绝的弧线,没有丝毫停顿。
“噗!!!”
一声闷响,粗暴地、结结实实地塞进了王千明因剧痛和极度恐惧而大张的嘴里!
坚硬的金属枪管顶破了他的嘴唇,狠狠撞在门牙上,深入咽喉。
浓重的硝烟味、口腔里的血腥味和他自己瞬间失禁的尿骚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怪诞气味。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迅速浸透了那条昂贵的阿玛尼西裤。
在浅色的布料上晕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痕。
他整个人僵直得像一尊被骤然冻结的雕塑,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塞满了最原始的、魂飞魄散的恐惧。
王千明的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声音。
那濒死般的倒气声,涎水和血丝不受控制地从被枪管撑开的嘴角溢出。
苏秦握枪的手稳如磐石,食指虚扣在扳机护圈上,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般切割着他最后一丝强撑的尊严。
另一只手轻轻拂过王千明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抽搐的脸颊皮肤,像是在拂去一片微不足道的灰尘。
“王少。”
苏秦的声音平静得近乎温柔,却比枪口的金属更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他崩溃的神经。
“现在,我们聊聊?”
会客厅里死寂一片,只有地上那个垂死杀手越来越微弱、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
以及王千明喉咙里被枪管堵住后发出的、徒劳的“呜呜”声。
窗外魔都的霓虹依旧妖娆地闪烁着,将光怪陆离的彩光投射进来,
照亮了他脸上涕泪横流、裆下一片狼藉的绝望,也照亮了苏秦眼中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王千明的喉咙深处被枪管死死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眼白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恐惧而爬满了血丝,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裆部的温热湿意还在不断扩大,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味。
恐惧像一桶冰水,从他头顶浇到脚底,冻结了每一根神经。
苏秦缓缓抽出了枪管。
冰冷的金属表面粘着粘稠的唾液和一丝血痕,在吊灯下反射出诡异的光。
王千明立刻像被抽掉了脊椎的软体动物,整个人瘫软下去,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
他佝偻着腰背,剧烈地咳嗽,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咳…呃…苏…苏爷…”
他抬起头,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扭曲变形。
涕泪纵横,狼狈不堪,再无半分昔日魔都顶级纨绔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摇尾乞怜的卑微.
“饶…饶命…您开个价…多少钱苏秦都给!”
“我爸…我爸是王振山!他有钱!有很多钱!”
“钱?”苏秦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手中的手枪在指尖随意地转了一圈,枪口再次抬起。
这一次,冰冷的金属圆环轻轻贴在了他剧烈起伏的太阳穴上,
缓缓地、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韵律滑动着,感受着他皮肤下血管的疯狂搏动。
“王少。”苏秦俯下身,凑近他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耳朵。
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在黑暗中吐信。
“你觉得苏秦提着这条死狗来,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
苏秦顿了顿,目光扫过他那只无力垂落、手腕已经不正常扭曲的右手。
那曾经握着酒杯、签着支票、也握着枪的手。
“看来,你这用来扣扳机的手,是不想要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秦猛地攥住了他右手的手腕——
“不——!!!”
王千明魂飞魄散,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嚎,身体像被电击般疯狂扭动挣扎。
但苏秦的力量如同钢浇铁铸,他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
“咔嚓!”
声音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如同踩断一截干枯的树枝。
是拇指。
硬生生被掰断了。
那个曾经优雅地晃动着威士忌、轻佻地指着别人鼻尖、也坚定地扣下扳机的拇指。
王千明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丢进油锅的虾,喉咙里爆发出一种非人的、完全嘶哑的惨嚎。
他的眼球暴凸,眼角的血管瞬间破裂,留下两道血泪。
那惨叫声在奢华空旷的会客厅里回荡,刺破了窗外虚假的霓虹夜景。
但这仅仅是开始。
苏秦对他的折磨并未停止。
咔嚓!食指。
“呃啊——!!”
咔嚓!中指。
“饶…啊——!!!”
咔嚓!无名指。
他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
每一次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身体剧烈地抽搐,每一次抽搐都牵动全身的剧痛。
汗水、泪水、血水混合着尿液,将他彻底浸透。
昂贵的西装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
最后是小指。
咔嚓!
当最后一根手指在靴底彻底变形、粉碎时,王千明终于承受不住这地狱般的酷刑。
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像一滩烂泥般倒在自己失禁的污秽中。
他的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出气声,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濒临彻底的崩溃边缘。
苏秦冷漠地看着地上那团不成人形的肉块,没有丝毫怜悯
他苏秦蹲下身,冰冷的枪口挑起王千明汗湿粘腻的下巴,迫使他涣散失焦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
“现在清醒点了吗?可以谈谈你的‘诚意’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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