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方恒的要求，别墅直接被一众男子军改成了简易迪厅。
昏暗的环境，明暗闪烁刺人眼球的灯光，节奏感十足的电音，低音炮就放在络腮男二人身边，把他俩人炸得一愣一愣的。
沙发被撤走，女头目被捆得死死的扔在一旁，客厅中央成了一个舞池，方恒等人捧着啤酒前后摇摆着非常僵硬的舞蹈，看起来貌似很嗨，但舞姿极其难看。这一次舞池中的焦点就不再是方恒了，而是那四位美得各不相同的青春美少女，估计这四人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夜店常客，刚才都还面露羞涩，但音乐一响起之后很快就放开了，扭起来动作非常熟练，方恒等一众男生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将她们围在中间，卖力地学习该怎么发力才能把自己那该死的屁股扭得更圆润。
络腮男二人少说也得近四十岁了，旧时的迪厅说不定还去过，但普遍年轻人更多的酒吧夜店他俩估计都不知道长啥样，那让人全身毛细孔都能跟着嗨起来的音乐更是把他两人彻底干懵了···
这段时间不是丧尸就是恒城雨城的破事，方恒忙得焦头烂额同时也压抑得不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一下，一摇起头来就进入了忘乎所以的境界，刘超想要跟他说话，在他耳边大吼了好几声才把他给叫回神来。
“你说什么？”方恒就像是被自己的雷电异能打了似一边抽搐一边喊道。
音乐太吵，刘超只能扯着嗓子干嚎：“我说，咱们这么做真的有用吗？”
“放心吧，药力一上来他俩就得老实交代了！”方恒自信地道。
方恒以前没少和薛冰一起混夜店，深知在这种环境中是最容易让人迷失自我的，动感的音乐，绚丽的灯光，打在四位少女修长的大长腿上，络腮男他们两个大男人，就算头脑清醒的也得给整迷离了，何况还下了药。
······
不多时，药性果然渐渐起来了，络腮男两人的脸色开始有了变化。
很不自然的红晕在眼窝处出现，旋即逐渐弥漫开来，扩散到了脸上，脖子上，甚至全身，双目也逐渐涣散，像是被一只性感美艳的女鬼给勾了魂似的，眼珠子开始充血，盯着四位少女的大长腿就移不开了。
方恒眼尖地发现了两人的异状，心中一笑，便让郑南去将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一些，然后带着四位姑娘一边扭动着一边靠近了络腮男两人。
“好，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方恒冷笑了一声，指着旁边的女头目：“你们的老板是她吗？”
“是！”
“她怎么找上你们的？”
“我们原本就是城东一建筑工地打工的，运气好活下来聚在一起了。大概一周前，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就出现了，说要让我们替她做事，我们不服，她就把我们揍了一顿。然后她给了我们枪，教我们怎么用，最后让我们去华大商场活捉三个小女生，连怎么行动该怎么做都替我们计划好了。”
“她是怎么知道那三个女孩儿会出现在那里的？”方恒问道。
“不知道。”
“那除了她以外，你们还见过多少和她们差不多的女人？”
“这个···十六个，对，那天我看得很清楚，加上她，一共十七个人！”
“其中一个人是不是后背会长出翅膀来？”
“好像是，那人出现的时候就是从天上飞下来的。”
“那这十七个人有什么区别？”
“看不出来，她们都好厉害，不过其中有一个年纪有些大，至少四十岁左右了，这个人就出现过一次，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我们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嗯。”方恒满意了，摸了摸络腮男的头：“挺不错的，这些信息很有用。”
“那她们···”络腮男嘴上不停，但两个人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四位女生的腿，他旁边那哥们儿甚至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放心。”方恒道：“我说到做到。”
站起身后，方恒便对四位姑娘道：“他们交给你们了，你们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考虑后果。”
四个女孩儿闻言，顿时脱掉了高跟鞋摩拳擦掌地朝络腮男两人走了过去。刚才被白看了那么久，人姑娘可是吃了大亏，不找补回来这口气可顺不了。
于是，方恒还没走出别墅大门，络腮男两人凄厉的哀嚎声便响彻了云霄···
方恒出门后，郑南他们也扛着被绑成了粽子的女头目跟了出来：“老大，这婆娘怎么处理？”
“找个地方关起来，看死了，最好每天给她灌点迷药什么的，反正不能让她逃了就是了，留着她以后有大用。”虽然是个女人，但方恒也没有一丁点手软的打算，想对恒城不利，那就是敌人，方恒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是！”郑南应了一声，带人扛着女头目就走了。
门口只剩下了方恒和刘超两人，刘超万分不解地道：“老大，你刚才也没问出什么来啊，怎么就···”
方恒轻笑了一声：“他俩充其量就是小喽啰的角色，你指望两个炮灰能知道多少？他们刚才说的已经很多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咱们恒城的内奸，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刚才我们见过的两个副城主之一，或者说，两个都是！”
络腮男说他总共见到了十七个人，抛开十五芳华外还剩两个，其中那个背后长着翅膀会飞的应该就是那天傍晚对方恒出手的神秘人，那人说办完事后经过那里，这件事估计就是与十五芳华接头传达周雨桐的什么指令，现在她早已经回雨城了，可以直接忽略掉。
而最后那个中年女子，应该就是恒城的内奸。她匆忙提供了情报就离开了，所以络腮男才说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而她提供的情报，不出意外估计就是小陀螺三人的行踪。
恒城中，四十岁左右的女子不少，但小陀螺身为女子特战组的领头，地位使然，她每天的行动路径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也就是说，这个内奸应该也是恒城的高层，能够轻易掌握小陀螺的行踪。
四十岁左右，恒城的高层，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只有六个人。张雪茹，小涵的母亲，两个方恒从小就很亲热的阿姨，以及两位副城主。
老妈和岳母大人自然是不可能了，而那两位阿姨也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是S市本地人，与老妈做了十多年的邻居闺蜜了，和C市的雨城八竿子打不着，怎么想都不可能和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周雨桐扯上关系。
所以，最后剩下的，就只有两位副城主了。
那位叫做陈琳的副城主方恒印象比较深，据说是从H市搬来的，在方恒高中的时候才和张雪茹她们在麻将桌上混熟。
值得一提的是，H市距离C市非常近，车程不到半小时，方恒读大一的时候还经常过去玩，光是这一点就非常可疑了。
陈琳搬来S市的目的绝不是刻意接近张雪茹，应该是家庭因素，因为那时候根本没有末世一说，当时周雨桐还仅仅是个长得漂亮的普通高中生，估计上下学都得担惊受怕遇到小流氓。
但问题是，末世之后的那十年发生了什么方恒就一无所知了，或许陈琳本就和周雨桐有什么关系，然后在某个巧合下接上了头，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的来说，陈琳的嫌疑并不小。
至于那位叫做梁秋的副城主，方恒就只能呵呵了，这人是老妈在末世后才认识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得到了老妈的信任，说她是周雨桐特意安排在老妈身边的方恒都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这两人身份背景都有不少的疑点，再加上刚才莫名其妙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见，方恒嘴上说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但心中其实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她俩了···
方恒心中正一步一步地分析着，别墅内的哀嚎声突然消失了，很快，大门打开，四个女孩儿相继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方恒干笑着问道。
“对不起，少城主。”其中一个女孩儿咬着嘴唇，看上去挺为难的：“下手有点重，所以······”
“没事没事。”方恒非常爽快地摆了摆手：“先回去休息吧，我待会儿就叫人来打扫。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迫不得已让你们过来牺牲色相···”
四位少女看上去是娇滴滴的柔弱模样，但别忘了她们都是执法队的成员，昨天在外砍丧尸就像看西瓜似的眼皮都不眨一下，不说有没有异能，完成了一级进化是最基本的，络腮男他们就是俩普通男人，被这四人以出气为目的摧残一顿，能落得这个下场也不意外。
只是可怜他们到死也没化解掉体内的药性，也不知道下去之后能不能在冥府找到两只妖艳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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