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憋屈那是因为有人不憋屈，有人不憋屈，那一定是有人憋屈了。
这是个说不清楚的因果关系问题，但是记住一点，你一定要做不憋屈的那个。所以，秦若很坦然，总不能让自己憋屈吧？
何况自己这些年，被鬼瞳折腾的到处窜来窜去，无数人死亡，憋屈的太厉害了。现在只是跟鬼瞳收点利息罢了。
只可惜，虬牛也就是做到如此，要让他干掉鬼瞳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因，秦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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