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挂断电话。
苏索见手机又回到兜里，抬头看着纪玖。“说什么了。”
纪玖一想到秦衍在电话那头说的她是笨蛋，还要让苏白鱼来收拾她。哼……这个秦衍。要是不给他点小教训，他怕是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他说，他不需要你的原谅。他就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飞翔。”
苏索手中捏着的猪蹄瞬间‘咔擦’断成两半。
纪玖一愣，在心中默默为秦衍点了一根蜡烛。
不是……等等。
是不是有什么被她忽略的地方。
“你和秦衍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熟悉？”
“嗯？”苏索回应的有些漫不经心。“在国外见过几面。”
那样下来也挺正常，读书的时候大家都是相互认识的。
正当她把玩着盘子里苏索带回来的巨无霸火腿肠时，有些馋，忍不住拿起来轻轻咬下一口。这时又听见苏索在先前那句上加了一句。
“我的一夜情对象。”
纪玖手一抖，拿偏了不说，还糊了满嘴的辣椒面，呛的不行。
“咳咳咳……咳咳咳。”
苏索瞧着她这么大反应。
“都跟了苏白鱼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纯情啊。”
“不是吖姐姐你都玩上一夜情，我这还真的算是‘纯情’了。”
苏索：？
小丫头片子不会说话。
纪玖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凑到苏索面前。
“真·一夜情对象？”
“如假包换。”
“不是，你们现在都玩这么大吗？”
苏索有些沉默，纪玖从她的表情上看出来对方的纠结。“你该不会对秦衍有意思吧！”
“不知道，或许吧！”要是真的没点好感也不可能和人一夜情啊，那夜喝醉的又不是她。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
“我不需要他对我负责。”
“万一他也对你有意思呢？”
有意思？这会儿就连香喷喷的猪蹄搁在苏索的面前她也觉得索然无味。就像是想到什么难以忍受的画面，纪玖观察着她的神色在一瞬间变的很难看。
“我可以嫁给任何人，除了秦衍。”
“为什么？”
苏索抬头看着纪玖，周围黯淡的灯光只能勉强足够人看见。纪玖那一刻从苏索双眸中看见浓厚的忧伤，是她这辈子认识苏索以来看见的最深的一次。痛苦、压抑。
良久之后，她的神色才恢复正常。
对上纪玖的视线，完完整整说了句话。
“你知道，他和我上床的时候开口叫的是谁的名字吗？”
卧槽！这信息量太大了吧！
纪玖惊呆了。
她知道秦衍和苏白鱼玩得好，但是不知道对方竟然还有这么渣的属性。
“我帮你去揍他一顿。”
“你想明天上头条？”
“额，我出钱请人帮你揍他一顿。”
“没必要，我没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抱抱，以后会有更好的。”
“嗯。”
“为了表示我对你支持，你余生的猪蹄我都给你包了。”
苏索实在是没忍住笑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说的那句话，很像是霸总的台词。你余生的猪蹄我都给你包了。”
哪有霸总这么寒酸的。
包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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