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街道办坐了半天，公安同志才离开，他立马找了杨主任。
“杨主任，这是怎么了？派出所有新指示下达？”
杨主任呼出口气，缓缓坐下。
“鸽子市你知道吧？”
“啊？”易中海懵了，他正想说这事呢。
“鸽子市出事了，派出所今天严查投机倒把破坏经济的顽固分子。”
“事发突然，派人来告知街道。”
易中海不敢说话了。
“不知道我们街道有没有这种人，太可恨了！刚刚才拿到荣誉大院，这阳历年前一天出幺蛾子，我非饶不了他。”杨主任有些生气，拍桌打板的。
易中海明白了，今天要是跟杨主任说聋老太太被抓了，自己求他帮忙，得被杨主任活剐了。
“老易，你那找我什么事？”
易中海不敢乱说话了，聋老太太现在肯定是被公安抓了，自己一说自己也去过，也得被扭送派出所。
“这不是阳历年马上就到了，我寻思着过来看看。”
易中海是有备而来的，进街道办前提了一瓶茅台和两包中华烟。
“杨主任，你等等。”
易中海说完就出门了，把门外藏着的烟酒一拿，又返了回去。
“看看，杨主任。”易中海提了提手里的茅台和烟。
这是杨主任一生爱好抽烟喝酒孕妇里面的头两样。
他的眼睛立刻放光了。
“不错不错，易师傅有心了。晚上去我家喝点？”
易中海笑了笑：“那倒是不必了，这一年感谢杨主任对我们大院的帮助，我这一大爷的位置才能坐稳。”
杨主任摆摆手：“易师傅客气客气了。”
来都来了，易中海肯定不能凭空送礼来，杨主任也不是傻子，这要是被后面发现了，自己还是吃不了兜着走，还不如就坡下驴。
易中海放下了烟酒随后说道：“杨主任，那我这一大爷位置，以后是不是？”
“放心！易师傅，我在这呢，你这一大爷稳稳当当的做，啊！”
易中海笑了笑：“杨主任，行啊，那我走了。”
……
派出所。
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确定聋老太太的身份。
敌特是肯定跑不掉了，公安已经听到了她的话，非常明确。
需要确定是她是否就是潜伏很久的“风筝。”
聋老太太醒来后非常惊恐，她发现自己居然没死成。
“风筝。”所长亲自审问聋老太太。“放弃抵抗吧，你的所有联络人都被我们抓捕了。”
聋老太太眼神空洞没有反应，也不说话。
审问最烦的就是这种死都不开口的人，岁数太大了，还不能削她，两下子下去估计骨头散架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有其他人会说。三民主义不是所有人都支持的。”
聋老太太这时才张开嘴。
“哈哈哈，你们就想瞎心思继续猜吧。”
随后聋老太太又不说话了。
无论所长怎么问，聋老太太就是不说话。
林夕也在派出所，他指认的几个重要的敌特分子都需要审问，因此他没走。
“林夕的同志，这聋老太在你们南锣鼓巷95号有没有其他人照顾？一直不松口，我们得找个突破口。”一个才工作的公安干事问道。
“有，一个叫易中海，一个叫何雨柱。俩人都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一个是八级钳工，一个是厨子。”林夕回答道。
所长这时走了出来。
“所长！”公安敬礼。
林夕这才看见所长：“怎么样所长，老东西有没有交代？”
“茅坑里面的石头，老太太的裹脚布。”所长摇摇头。
“其他人审问的怎么样了？”
“报告所长，出来了几个审讯结果。几个重要的敌特头子都交代了。”
“怎么样？是不是她就是风筝？”
公安干事摇摇头：“不是。他们交代的东西五花八门，但是说只知道聋老太是接头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至于风筝，他们甚至都没听过这个代号。”
林夕这时问道：“不会吧，他们这是暗度陈仓，想给她打掩护吧？”
所长开始思考起来。
这次行动很成功，看着是一锅端了，但是有一个漏洞。
聋老太太是怎么得知的红星轧钢厂能生产特种钢材的。
“不对劲，刚刚审讯聋老太时，半天就说了一句话。你们就想瞎心思继续猜。”
“她完全可以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为什么要说这句呢。”所长把疑惑讲了出来。
“诶，所长，林夕同志刚刚说得那俩人，易中海和何雨柱，会不会有问题。”有公安干事提出了意见。
“之前调查过这俩人了，没什么问题，他们也是被聋老太蒙在鼓里的提线木偶。聋老太在没解放的时候就住在南锣鼓巷这里了，那时候可能就已经加入老蒋那了。”
林夕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所长，她是在给别人打掩护！好让真正的“风筝”有撤离的机会？”
“鸽子市被端了，消息肯定很快就会传出去。居民们可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抓捕敌特，可风筝肯定知道。”
“聋老太太拖延的时间越久，对风筝越有利，风筝也能立刻逃跑。”
林夕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些公安干事已经认同这种说法。
“不对，不对，迷魂阵！”所长瞬间清醒了起来。
“聋老太这是给我们布迷魂阵。”
“根据我们的情报，“风筝”潜伏很久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传递情报这么简单。”
“更多的是搜集分析情报，还有策反相关的人员，培养新的敌特分子。”
“啊？”毕竟林夕是卫生员出生，不是搞情报的，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之前我们调查何雨柱时就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父亲何大清在40年代和一个白寡妇跑了，留下了自己的儿子的和女儿。”
“这种事情，放在普通百姓身上怎么可能发生？”
林夕的脑仁直炸。
“所长，你的意思是，何大清是被聋老太太策反的敌特人员，跟寡妇跑了只是借口。”
“真正的目的，是去河北搜集重要情报？”
派出所长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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