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赵芙双有些唏嘘,“其实,我一直觉得,云西临不是好人,云半晴最多会施一些小把戏,她还不至于在大是大非面前拎不清。”
易篁:“……”
赵芙双:“别说你分不出来。”
易篁难得有些懵,其实,云西临和云半晴如何,他还当真无法分辨。
所谓的对与错,他只能从他们做过的事如评断,如今想来,他对云家父女当真是无太多的了解。
“……”行吧,活该被人算计了一次又一次。
易篁捏她的耳朵:“心里骂我呢?”
赵芙双对他翻个白眼,他倒是连她脑子里想什么都清楚。
但是,有一事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云半晴她到底为什么做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尤其是她对我爹娘的好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这事易篁也有些无语,“我近日才从南杲那里知道,云半晴的问题出在她的神株上,她拥有的是变异觅踪草,可以查探一个人的命数。”
赵芙双:“……”
原来如此!
所以,她用觅踪草看到易篁的命数奇特,所以才会在最开始就对他好,当然,也不排除她后来是真的喜欢易篁,她救赵九月,对白家不错,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想来选择嫁给时允也一定离不开这个原因。
毕竟如今的时允在无双军内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他的命数想来也是大红大紫!
她在想,云半晴本身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吗?
倘若最开始便没有这样的捷径,云半晴还会做那些奇怪的事吗?
是否她会成长的更为纯粹一些。
唏嘘片刻,赵芙双窝进易篁的怀里,她此刻不想再听别人的事,她就只想安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睡个好觉。
翌日一早,易篁便蹲在床边开始加固她那床。
问为什么,易篁神色一片坦然的回:“不敢用力。”
赵芙双下意识回:“你确定?”
他都快把她拆了,还说不敢用力?那他敢用力的模样是什么?
易篁听出了话外音:“那是弄疼你了?我看看。”
“你走开!”她什么修为,他真弄疼了,她恢复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说出口的。”
易篁:“那晚上再看。”
“……”师父领进门,修行果然在个人,这人在这方面也是个天才!
赵芙双脸皮再厚还是羞红了脖子,转身默默去打坐。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入定的时候她确实轻松了不少,当然,修行问题也并没有彻底解决。
心魔非一日生成,自然也不可能一日解决。
外界纷争不断,他们难得有这样的闲暇时光独处,两人谁都没有要打破这种生活的意思。
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赵芙双带着易篁巡视她在药王山打下的江山。
从归置整齐的漫山神药神草到花海廊坊,再到瓜果蔬菜园子。
她很喜欢她对山上做的这一切改变,她为每一株药草都取了名字,长势如何她都了如指掌。
她是真心喜欢这样的生活,她看着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眼里有光,在她滔滔不绝和他说着哪怕是一株野草扎根药王山的成长史的时候,易篁也是真心的喜欢听。
这里到处都是赵芙双认真活过的模样,也是他渴望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模样。
她在药园子里除草,他就跟着识别药草。
阳光正好的时候,她喜欢在果园子摘瓜果,漫山的果子他随手摘着吃,她会把一串串紫红的葡萄摘回家酿酒喝。
她穿着绿衣服,喝过酒的脸红彤彤的,躺在果园子里偷懒,阳光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娇嫩又可口。
易篁总是很难不分神,他会起身挥手间换了一身同色的衣衫,还叫赵芙双一声。
赵芙双看过去,立刻笑倒在架子下,易篁神色不变的站立田间,看着她嘲笑他,
赵芙双笑够了直起身指着他说:“易篁,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易篁好整以暇的问:“什么?”
“像只花孔雀,正在求偶的那种。”
易篁点头:“你既然知道我便不多说了。”
说着扛着人回到了她那小房子里。
床板的嘎吱声和求饶的轻吟声时常从那小屋传出。
外界成精的花草都默默封闭了五感,因为他们知道,偷听到不该听的,明日便会被某个男人偷偷连根拔去做成药。
两人白日在山间晃荡,或修剪花草,或清点菜园子,或立足山巅看云海,或并肩看晚霞,或一起做菜,研究新菜品,到了晚上便只有一件事,恩恩爱爱。
期间最让赵芙双难以启齿的是他们到底还是把那张竹床用坏了,为此,赵芙双两日没让易篁再近身,易篁把新床加固了又加固。
两人没羞没臊的过了一年的凡间生活,赵芙双问易篁可知道药王山的令牌?
易篁随手指了指药王山上的宫殿,“这里。”
赵芙双:“……”
“这宫殿里里里外外我都找过了,没有。”
“你以为当年你爷爷为什么让你修宫殿?那令牌早已融入了这宫殿中,要想得到令牌,你要重新修葺这宫殿,直到它彻底完好如初,令牌自现。”
赵芙双这时才明白,原来她早已走在了寻找令牌的路上。
提到爷爷,赵芙双又有了紧迫感,她又迫切的想进入感悟天道的状态。
易篁允许她去寻找令牌,但是一日三餐不可少,夜幕降临要回家睡觉是必须的。
赵芙双同意了。
半天她又回过味儿来:“你一直都知道令牌在哪里。”
“嗯。”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你没问。”
“啊,我要咬死你!”赵芙双冲过去,被易篁搂进怀里,笑问:“来,咬哪里?”
赵芙双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美人儿投怀送抱,易篁心叹,甚好,甚好!
这样美好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梦。
虽然赵芙双开始整日早出晚归,但是她信守承诺,一日三餐一餐不少,日落必归巢,和易篁做一对普通的夫妻。
那日她归来晚了些,回来的时候易篁也一直在看那些黑皮书,神情看不出不悦,但晚上他亲她的时候尤其用力,做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停下来说:“双儿,何时能为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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