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别说了，我有点听不懂。”秦轩听到这儿，已经是有些费解了，“咱们简单点，你想表达的意思是？”
秦惊羽看着他，“你可能不会相信，有时候死亡不会真正代表了死亡。”
秦轩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是他这个弟弟读书多，说的一切都是依据科学的观念，“所以你说的那个实验是什么啊？”
她淡淡道，“是玻尔兹曼大脑，是我去普林斯顿大学，能够让我顺利提前毕业的第一个实验。”
秦轩咽了咽口水，害怕道：“所以你们用真人死亡后做实验了？”
“……”秦惊羽无语的看着他，“我只用了物理证实了玻尔兹曼大脑的存在？”
“那既然是物理，那你怎么就能证明，人死亡后，意识不会立刻消散。而是要在宇宙中经过漫长的岁月才会消散，所以那些意识就是鬼吗？”
秦惊羽：“额……”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比如人类大脑偶尔发生的“灵光乍现”可能和“玻尔兹曼大脑”有关。”
确实有一种说法，人类死亡后的意识灵魂有一定的关联，那些低熵的自我意识就是灵魂体，也就是俗称的鬼魂。
至于是否不是。
没人知道。
或许等哪天她死后，就能认证这个说法了。
秦轩哈哈一笑，“好了惊羽，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想逗三哥开心，很好成功把我逗笑了。”
秦惊羽额角划下三条黑线，果然都说跟差生有时候讲题的时候，就是牛嘴不对马嘴，秦轩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确实让人心情好受多了，没有先前的那么压抑。
——
秦惊羽暂时不能回基地，王青云院长表示理解，目前一切基地主持大局的是王院长，小h在基地也能帮忙。
王青云还在为那件事感到愧疚，得知秦老爷子的死讯，愧疚的说了声“节哀”
秦惊羽告诉王院长，老爷子的病能治，但是他不愿意选择那种活法，所以死亡是他自己的选择。
葬礼上
老爷子生前有些名望，政商两界来了许多人吊唁，就连记者，也是一波接一波人。
她突然想起，她当初回秦家的时候，也是因为葬礼一事。
薄寒霆在葬礼这天，终于出现了，从那天晚上后，今天是他第一次露面，跟大家一样，一席黑衣，手臂上带着黑色袖箍，他看上去清瘦了许多。
他一出现，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虽然他跟秦家没有血缘关系，却也是秦家人，老爷子生前在世，最有话语权的就是薄寒霆，老爷子死了，大伯那些人也依旧听他的。
跟秦惊羽对视的时候，眼神有些深沉，他没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了秦惊羽身边。
秦柔云见此说道，“寒霆，你站错位置了，那是小辈们站的地方，你应该跟我们站在一起才对。”
薄寒霆只是沉沉的说道：“老爷子只说了，让我和惊羽成为彼此的家人。”
说完看了眼秦柔云，眼里划过一丝不屑。
在老爷子病房外面挣家产的人，就差把你算个东西写在脸上了。
秦守礼和秦柔云心思各异，摸不透薄寒霆这句话是什么，难道老爷子死了，今后就要跟他们秦家划清界限了吗，但秦惊羽却无论如何是他们秦家的血脉，所以薄寒霆无论如何，跟他们秦家还是有关系的。
没人再去纠结站位的问题。
来吊唁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就连周院长和张进阳他们都来了，并且还说道：“江教授得知消息，已经在赶来的飞机上了，下午应该就到了。”
秦惊羽无奈的说道，“你们来就罢了，江教授这么大年纪，何必折腾这一道。”
周琼摇头道：“来吊唁老爷子也是大事，不过他来还有另一件事要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事，得他亲自告诉你才知道。”
秦惊羽点头，原来是这样。
下午的时候，江寂白和江教授专程从帝城过来吊唁老爷子。
跟着一起来的，除了林深还有顾颜，而顾颜身边还跟着一个矜贵帅气的男人。
她看了他半天，才将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西装成熟的男人，与学生时代的他联系在一起。
是裴墨！！！
他居然跟着顾颜一起过来了。
顾颜双眼通红，老爷子对于她有养育之恩，她却没能好好回报。得知老爷子噩耗的时候，眼泪就没有干过。
而当时，裴墨就在她身边，也在她难过的时候，给了她极大的宽慰，才让她内心好受了不少。
她查看了男女主原剧情的进度条，已经到达了98\/100。
恐怕老爷子的死，也是原文男女主破镜重圆感情升温重要的一环吧。
看到裴墨她有些意外，但裴墨却不是很意外，朝她微微颔首，也算是老友重逢，打的招呼了。
想当初，她跟裴墨都是七中风云一时的人物，不过裴墨走的比较早，她跟他的交际仅限于聚会，有陈媚和顾颜在的时候，他才会存在。
其实他们也不算是朋友，就是同校认识的同学。
她真庆幸，当初为了脱离原剧情而签订的系统，如果她还在原剧情里，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戴婉是心疼顾颜的，也知道顾颜借住在秦家，老爷子也是很疼这个丫头，只不过后来要高考去住校，才来往的少了。
戴婉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好孩子，别哭了，老爷子在天有灵，知道你来送他最后一程，也会高兴的。”
江寂白走到秦惊羽面前，看了眼她身边的都薄寒霆，薄寒霆也同样一脸敌意的看着他，但是这种敌意，可能是因为有了底气，已经没以前那么刺眼了。
就这么胸有成竹了吗？
他轻扯了下了唇角，才温柔的看着秦惊羽说道：“惊羽，节哀。”
她点头，“辛苦你带着江爷爷跑这一趟了。”
他摇头，“是爷爷自己坚持要过来，说是希望号发现了一些东西，他们破解不了，也许你有办法。”
江远涛这时走过来对她道：“惊羽，老爷子的事节哀，不过葬礼结束后，爷爷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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