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深吸一口气，苏和径直跳了下去。
潭底的深度比苏和预料的还要深，足足有三百米，双脚刚一落地，苏和便看到普通人卡牌悬浮在面前开始疯狂吞噬能量。
他闭上眼，尝试着继续往小丑卡牌里输送能量，但始终毫无作用。
这小丑卡牌真的就一口都吞不下了？
苏和疑惑的看着小丑卡牌，如果小丑卡牌真的就是这样，那这个职业的提升就相当于没有。
况且，他现在并没有感觉到小丑卡牌有丝毫的提升。
作为自己一开始到现在使用最多的职业，苏和对于小丑的情感极为特殊。
他很难接受小丑卡牌的路真的就到此为止。
“小丑之所以只能吸收这点东西，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序列吗？”
苏和回想起当初发布的序列公告，小丑是唯一一个错误的序列。
别的职业或是改变方向，或是进一步往别的序列发展，都找到了一条序列之路，但唯独小丑不同，它那条路，至今仍是错误。
苏和看着眼前的卡牌，他其实一直都不理解，小丑为什么会是唯一的错误序列。
这几个月，他问过许多人，得到了很多回答，最终了解到的就是，在很久之前，错误序列有很多。
因为每一个职业，就代表一条序列，但这些序列或因为弱小，或因为错误，而改变方向，从而和相似职业走上了同一条序列。
但唯独小丑……永远都在一条路上。
这么多年很多人去寻找相似序列，却始终没有成功。
似乎想要小丑的序列到达半神，就只能创造出一条新的序列。
“新的序列吗？”
苏和回想起韩默当初说过的话，他可以将战斗空间的能力加入到小丑之中，从而走出一条创世神的序列之路。
想着想着，苏和身后，一道虚影缓缓浮现，战斗空间悄然释放。
“既然职业卡牌只能吸收这么多，那职业序列呢？”
苏和缓缓将小丑卡牌丢向头顶，身后的那个虚影在此刻伸出手，接住那张卡牌。
“创造，孟婆前辈，也是为了让我走这条路吗？”苏和回想起气球生命。
他的创造，似乎从那一刻就开始了。
可正当他以为战斗空间和小丑卡牌能相互辅助的时候，小丑卡牌却直接从身后的虚影掌心穿过，重新跌落潭底。
“怎么回事？”
苏和皱眉，刚才二者接触，似乎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
不过创造一条新的序列自然不会那么简单，苏和再度尝试。
一次，两次……
四个时辰之后，苏和看着再度落入潭底的小丑卡牌陷入沉思。
距离洗髓秘境结束只剩下六个时辰，他尝试了这么久，无论是对战斗空间还是小丑卡牌都有了更深层次的感应。
可了解的越深，他越是感觉到不对。
小丑卡牌和战斗空间之间不但没有任何联系，反而是有种排斥。
也正是这种排斥，注定了小丑卡牌不可能走到创世序列的道路。
“为什么呢？”
苏和看着小丑卡牌，迟迟找不到答案。
关键时刻，他的公会聊天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出来了。’
艾米娅发来消息。
苏和看着消息，眼睛瞬间亮起了光。
他的智商不够，但别忘了，他们公会可是有一个连吴天都佩服的人。
他立刻私聊叶梧桐。
【苏和：叶老师，小丑能走出创世序列吗？】
【叶梧桐：？？？你的战斗空间是创世类型的？】
苏和的战斗空间到现在也只展现了压制，并没有其它的，哪怕叶梧桐猜到苏和有第二职业，但也没办法确认苏和的战斗空间究竟是什么样子。
【苏和：对。】
叶梧桐没有立刻发来消息，苏和知道，仅凭这些，对方就足以猜出他想利用小丑卡牌和战斗空间走出一条新的序列。
几分钟后，苏和的私聊再次震动。
【叶梧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战斗空间有可能不是小丑职业的？而是另一个职业的。】
“另一职业的……”苏和看着叶梧桐的话，整个人都是愣在原地。
他一直以为，战斗空间就是小丑序列，毕竟普通人卡牌不显山不露水，很难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叶梧桐：小丑职业在我看来和创世没有半点关系，那条错误的序列自然走不通，那我建议你从你现有的技能入手，走出一条适合你自己的序列。】
【叶梧桐：我不建议你去学习其它序列，在我看来，把所有职业划分为五十个序列，是人类史上做的最蠢的一件事。每一条职业都有属于自己的序列，走自己的路比走其它的路更重要。】
敢直接硬刚整个职业协会，这还是苏和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苏和思考片刻后，继续发问。
【苏和：叶老师，以前那么多错误的序列，改成现在只剩下小丑一个，这难道不是一种进步吗？】
【叶梧桐：错误减少就是正确吗？你看到的只是结论，那过程呢？自欺欺人也是一种结论，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叶梧桐显然观点和其余人大不相同。
此刻的苏和，对叶梧桐的观点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毕竟他的小丑是现在唯一一个错误序列。
【苏和：确实如此，不过叶老师，那些错误的序列确实找到了序列，那些弱一点的序列，也找到了强一点的序列，这应该算不上自欺欺人吧？】
【叶梧桐：我不否认这一点对大多数人是好的，但一叶障目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人们只看到了如今五十个序列带来的好处，但却忽略了一件事。】
苏和愣了一次，立刻反应过来。
【苏和：半神，成神？】
【叶梧桐：没错，序列代表了半神和神，有人比你抢先一步踏入这条序列的半神，你就永远也没办法突破。
虽然十阶时候现在的五十条序列比消失的那些序列强大，但注定人类的半神，永远突破不到五十。】
苏和第一次思考到这个问题，强大的序列反而成了人类进阶半神的限制。
而那些普通的序列虽然弱小，但却能让人诞生更多的半神。
一个弱小的半神也许不如一个强大序列的十阶，但问题的关键是，这样的十阶能有几个？
大多数情况下，十阶都只是十阶。
看到苏和陷入沉默，叶梧桐再次发来消息。
【叶梧桐：苏和，我研究过小丑序列和你的人前四个技能，如果你想走出一条新序列，也许，我可以帮你规划一条新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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