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爹看见了阿特的手下都在,觉得阿特不可能和女儿跑了,女儿也不会做出伤害乡亲们的事情。
“这还要什么证据,大家伙儿都看见了。
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那个,那个依然姑娘,美酒打晕忠勇的时候,她也在现场。”
刘可蓉说得信誓旦旦,还在他周围找证人,爹眨巴了眼睛,有些担忧地看向了不远处的依然。
依然早就听到刘可蓉提她的名字,看到爹看她的时候,起身缓缓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依然姑娘,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你可以告诉他,看这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刘可蓉撒谎了没有?”
外面的事情温美酒向来不和爹娘讲那么多,只要是女儿安排过来的新人,爹娘都觉得是好人。
特别是依然这样的,柔柔弱弱,文文静静的,看起来又有些学识和见识的姑娘,他们更不敢怠慢。
即便知道她和女儿之间似乎有些不愉快存在,爹娘依然以礼相待,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不是谁都能随便说清楚的。
爹听依然说话做事像是读过书的,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和刘可蓉一起说谎的地步。
依然先是冲着爹微微欠了欠身子,脸上带着一点为难的情色,站在旁边点了点头。
“看吧,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人家依然姑娘吧,人家可是李公子身边的人。”
刘可蓉知道李公子是老李的侄子,老李目前正在给爹治疗腿疾,有这层关系在,依然就是他们自己人。
看吧,你们自己人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刘可蓉脸上露出得逞的狡黠,趁热打铁道:
“她打不打忠勇我不管,可是我家的骡子是她和阿特抢走的。
阿特那狼崽子我找不到,只能找到你们身上了,谁叫你家女儿和他一起跑了呢?
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事儿今天就得算到你家头上了。
要不是看在当年……”
“要不是看在当年看上你的份上”,这话刘可蓉怕说出来对自己不利,话说到一半,意识到对自己不利,赶紧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要不是看在你不能动的份上,打忠勇的赔偿金,我也非得替他向你要不可。
算了算,没骡子,我家那口子拉了一晚上的车算五两银子,我家骡子算十两银子,你一共给我十五两银子算了。”
刘可蓉趁着温美酒不在,朝着爹狮子大开口,钱一旦到手,谁都别想再要回去了。
“你说了不算,等美酒回来说。”
爹是担心,但是也一耳朵听出来刘可蓉这是在讹诈。
退一万步来讲,即使这事情是真的,那也不值这么多钱。
“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是吧?”
刘可蓉倒是先急了,她嗓门越来越大,大到想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到一样。
“你小声点儿,大家都乡里乡亲的。”
得还想给刘可蓉留点颜面,他相信温美酒回来,会很好的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
奈何他的话,在刘可蓉听来,那是怕了,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
“大家都过来,都过来看看,温厚誉一家是怎么欺负人的。
他们家美酒打着保护大家的旗号,弄了那么多外人进来,现在看来都是她的帮手,他们不但不保护我们,还暗地里欺压我们,简直没有王法了!”
说着,说着,她还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她这伎俩,爹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冷哼一声,冷眼旁观,不再作声。
大家都很累很乏,听到她哭几尿嚎的,也都当成一乐来解乏,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人多了,刘可蓉更起劲儿了,这就是她要的戏台,有了戏台子,她好唱大戏呀!
“乡亲们,我家骡子被他家美酒抢走了,我找他赔两个钱儿,他还不给,大家都来评评理。”
刚才还说骡子是阿特抢的,现在她竟然大言不惭地安到了温美酒的头上来,这爹哪里能忍得了。
“你给我住口,美酒什么时候抢你家骡子了,你不要污蔑人。”
爹是君子,虽然见过这种泼妇,可是挡不住这种人专门用下三路攻击人。
“就是你家美酒抢的,她和阿特跑了,还不是一起抢的吗?”
刘可蓉像个翘嘴的八哥,污蔑人一点眼睛都不眨,她恨透了温美酒。
依然嘴角微不可察的微微翘起,稍微往人群里退了退,和爹躺着的车拉开了距离。
昨天晚上,温美酒和阿特消失之后,李公子也很快不见了踪影,不用想,她到处找都没找到。
碰到刘可蓉,两个人仿佛是屎壳郎发现了屎,就这样紧紧滚在了一起。
刘可蓉说温美酒是个狐狸精,让依然提防着点儿。
她也不傻,看出来依然喜欢李公子。
两个人对温美酒都有怨恨,一商量,打算合伙唱一出好戏,既可以坏了温美酒的名声,也可以让刘可蓉家得到赔偿,让她在家里少挨点埋怨。
人群中,爹和刘可蓉一躺,一坐,互相怒目相对,火药味一触即发。
忽地,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语气也变得淡然起来。
“你家德仁应该也和别人跑了吧?”
污蔑人,谁不会是的。
“你胡说,我们家德仁好着呢,谁和你家美酒一样,有人生,没人教。”
说完,她也不干嚎了,站起来冲着躲在不远处的温德仁招手。
“当家的,过来这边。”
温德仁早知道刘可蓉会这么干,但是这次他没阻止。
昨天晚上,没了骡子,他拉了一晚上的车,上面坐着一家老小,放着所有家当,累得他差点晕过去。
虽然对老婆有怨怼,可是这样的日子他也过不下去了,也想找人讨个说法,要个公道。
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刘可蓉跟前,温德仁不好意思抬头去看爹的眼睛,毕竟两个人曾经是同窗。
“德仁兄,这主意你出的?高见啊!”
爹故意恶心他,还是个读过书的,竟然和那泼妇一般作派,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有辱斯文。
温德仁本来还有点内疚,毕竟这事情不是爹做的,他觉得这样确实不地道,不过此时,他的那点内疚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眼皮子一抬,他毫无悔意道:
“是不是我出的,你就说我家占不占理吧?
那骡子就算不是美酒抢的,但是阿特也是她带进来的吧?
当初,我可是不愿意让他跟着的。”
别说他,一开始大家都害怕阿特他们,不想让他们跟着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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