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样……噗——咳咳。”
风斗忍不住幻想了下宇智波斑当时一脸懵逼的样子，没有忍住。
然后在宇智波斑瞬间看过来的目光中，他又忍住了。
“不过，以你的性格，居然没有想过来亲眼看看，把黑绝救出来吗？”
“没有必要。”
面对扯开话题的宇琦风斗，宇智波斑也没有翻脸，而是解释了下自己当时的想法。
“以我现在的状态，去救黑绝得不偿失，不如再创造一个黑绝，等到计划成功，一切都不是问题。”
“原来如此~”
看着点头的宇琦风斗，宇智波斑的心再度一沉。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虽然没有与宇智波斑对视，但六眼还是能看到宇智波斑的眼神的。
“你对我有了解，对黑绝有了解，对我的计划也有了解……突然有一种我才是在幻术里的感觉。”
风斗有些惊讶地转过头。
宇智波斑这是……被打击到了？
颓丧没有持续多少秒，宇智波斑又继续问：
“所以黑绝，到底是什么？”
“嗯……单独解释黑绝有些麻烦，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大筒木辉夜和大筒木一式降临这颗星球，一直到大筒木辉夜被大筒木羽村和大筒木羽衣联手封印，这个故事风斗讲了很久。
期间，宇智波斑眼神不断变化，却始终没有出言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在被彻底封印之前，大筒木辉夜用阴阳遁分离出了自己部分的意识，诞下了第三个孩子作为自己复活的后手，也就是黑绝。”
冗长的故事讲完，哪怕风斗的身体已经不会口渴，也还是有一点讲累了的感觉。
“……白绝，是无限月读的产物啊。”
沉默许久之后，宇智波斑看向旁边同样听完了一切但依旧满脸天真的白绝，
“这就是我……在追寻的和平吗？”
宇智波斑又突然一笑：
“不过，我估计看不到那一幕，就已经变成黑绝复活大筒木辉夜的养分了吧？”
“其实你也知道吧？所谓永远的和平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于现实，那只是个梦想。”
想到那个月之眼计划，风斗忍不住摇头，
“所以你才会相信，六道仙人留下的方法是将所有人都拖进幻术当中，在无边的梦幻中实现和平。”
从风斗这番话中，宇智波斑知道了原来那个石碑上的内容是假的……
果然是假的。
不过，不重要了。
“柱间，还是输给你了啊……也许你的想法才是通往和平的道路吧。”
“不，如果只从可行性来看，抛开黑绝，你的月之眼计划比千手柱间的想法更靠谱。”
“哦？”
宇智波斑有些惊讶，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与其期望人与人都能互相理解，无边的幻梦虽然虚假，但相比之下反而比前者更加现实。”
“三次忍界大战，难道没有让你看到千手柱间的天真吗？”
“呵，第一次忍界大战我还没有复活呢。”
“哦，我忘了。”
“……那你呢？”
宇智波斑突然道。
“嗯？”
“我的想法虚假，柱间的想法天真，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我可没什么想法。”
风斗笑了笑。
“嗯？”
宇智波斑有些不相信，站得越高自然想得越多，和平，至少是村子层面的和平，以对方的位置不可能完全没有想过。
“我的想法……硬要说的话，就是把风之国做大，让风影统治整个忍界吧。”
宇智波斑：“？”
这还叫没想法？
不过……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
嘴上说着危险，却完全是一副提起兴趣的样子啊。
看着莫名兴奋的宇智波斑，风斗在心里默默道。
宇智波斑没有忽略风斗话语中的关键信息，不在于风之国统治忍界，在于统治忍界的不是风之国大名，而是风影。
由忍者自己来统治忍界，不再被大名等没有能力的所谓贵族压迫，这正是他当初的想法，只可惜千手柱间不认可，而他当时也打不过千手柱间。
如今月之眼计划泡汤，宇智波斑意兴阑珊，甚至都没问一下他的轮回眼在哪。
然而听到风斗和自己年轻时一样的想法时，宇智波斑又忍不住激动起来。
“你真的觉得，这样做会是忍界的未来吗？”
“这必将是忍界的未来，因为我是这么觉得的。”
宇智波斑听到风斗的话一怔，随后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没错，你现在可是忍界的‘半神’，没有千手柱间这种阻碍……况且忍界传闻的那些，还不是你的全力吧？”
光宇智波斑知晓的，就有他的轮回眼这一项，轮回眼的真正威力他一清二楚。
“这是自然。”
说这话时，风斗一点自谦都没有。
“不过，哪怕有这样的实力，别人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将他们的国家吞并吧？那些大名更不可能看着你让风影取代大名的位置……”
“这可是要面对比起平定战国时更可怕的杀戮啊，你有背负起这份杀戮的决意吗？”
宇智波斑有些感慨。
千手柱间当年反对他的决定，不是看不清忍者在被那些贵族压迫的事实，其中一大原因就是因为在平定战国的过程当中，他们已经杀了太多人了。
而这个数字，相比起让忍者取代大名成为国家统治者的过程当中会出现的伤亡，依旧显得渺小。
千手柱间终究是个理想主义者，下手时会不会手软和会不会有负罪感是两个彼此之间不会冲突的概念。
“决意？你想太多了……不需要那种东西。”
风斗微微一笑：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有些人肯定无法接受，我更愿意直接把除了风之国以外的人统统杀空，然后让风之国的人直接移民到忍界中央的丰饶土地。”
全选风之国+反选+delete，然后选中风之国，拖到火之国原址，搞定！
“这么做，远比我现在要花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去做的事情有效率，花不了几天就可以做到，而且后患也更少。”
这样一来既不会出现什么生产关系不协调的问题，维持了原本风之国的生产关系结构，也不用担心其他国家的人在接受统治后还会有别的心思。
“只可惜，这样做会让有些人觉得我太可怕了，从而害怕我，疏远我，那样我辛辛苦苦让风之国统治忍界的根本目的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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