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陆成晚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他那么大一个娇娇女呢？
被看一眼就觉得贞洁丢了的陆成晚哪里去了？
他记得他是给人送学校了吧？
傅渊春咬着牙问道：“你呢？你也准备多试两个？”
陆成晚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不用试，我一号脉就知道谁不行了。”
傅渊春：“……”
“你是去上学的！”他强调道。
陆成晚颔首：“我知道啊，这些都是课下说的。”
傅渊春忍了又忍，没说出来这学别上了的话。
“你少听点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知道了。”
陆成晚这边刚应声，门被推开马晓丹扯着嗓子喊道：“岁岁，快别跟你那备胎聊天了，男主播开播啦！”
傅渊春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陆成晚？她说谁？谁是备胎？你还学会养备胎了？”
视频里，她扭头跟马晓丹十分严肃地说道：“你别胡说！他不是备胎。”
“真打着电话呢？哎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嘴快了，哥，你们聊着。”
傅渊春凝视着她，又问道：“男主播什么意思？你在学校还跟人学追男主播？”
“不是……”
陆成晚说道：“可正经了，就是跳舞。跳得很好看。”
“你还知道不正经的男主播？”傅渊春声音都变了。
这才送过去上了几天学？！
还有没有人管管了！
这就是祖国的花朵该干的事儿？
“我看看你课程表啊。”
傅渊春调出来手机收藏的课程表：“行，周五下午没课。从这周开始，周末都给我回家住！”
“我……”
“别惹我生气，你听话。”
傅渊春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啊。”
马晓丹搓了搓手：“以往这个时间点你们也没打电话。”
“他下班好像是早了点。”
陆成晚转头说道：“是小鱼开播了吗？我现在就去看。”
……
傅渊春燥啊。
燥得很。
家里待不住，就怕一个人胡思乱想三更半夜找她们学校去闹事儿。
平生头一次，主动蹿局去喝酒。
张文绍来得快，这次还带了个妹子。
“真稀罕，你怎么想起来主动喝酒了？”
他大大咧咧地往卡座一坐，拍了拍那弱柳扶风的妹子：“问好，叫傅哥。”
李聪聪看到这人，讶然了一声：“哎，你不是经常来我们学校那个吗？”
正准备一杯酒下肚的傅渊春一听，抬眼过去对上那张有那么分毫跟陆成晚相似的脸，意义不明地又看向张文绍。
“什么时候换的口味？”
“早换了。”
张文绍揽住他的肩膀：“跟我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
傅渊春越过他看向李聪聪问道：“医学院的？”
李聪聪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
她早在学校的时候就看过他好几次了，不过这人从来没看过她就是了。
“是的傅哥。”
“哪个班的？”
“临床。”
傅渊春抿了抿唇，问道：“你们这时候的大学生，每天都做些什么？”
李聪聪撩着头发，羞怯地说道：“我比较爱学习。就是读书，偶尔学学舞蹈什么的。”
他现在就听不得“舞蹈”这俩字。
冷笑一声，把酒满上。
张文绍还没看出来猫腻呢，连忙火上添了一把油：“哎，我看晚晚也在那个学校上，跟聪聪是隔壁班。”
“你别说，那小姑娘真招人待见。聪聪说学校里追她的小男生大把大把，她都来者不拒。”
张文绍又说道：“上次我见着她，说要她的联系方式，她……”
他都没说完话，傅渊春直接就把酒杯给砸了。
吓得李聪聪尖叫了一声。
“傅哥？”
张文绍心脏也跟着怦怦跳，紧接着领子被人一把拎起。
灯光缭乱中，傅渊春那双眼睛跟狼似的，紧紧盯着他：“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不是你的人，别碰。”
“不该你想的东西别想。”
他撇了一眼花容失色的李聪聪，冷笑连连：“还整替身、赝品这套，你是在恶心谁？”
张文绍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慢慢严肃起来。
“傅渊春，她不是你的人。”
“大点声，再说一句？”
他眼睛都眯起来了。
张文绍拽着他的手分开，说道：“且不说陆成晚根本就不认，她什么样子你还听不出来吗？心机女一个，装的跟什么似的，背地里不知道玩的有多花呢！”
他这话音一落，傅渊春一拳头就砸上来了，提着他的衣领甩了甩，厉声道：“我养的人，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三道四？！”
傅渊春穿上了外套，看了一眼张文绍，扭头走了。
“文绍哥哥……”
李聪聪战战兢兢想要去扶张文绍，可手还没碰上，就听到他吼了一声。
“滚！”
李聪聪懵了，不敢相信的问道：“文绍哥哥，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你没听到吗？”
“我不想跟你分手……”
“我们连恋爱都没谈，分个屁的手啊。”
他端着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我玩腻你了，别杵在这儿惹得我心烦。”
……
学校晚上又不上课。
大家没事情做就在宿舍里找乐子。
陆成晚就被安利下载了短视频的软件，每天看的眼花缭乱。
小鱼是一个不太出名的跳舞男主播。
陆成晚还挺爱看的，有种让她回到那时候去伶楼看乐人表演的感觉。
她想给小鱼赏钱，还是舍友教她要怎么往里面充钱。
小鱼拿了钱，他跳的就更好看了。
双方都乐此不疲。
然而这事儿被傅渊春抓住了，那就注定没什么好下场。
傅渊春忍到了周五她放假，直接没收了手机。
“你真出息了啊陆成晚。”
他照例检查她手机，看的只想笑，阴森森的笑。
早些天他就看到她手机里多了这么个软件，他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多看看这些也好。
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傅渊春查着她的账单：“看男主播就算了，还给人打赏是吧？当榜一大姐。”
“呦，这还线上聊天了？我看看你们说什么了。他问你联系方式你怎么不加？”
他问着，眼睛弯弯的就是没有笑意。
“我不加别人。”
“刷了那么多钱，不想让人当面给你跳？”
“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学新词儿了？”
傅渊春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你这都染的什么毛病。”
“我也没干嘛啊，你把手机还给我。”
“还什么还？我当初就不应该给你买这个！”
“就不应该给你看我的手机，这本来就是我的隐私。”
“呦，真出息了。隐私这俩字都会用了？”傅渊春问道：“为什么不让我看？手机里有秘密？”
“傅渊春，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小猫小狗，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陆成晚说完这句话，趁他愣怔一把夺过来塞进包里：“没秘密以后也不让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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