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目前四九城能读博士的学校也就三个,其中一个专业条件更好一些的就是医科大学了。
顾从卿让人去帮忙打听一下,博士生的在家老导师教授是个怎么样的。
要是是个好的要想办法让刘春晓跟在他门下。
如果不行的话沽名钓誉的那种人的话,就还得再找。
顾从卿翻出通讯录,指尖在“李教授”的名字上顿了顿,拨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他笑着寒暄两句,很快切入正题:“李教授,帮我打听个人——医科大学的张景明教授,你熟吗?
我爱人想考他的博士。”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声音:“张教授?
那可是咱们这儿的‘拼命三郎’,专攻骨科类研究,去年刚拿了国家课题。
就是脾气倔,最恨学生混日子,当年有个硕士生论文掺了水,被他当众撕了稿子,直接让退学了。”
顾从卿心里一喜,这性子正对路——严师才能出高徒。
他追问:“那他人品怎么样?有没有听说……嗯,搞些虚头巴脑的事?”
“虚的?他才不屑呢!”
李教授在那头笑,“实验室的学生都说,跟着张教授,累是真累,每天泡在实验室十几个小时,但能学到真东西。
对了,他最近在找一个懂临床又懂数据分析的学生,你爱人要是条件够,说不定真对得上。”
挂了电话,顾从卿转身对正在翻资料的刘春晓说:“打听清楚了,张景明教授,严是严了点,但学术扎实,为人正派,是个能带你出成果的好老师。”
刘春晓眼睛亮了:“真的?那他的研究方向……”
“正好跟你的专业能接上,”顾从卿把刚记的笔记递给她,“他现在在做骨科研究,需要有人结合国外的案例做对比分析,你的经验正好用得上。”
刘春晓看着笔记上“张教授:注重实证,反对空谈”的字样,心里踏实了不少,却又有点犯怵:“这么严的老师,会不会……”
“严才好。”顾从卿打断她,“你是去学东西的,不是去混文凭的。
他要是个沽名钓誉的,你跟着学三年,能有什么长进?”
他想起之前打听的另一位教授——据说论文发了不少,却没一个能落地的研究,学生天天帮他应酬跑关系,当即就划了叉。
“我已经让老李帮忙递个话,说你有海外研究经验,问问张教授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顾从卿拿起外套,“正好明天我去部里交材料,顺道去医科大学一趟,把你的论文和研究成果送过去。”
刘春晓赶紧拉住他:“不用这么急吧?我还没准备好……”
“机会不等人。”顾从卿揉了揉她的头发,“张教授每年只招两个学生,今年肯定抢手。
你的条件够硬,怕什么?
再说,就算不成,咱还有其他选择,总比坐着等强。”
第二天下午,顾从卿从医科大学出来,手里多了张字条——是张教授的办公室地址和见面时间。
他笑着给刘春晓打电话:“成了,张教授看了你的论文,说‘有点意思’,让你下周三过去聊聊,准备个十分钟的课题汇报就行。”
电话那头传来刘春晓抑制不住的惊喜:“真的?
太好了!
我这就去准备!”
顾从卿听着她雀跃的声音,心里也跟着亮堂。
选导师就像选战友,得找个能并肩作战的,而不是只会搭台子唱戏的。
他抬头望了望医科大学的教学楼,阳光落在“严谨求实”的校训上,晃得人眼睛发烫——这条路选对了,往后的日子,刘春晓定能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走得更稳,更远。
晚上回家,刘春晓已经泡在资料里了,笔记本上写满了汇报要点。
顾从卿给她端来杯热牛奶,轻声说:“别熬太晚,张教授看重的是真才实学,不是临时抱佛脚。”
刘春晓抬头,眼里闪着光:“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得拿出真本事来。”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顾从卿忽然觉得,所谓的“帮”,从来不是替她铺路,而是帮她找到那条最适合的路,然后看着她带着底气,一步步走下去。
这就够了。
刘春晓之前在英国的研究生毕业论文虽然是中西医结合方向的,但是她其实在中医方面学的并不深入,而且大部分还是自学。
选这课题只是因为她那个时候要照顾孩子,孩子还小。
她忙的焦头烂额的就选了一个比较容易过的一个论题。
但是这回回国内读博士,她还是想继续深入骨科研究,像她之前的毕业论文虽然是中西医结合,但主要也是关于骨科方面的。
刘春晓对着台灯整理资料,指尖划过英国研究生毕业论文的封面,眉头轻轻皱着。
顾从卿端着夜宵进来时,正看见她把那本论文往抽屉里塞。
“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
他把碗放在桌上,里面是刚煮好的醪糟汤圆,“张教授那边不是约好见面了吗?紧张?”
刘春晓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摞资料,全是关于骨科临床研究的文献:“不是紧张,是觉得……之前的论文有点拿不出手。”
她指尖点着“中西医结合”几个字,“在英国那会儿,海婴刚断奶,白天上课晚上带孩子,根本没精力深钻,选这个课题就是图它资料好找,能按时毕业。
其实我心里最想做的,还是骨科研究——你记得吗?
我本科毕业论文写的就是骨折术后康复,当时导师还说我有天赋。”
顾从卿拿起那些骨科文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批注,有的地方还用红笔标着“国内最新案例待查”:“原来你早就有想法了。
那跟张教授见面时,直接跟他说你的真实想法不就成了?”
“可他研究的跟我不一样啊,”刘春晓有点犹豫,“而且……我中医底子薄,之前那点东西都是自己瞎琢磨的,真要深入研究,怕跟不上。”
顾从卿挨着她坐下,翻到文献里她标注的一处笔记——“股骨颈骨折愈合时间与术后康复方案的相关性分析”,字迹工整,旁边还画了简易的骨骼示意图。
他想起她读本科时,为了观察病人术后反应,在医院走廊守了三个通宵,回来时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却兴奋地说“发现了新规律”。
“张教授虽然主攻的类别跟你之前不同,但他早年在协和骨科待过,我托人打听了,他对创伤康复这块特别熟悉,带过好几个骨科方向的博士。”
顾从卿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你明天去见他,就把这些骨科文献带上,跟他说你的真实想法——你不是要放弃中西医结合,而是想把它用到骨科领域,比如术后康复里的中医理疗方案,这反而是个新角度,说不定他会觉得更有意思。”
刘春晓眼睛亮了亮:“真的?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顾从卿笑了,“做研究就得说真话。
你糊弄它,它就糊弄你。
再说,你这几年在英国没少看骨科病例,海婴上次摔了胳膊,你结合国外的康复操给他做恢复,效果比医生说的还好,这就是你的实践经验啊。”
她拿起一个汤圆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暖意从胃里散开。
忽然想起本科时,顾从卿帮她在图书馆占座,她熬夜写论文,他就坐在旁边看外交史,凌晨五点给她买热豆浆——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最懂她心里那点执拗。
“那我明天就跟他实说,”刘春晓攥紧笔,在新的笔记本上写下标题:“中西医结合在骨科术后康复中的应用初探”,“就算他觉得不合适,我也想试试。
大不了……大不了再找其他导师,总能找到的。”
顾从卿看着她重新振作的样子,心里踏实了。
他知道,刘春晓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她骨子里有股韧劲,就像当年在医院实习,明明是女生,却敢跟着医生上大手术台,说“不亲自看一遍,永远学不会”。
第二天见面时,刘春晓果然抱着骨科文献去了张教授的办公室。
两个小时后,她从楼里出来,给顾从卿打电话,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从卿!
教授说……他说我的想法很有价值!
还说要介绍他以前的学生给我认识,那人现在是积水潭医院的骨科主任!”
顾从卿站在阳光下,听着她雀跃的声音,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就知道,真诚永远比套路管用。
晚上回家,刘春晓把张教授给她推荐的骨科专着摊了一桌子,海婴凑过来要抓书,她笑着把孩子抱起来,指着书上的骨骼图:“海婴你看,这是骨头,妈妈以后就要研究它,让受伤的人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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