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培训中心。”
陈汉升走在最前面为众人带路：
“我们这里严格要求培训上岗，不管之前有多少工作经验，是什么院校毕业，都必须在这里经过培训，当然了，有部分职工确实是实操经验丰富的，只要通过一个简单的考核就可以直接上岗了。”
“这样好啊，很规范化啊。”
邻省参观的领导看着忍不住地点头：
“果壳的运作模式给了我们很多启示啊，规范又不呆板，没有很明显的教条形式主义的痕迹。”
“我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保证高效的同时尽量确保规范，保证离了谁都能转，出了什么问题都能尽快解决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提高生产效率，我们是私企嘛，竞争压力也大，肯定要保证效率的。”
“对，我们这次过来考察，不仅仅是为私企来寻找经验，也是要为国企上一堂课，很多国企啊，生产效率低下，哎哟让他们干点活，又要评估又要设计，还得检查，跟懒驴上磨一样。”
领导的话引起众人的一阵哄笑声，显然这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各有优势吧。”陈汉升在一旁微笑着没有插嘴，这话他可就不能接茬了。
陈汉升向后扫视一圈，眉头微皱，他早就和孔静曹建德说过这边的事了，按理说两个人早就应该到了啊。
董事长办公室。
“罗璇，这个我们也没人能做主啊。”
张明蓉亦步亦趋地跟在罗璇身后：
“你想给陈董当秘书，也就是陈董一句话的事，我们没人能做主啊。”
“那让聂小雨把我招进来还不行吗？”
张明蓉翻了个白眼：
“她要是瞒着陈董把你带进来，陈董还不得杀了她啊？”
“那我都和他说了多少遍了，他就一直推着不同意，我都说了我不要工资什么都不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随便加班，这么好的打工人他怎么就是不要啊。”
“罗璇，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啊，你要是这么卷，我和小雨还不得被陈董骂死啊？他该说我们没有上进心了，不过你那也不算是上进心，你那是想上陈董。”
“咳咳。”
张明蓉脸色一白，转过头正好看到孔静和曹建德一起走过来。
孔静捂着嘴偷笑没有说话，曹建德一脸尴尬的站在一旁。
张明蓉红着脸和二人打了个招呼，就退到一边了，罗璇转过身来。
“你好。”
孔静主动和罗璇打了个招呼：
“你想来我们这吗？”
“对。”
罗璇看着孔静的脸庞：
“我想来给陈师兄做秘书。”
曹建德在一旁心里都快能画出迷宫了，拜托那是董事长秘书，哪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啊？
“你和陈董说了吗？”
“我都和他说了好多遍了，他一直推着不让我来。”
孔静点点头，她自然能猜到陈汉升的顾虑：
“这事你还是得和陈董说，小雨和明蓉她们肯定是做不了主的。”
“对啊。”
张明蓉松了口气：
“你再劝一下陈董吧。”
罗璇看着二人的脸庞越看越眼熟，很快她就想起来了。
之前在韩国的时候，陈汉升经常会和国内的人开视频会议，好多次她都能见到眼前这两张面孔。
尤其是开大会的时候，两个人一左一右都是坐在最前面的。
所以这两个人肯定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很可能就是除了陈师兄以外的二号和三号人物！
罗璇想通这一点后，眼珠子就开始转了起来，琢磨着怎么能劝说二人把自己留下。
孔静看着罗璇，忽然说道：
“老曹，陈董那边还在接待领导呢，要不你先赶紧过去一下？”
“哦对。”
曹建德猛地一拍脑门小跑出去，光顾着八卦了，差点忘了正事。
孔静转过头微笑道：
“罗璇是吧？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带你在公司里逛一逛啊？”
“好啊。”
孔静带着罗璇在厂区里转悠起来。
“刚才的老曹也是公司里的老人了，跟陈总一起创业的时候就在了。”
“那您呢？”
“我是孔静，从火箭101的时候就跟着陈董了，你应该知道吧？”
罗璇点点头：“我知道，那时候陈师兄满学校得送快递。”
“是啊，那个时候汉升就已经很厉害了，和同龄人完全不同。”
孔静侧头看着罗璇：
“我和汉升还认识了蛮久的，你是他师妹，和他一样叫我静姐就可以。”
“嗯，静姐。”
罗璇问道：“我想进来当秘书，你觉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孔静微笑道：
“其实干秘书这行，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要值得信任，嘴要严，二是要上心，对领导的一切事情要时刻挂在心上。”
罗璇急切地说道：“我肯定可以的啊，我……”
“我知道。”
孔静苦笑道：“问题是汉升不同意啊，其实说实话，小雨现在越来越忙了，她作为董事会秘书，每天的公事很多，但还要帮汉升处理很多私事，她的工作压力很大，我们都看在眼里，一直都想替她物色一个助手。”
“明蓉呢？”罗璇有些不解：“我看秘书处有很多人啊，而且明蓉也跟着陈师兄很久了。”
“定位不一样啊。”
孔静解释道：
“秘书处其他人和普通文员区别不大，主要是对接处理文件的，把下面的文件整理了给小雨和明蓉，再把经过她们的文件传达下去。”
“哦。”罗璇恍然大悟：“就是个跑腿的。”
“嗯……也可以这么说。”
“那我不干。”罗璇急忙摇头：
“那不是一天到晚都见不到陈师兄一面了吗？”
“嗯……其实就像我和老曹也是经常很多天都看不到汉升的。明蓉也一样，公司里可能只有小雨的位置能达到你要求了。”
孔静继续解释道：
“因为明蓉更多处理的都是对公的事情，但小雨还要帮汉升处理很多私事，比如……”
孔静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道：
“比如汉升的衣服得有人洗吧？房间得有人打扫吧？别人想见他的预约日程吧？虽然很多不需要小雨亲力亲为，但都必须有她亲自参与监督才可以，很多事明蓉是做不了主的。”
孔静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罗璇也听出了其中固定意味，立刻主动站了出来：
“我可以，我可以啊！”
“你别急，这个事还是得汉升自己同意。”
“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点都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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