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沉默的没有说话，希卡利声音里的痛太让人揪心，而她给不起也不能给希卡利所要的东西。
“阿瑶，答应我好不好？”希卡利的声音带着近乎绝望的祈求，哪怕时瑶不爱他，不喜欢他只要时瑶肯留下就好。
“抱歉。”时瑶轻声开口。
希卡利的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怨气。“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时瑶闭上眼睛，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时瑶，你真的好狠心，连一个理由都不肯给我。”希卡利捧着时瑶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的眉眼。“我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下你？”
时瑶的沉默让希卡利生出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到底要怎样我才能留下你。”希卡利将自己的额头抵在时瑶的眉心，低声呢喃，他不想再爱时瑶，真的不想，爱上时瑶实在是太痛。
可只要闭上眼睛，只要停下工作，他的脑海中总是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时瑶的模样。
“阿瑶，我的阿瑶，你心底到底有没有有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至少我还能骗骗自己你是喜欢过我的。”
一滴泪水砸在时瑶的脸颊上，却像是砸在时瑶的心口。明明不重，却让人听到心碎的声音。
“希卡利。”时瑶的指尖触及希卡利微红的眼尾，这双眼睛盛满了她，却流淌着痛苦。
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撒娇，无所顾忌的霸占时瑶的视线。
时瑶温柔的吻在希卡利的眼角，希卡利要的东西她给不起，能给的也只有这片刻的欢愉。
“最狡猾的就是你。”希卡利的大手与时瑶葱白的小手紧紧扣在一起。
时瑶亲了亲希卡利上下滚动的喉结，嗓音温柔道。“乖。”
希卡利一遍又一遍唤着时瑶的名字，哪怕是在缠绵悱恻的时候希卡利都很不安，就像这一刻都是他偷来的一样。
“阿瑶，说你爱我。”希卡利吻着时瑶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
时瑶眼中溢满情欲，亲了亲希卡利的薄唇没有回应。
“哪怕是骗我也好。”希卡利的动作微顿，随即更加猛烈，语气稍显激动。“阿瑶，说你爱我。”
哪怕是欺骗也好，只要时瑶说一句爱他。
“希卡利。”时瑶看着希卡利倒影出她的眼眸，希卡利要的不多，但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哪怕是骗骗我，你都不愿意。”希卡利的动作粗暴了些，但还是在克制自己，他是生气，是嫉妒，是愤怒可还是怕伤着她。
时瑶抬头吻上他的肩膀，声音几不可闻。“我喜欢你，很喜欢。”
希卡利抱紧怀中的人，他终究还是没能听到他最想听的话。“只要你说一句爱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时瑶张开唇，尖利的犬齿刺进希卡利的肩膀。
希卡利安抚的顺着时瑶微微颤抖的身躯。
缓过来的时瑶松开唇，舔去希卡利伤口上溢出的光液。“抱歉，我有点控制不住。”
“没关系。”希卡利轻轻啄了下时瑶的唇，身上的怨气散去一些。“这只是药剂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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