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嫡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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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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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一波三折

君子剑锋柔和如绸,人也温润清雅,冷血残暴之人,用刀狠辣异常,乃是正常之事。

“铛”地一声,剑与刀碰在一起发出的轻脆之音,风行宇握剑一步也没有退后,而栖身上来的秋涵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炼体八层修士与一个只算是武术高手的对战,从起初就已经很不公平了。

这也是为什么静仙山上的修士不被准许,不得下山的原因。

秋涵奇被风行宇的剑气击退后,本就内气翻涌,还没有等他停下身形,就闯上了身后的大树,当下身体一颤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只这一击,输赢以定。

“天师弟,走吧。”

就在风行宇对战秋涵奇时,水梦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拿下了左林和郑康两人,他的身手本来就不凡,加之先前有玉公子的先发止人,所以他对战两人时,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好。”十四岁的少年,一手抓着一个高大的成年男子,一点费力的感觉都没有,轻轻松松地就跟着抓着秋涵奇前行的风行宇回到了清素的身边。

此时的清素已经回到了马车中,苏容正在想办法帮她逼毒,护卫的四象阵也没有退去,保护在马车周围,而这时,那位白玉莲姑娘到了看到清素中毒心情好的很。

风行宇过来后,直接将秋涵奇丢在地上,清雅不变的一身白衣,一点也没有染上污蔑,声音也是温润,“解药交出来吧。”

“风师兄,他受伤很重啊!”云情魈这话似是责怪某人下手黑,然而闻言的众人却都觉得,这娇媚如女子,艳丽但又带着男子阳刚的红衣少年,根本就是在说反话,嫌弃自家师兄带回来的还是个完整的敌人。

要知道,魅公子可没有他倾城美貌那样有着同样的内心,对待他在乎的人,谁敢伤害,那么就要接受他的暴怒,不过人美发怒起来也是很特别的,不会大吼,不会虐杀,只会柔柔地折磨着那个该死的敌人,杀了对方,怎么比的上将对方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能解气。

到目前,云情魈还没有发彪过,只是今日,他已然有了怒虐秋涵奇三人的心。

“云师弟,素儿师妹还吗?”

“现在没事,毒没有扩散,先让这家伙交出解药吧。”

“嗯,水师弟,去能点死卫的毒来。”

比起狠来,风行宇这玉公子的手段也不弱,加之他的心机可算是师兄弟三人里最细腻的那个。

“好。”

当水梦天弄来毒血时,风行宇已经从秋涵奇身上拿到了解药。

“大师兄给。”

接过水梦天抵过来的玉瓶,风行宇也不多言,伸手就开瓶将毒血灌入郑康的口中,一按一压,就让对方好无反抗地将毒血吞下。

“你……呕……”

郑康恶心的想要吐出喉咙中的东西,那腥臭的毒血,让他难受的想将心肝都吐才来才好,真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背,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他,对方如此做他心里明白,不就是想拿他试药嘛,可为何要这么恶毒的用死卫的血喂下,今日之辱,他自知是讨不回了。

水梦天随手找来一根树枝,触着大吐特吐的郑康道:“喂,别吐了,哪个是解药。”

“你……呕……”

“我什么我,哪个是解药?”指指风行宇手上的几个小瓶,水梦天撇撇嘴,继续自己的追题。

“红……呕,红……红色……”

云情魈扶着下颚,一脸嫌弃地放毒道:“原来是结巴啊,结巴就结巴,怎么说话还这么啰嗦。”

“噗——!”郑康气的狠狠地喷出一口老血,不用在面对眼前的几个恶魔,很光荣地晕了过去,就在黑暗来临前,他欣慰地想,终于解脱了。

郑康的光荣‘牺牲’换来另两位俘虏同情的一眼,转而又自悲自怜起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俗话说,有了第一个受伤者,就会有第二个受伤者,他们本来是要找唐锐遴的茬,怎么会招惹来这几个恶魔,明明一个白衣文雅,一个红衣娇媚、一个黄衣可爱,可为什么这么表里不一,太坑爹欺骗众人的感情了。

过去左林还嫌弃自家少将军外面太过狰狞狠毒,有些让人看着胆寒,而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家主人坏就表现在明面上,奶奶的,让他越看越认同,还是内外一致的好,省得他受这么大的刺激。

“真不是男人。”云情魈就算某人气晕了也不忘记在丢些毒过去,说话时接过了风行宇递过来的红色小瓶,边走回马车,边打开嗅了嗅瓶中的药味,师兄弟三人里,就他的药理还算精通。

“小师妹,解药。”柔柔的声音中带着心疼,这是他们守护了三年的人儿,看到手肩上的伤口,他就心痛的想直接平了青木国,培养死卫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们也做的出来,最可恶的是用这种怪物来伤害他的师妹,都该死!

清素吃过解药后,目光就转到跟着她一起回来的唐锐遴身上,刚刚这货表现的似乎有点奇怪,死卫都死时,他动作到是快,直接就将她抱起回了马车,这般的行为,可不是他会做的,而且到现在都没有离开她的车箱。

“唐公子,上官妹妹没事了吧?”一道娇媚的女声在这时响起,声到人到,此人正是刚刚还站在不远处偷笑的白玉莲。

先前她还不太在意唐锐遴抱清素回来,那时她觉得清素都中毒被抱回来的,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她嫉妒吃醋不是浪费自己的好心情嘛,可现在见清素吃下了解药,这让她心闷嫉妒起来,更恨那个贱丫头怎么能活下去,她到现在都不能靠近三皇子身边半步,没想到这么一个小丫头竟然能得到一国皇子如此对待,怎能不让她恨。

“你,滚远点,身上这么臭,不要错了车内的如雅清香。”云情魈本来就未曾正眼看过白玉莲,此时见她靠过来,终于给她一个斜眼了,只是这眼神和话语都将对方当成了比蟑螂还要低贱的所在。

“这位公子……”

不等白玉莲娇媚无骨的蹭过来,云情魈从车上跳下来,直接夺过水梦天手中的树枝,抽向了还有几步远的她,“滚!想接客,回城去。”

毒啊!

真的好毒舌!

人家一个清白的大姑娘,到他嘴里就成了一个秦楼楚馆的拉客花娘。

这么毁人清白的话,魈公子说的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问心无愧。

“你!”

根本就不给某做做女发彪,云情魈凤眼一转,看向还赖在车内的某人冷哼道:“姓唐的,这么骚的女人你也要,真是不挑食啊!”

唐锐遴闻言当下就变了脸色,转而一想自己又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何需在乎姓云的话,于是冷笑道:“云公子,此话何解,本王爷与白姑娘只有两三面之缘,根本就算不上认识,哪来其他之话。”

唐锐遴的否认与之认识,让白玉莲当场娇花的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又是气,又是恨,怒的满心委屈,恨的想要报仇这几个贬低她的男人,就算是先前她再怎么爱慕三皇子,现在她也恨上了。

女人的心海底针之说不是白说的,有时女人小气记恨起来也是很歹毒的,此时的白玉莲就已经恨的心中如住进了一条最毒无比的恶蛇,想要吞食掉在场的所有人,看她笑话和瞧不起她的人都该死,再俊美的男人又如何,她白玉莲要的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男人,能给她一切想要的男人,现在她不求得以良缘了,只求有人能帮她毁了眼前这些人。

谁会想到,刚刚还娇媚无骨地女子,此时内心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一个恶毒的想法在她心里慢慢成型,就连她的目光也有意无意地扫过被绑在一起的三人,阴谋的种子以在她心中发芽疯狂地生长起来。

清素就在这时,漂亮的双眸对上了白玉莲阴沉的目光。

白玉莲当下陡然一惊,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那漂亮的双眸深处,有着七彩光华隐隐流动,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她眼花了,怎么可能有那么美的双眼。

就这么一眼,白玉莲被那光华迷失,没有注意到清素双眸深处传来的警告之意。

“小清素,现在可好些了?”苏容单手搭上清素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轻声问着,对于清素睁开双眸后,第一时间瞅向车外某人的目光没有多问,他一点也不在乎白玉莲的鬼心思,她的情绪不对与他何干。

清素收回目光,淡淡地点头道:“没事,毒已经解了。”

“素儿师妹,才清毒你先好好休息会儿,唐公子,这三人,就接给你处置了。”风行宇说话间,温润的双眸淡淡地扫过白玉莲,清素都没有开口多说,他也不会点破这个姓白的女人的心思,至于人家想干什么,还是让玄水国三皇子去烦好了,他们是外人,只等着看戏好了。

唐锐遴这时才从车上下来,拱手一礼地道:“谢风公子,援手之情。”

风行宇淡笑着回礼后,开口道:“既然没事,我们先走一步了。”

看似客气的告别,其实说白了,他们可不想在与这个霉运加身的家伙再有过多的接触,就算这人是清素的未婚夫,他也是不认可的,不要以为他没这个权力反对,要知道,在血源上来说,他也算是清素的兄长,怎么可能没有说话权。

“风公子等等。”唐锐遴的目光向车内扫了一眼,轻咳一声接着道:“几位也是回京,不如大家一起吧。”

“不了,你这家伙霉运太重,我们可不想陪着,这次小师妹都伤着了,你还想让我们全车陪你过刀山吗?”云情魈免费送上白眼,也别说,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是翻白眼,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一点也没有辱了他的面相。

众护卫闻言,登时满脸黑线。

他们的皇子那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啊,智谋心性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怎么到了这几人眼里就成了霉神,这也太调侃人了吧。

好吧,他们承认,眼前的几位大爷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就是他们那位未来的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说人家才六人出手,就杀了青木死卫百来人,还活抓了对方的三名大将,他们不得不承认,强啊,真他妈的太强悍了!

今日之举,不只是在一群跖王府的护卫们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还在唐三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深烙印,也就是从这时起,那个对他来说,还是女娃儿的清素,在他眼里的印象开始慢慢转变。

一季春来,一季冬,风吹落叶,大地转温,转眼一年时光从手中流过。

玄水国跖王爷与左相千金的赐婚还在,实到如今,谁都看的出来,上官大小姐回来的这一年,一点也没有想过要嫁入跖王府的想法,而左相府从一年前住进的三位俊美男人,一点也不输给有着天下第一美男之称的跖王爷唐锐遴。

而这一年来,唐三皇子大人到是常常以各种名义跑去左相府的事,也是整个京城一大话题,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娱乐,让他们享受着八卦不断的快乐生活。

事到如今,就算是清素不想嫁唐锐遴,可皇家的颜面也要顾及一下的,不嫁没事,但是想退婚是不可能的了,以当今圣上的意思是,清素要是真的看不上自家那个臭小子,就等两年在甩了那小子吧。

就这么一句话,当时就气的唐锐遴想要抓着他皇父的衣领大吼着问:你丫的,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什么叫甩本王爷,看不惯我比你帅,想要本王爷撞墙毁容就明说,再说皇家颜面那就是个屁!

他觉得自己才不是皇帝亲生的,无论是每次两人见圣时,唐轲对清素的态度,还是赏赐的东西,他皇父对着清素就是柔声柔气地没有君王的霸气威严,可对着他时,气压高涨,还有那就是明显在脸上写着“白痴儿子”四个大字。

那嫌弃样,每次看的他都恼烦的想吐血,好在这一年过的也快,他的苦难也就是每次被无良皇父叫去的时候,其他时间,就是他去左相府时,也比见唐轲那老头好多了,不就是多了几个情敌……

对,如今的唐锐遴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淡然清雅的少女。

一年来,他被清素淡然漠视,唐轲没事就呼他们去的逗弄,静修门三人的暗欺,到是让唐锐遴的心思出现很大的变化,有时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虐的脑子出问题了,才会对那个无情的小丫头动了心,送上了情。

“丫头,你到底是哪看我不顺眼?”忍无可忍的唐锐遴今日又上门来找清素了,可看她坐要桃花树下又在练功时,立马大脑一呆,气呼呼地冲过来,大声追问着。

云情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头来,笑呵呵地挡住了唐锐遴的去路,“怎么,姓唐的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面容可狰的原因啊!”

说罢,他转身坐到了清素身边,温柔地看着闭目修炼的少女,小师妹真的是少有的炼体天才,才一年的时间,她就从七层炼体修炼至了八层,四年的时光她就有如此修为,真的是打击死他和师兄、师弟了。

如今他也是八层炼体的修士,可与小师妹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反超过去的。

“她还在修炼……”唐锐遴头疼地扶着额头,一年来,说来也不是清素有心漠视他,之所以觉得自己被漠视了,还不都是因为这丫头满心满脑都是修炼嘛,想到这,他就气的想平了静仙山,丫的,那就是个和尚窝,为啥三年前要收他家的王妃进去,如今好了,他家王妃还没有过门,到先断了情,成了个小尼姑。

“姓唐的,你还是回去吧,你和清素不是一路人。”云情魈转过头来,终于正视眼前的男人了,自从看到他真容后,魅公子也不得不赞一句,这货还真是一个美的绝世妖孽。

他们三人也是少有的俊美男子,没有想到,还有人能与他们一比高下的男子,现在整个京城都传出四大美男,说的就是他们四人,真不知道这老百姓是不是日子过的太闲了。

唐锐遴闻言,身子一僵,一双桃花美目直直地定在清素的脸上,轻声道:“她还是那么相信你们。”

不是他有意转移话题,说他是懦夫也好,说他心里有数也好,他从知道清素是从静仙山出来的第一天时起,就有种感觉,他抓不住清素的人,如今云情魈这么说,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吧,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心都送出了,怎么收回。

云情魈凤眼眯起,温温一笑,这是他的幸福所在,一年来,只要清素在树下修炼时,他们三人里都会留下一人帮她护法,而清素也会把自己的安危交到他们手中,全身心的进入内视,不去感觉外界的一切。

“你不问为什么我说你们不是一路人吗?”

“不想。”

云情魈没有理会唐锐遴的怒目瞪视,轻声地嘀咕起来,“呵呵,静修门中修炼炼体术只要能炼气入体后,他们的外表和寿命与常人不同,炼体五层开始外表的衰老会减慢,而寿命会增长到150岁,如今清素到了八层,那就是说她能活到180岁,等清素到了炼体十二层时,她就有200多年的寿命,以你的寿命,能陪着她走完这一生吗?”

说到最后,他的目光锐利地扫到了唐锐遴的身上,似是想要点醒他与他们之间的差别。

一股忧郁滑过唐锐遴的双眸,当时那个面对敌人时的冷傲锋芒再次从他的身上散发出去,云情魈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左相要一年前就同他说过,也让他早些有心里准备,如今听来,他不会感到被动难受,“无论如何,她都是我未来的王妃。”

他会等,他知道清素的心思不在他们几人中任何一人身上,那淡然不染千尘的气质,早就说明了她不会为任何人留情,所以他会等下去的,反正他们两人早已经有缘天定,他的机会还是有的。

“就你平日里的表现,清素也不会要你的。”

“我做了什么,为何看不上我。”

云情魈邪媚的一笑,打量着对方道:“嘿,你几年前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就你这样,还够不够资格……”

不等某云将话说完,立马跳脚低吼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本王爷没有资格了,本王爷清白的很,没有做过对不起丫头的事,她是我的王妃,我……我……我的第一次,当然是要和她……”

“停!”去情魈抬起手,阻止了红着脸炸毛的‘狮子王’,继续道:“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清素可没有同意过嫁给你,少叫她王妃,至于你还有没有第一次,谁知道。”

“你,你你……我有没有第一次,好像与你无关吧。”唐锐遴暗恨地咬咬牙,他现在后悔了,后悔当初为啥要陪着两个老无赖玩那么无趣的游戏,为什么要装出一副风流样,此时他真的好后悔,心里好闷。

“咳,这事与本相有关吧。”清素的小院宁宝院的大门处,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远而近的走来,他的声音浅淡如兰,来人正是清素之父上官明华。

而就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人,这人不用猜也知道,不是躺尸大步苏容还有谁。

苏容哈哈一笑,“我也很怀疑,你小子还有没有第一次。”

他来左相府也有一年了,一年来他与这个妹夫一直与宫中御医研究着如何改善清素心脏的方法,就连风行宇和水梦天都被他派出去找草药去了,可他那个宝贝侄女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那不知何时会发病的脆弱心脏。

“上官伯父,苏伯父。”唐锐遴拱手行了一礼,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别扭地道:“我,我真的没有胡来过。”

他好冤枉啊!

过去的几年里,他只是没有阻止那些女人靠过来,可每次他都会与那些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根本就不会让那些女人粘到他的身,不说别的,就说当年的那个白玉莲,她就追着他出城了,可他都没有多看对方一眼。

还记得那女人后来还是厚着脸皮的要跟着他一走上路,当时他是知道那女人已经心怀别样心思的,他本是想看看她到底会干出什么大事来,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转移了目标,把心思动到了秋涵奇的身上,那么丑恶的家伙,她到是救了人,跟着跑了,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还好他提前有让那家伙签下‘卖身契’,想要赎回,当然是要青木国狠狠的大出血一把。

“没有胡来过吗?”上官明华斯文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变化,语气也是淡淡的,却让听者觉得他这话含的深意多多,还有一丝玩味。

“上官伯父!”唐锐遴对着上官明华从来都是以小辈自居,就是来左相的上官府也没有摆过自己王爷的身份,可他此时恨呀,为啥他这个一国大员天下智者的左相大人,明知道他是清白的,还如此问他。

“你别恼,要知道,无论什么事,都要有实则的证明的。”

听闻此言的唐锐遴又想喷一口老血了,要他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啊,他又不是女子,点个守宫砂就能证明自己的完玉之身,想到这,某皇子还真有点动心想要去找个地方点个守宫砂来以求真相了。

明明平日里很聪明的一个人,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脑取养了,竟然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点守宫砂就可以了吧。”

“噗嗤!”

“哈哈哈!”

“我服了!”

在场的三男算是被惊到了,也忍俊不以的大笑出声,而刚刚才回来的风行宇和水梦天正好听到这话,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谁点守宫砂?”水梦天好奇的一问。

云情魈笑着指向那个被笑的呆住的男人,“他。”

“啊!”这下水梦天正太的小脸是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念地直盯着那个涨红着脸的跖王爷,这就是第一美男的思想吗?好奇怪哦。

“你们笑什么?”淡淡的清脆声音响起,才从修炼的内视中清醒过来的清素,一身清爽地站起身来,白色的宫装,仙姿妙妙的气质,只一年,她空灵飘渺的让人觉得她随时会成风而去。

“没,没什么,只是聊天。”唐锐遴赶紧摇头否认着,他真怕自己这么丢脸的话让心上人听到。

清素也不多想,淡淡地点头,轻轻一语,“哦。”

她没有过多的好奇心,也不会关心身外之事,她可不想让这些她已经开始在乎的人们,以后因为她的离开而痛苦,只有拉开距离,才是她现在能做的吧。

终于等到清素从修炼中清醒的某男,立马开口道:“丫头,我都二十了,府中还没有王妃。”

“哦。”清素不明所谓地瞅瞅一脸正色的唐锐遴一眼,不知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好吧,这时的清素心思还没有转过闷来,根本就不知道这话中暗示,变相地未婚之语。

“丫头……”唐锐遴有些惨败地扶了扶额头,轻声深情地道:“丫头,我们的婚期早过了,皇父也追问了我多次了。”

他就是不明白,这丫头的情商怎么这么低,他都从上官姑娘换成丫头的称呼了,她怎么就没有体会到自己对她的不同。

得,一个自恋的以为人家会懂他的情,一个情商低的不去看不去留心,所以这对未婚夫妻,还真是一对极品。

还好唐锐遴这话清素是听明白了,再看看几人各意的表情,清素转目一想,淡淡地道:“只为盖住绕绕重口?”

“这……也算是吧。”唐锐遴知道自己要是将自己的情意说明白了,一定得不到回应,要是将错就错这么让她认为,可能自己还有一些机会吧。

这货心眼也算多,才相处了一年就将清素的心思摸透了几分,这样一来到是让清素决定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只有婚礼?”

“对,当然有婚礼。”唐锐遴回着话的同时,暗暗白眼送天,什么叫只有婚礼啊,他要的是真正的婚礼好不好,为啥这话听的那么别扭。

“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当然。”听到这话,唐锐遴心里气的想吐血了,什么叫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要的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好不好,可这他就是有这个心思,现在也不能说出来,要不到嘴边的鸟儿很可能马上飞了,这事他可不能弄砸了。

不过,唐锐遴也想好了,上有政策,他这下有对策,到时蹭蹭磨磨,他家王妃还不早晚是他的,就在他如此做着美梦时,某女的下一句话让他脚下一个踉跄,心酸的想哭。

“婚期只有三年有效?”

“好。”心中一痛唐锐遴硬着头皮说出这个好字时,不只是想吐血了,他现在心里难受的很,你听过有人娶个老婆不能碰也就算了,婚期还定下个有效期为三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

他就这么不得人缘,自家王妃竟然这么看不上他,这张勾人的美脸有什么用,连自己的老婆都迷不倒,想想就让他抓狂。

“小师妹!”

“素儿师妹!”

“清素!”

“女儿?”

“侄女?”

三位反对的惊叫,两位长辈一脸疑惑地轻问着,他们是大感这事发展的有点太过儿戏,他们的宝贝可不能这么随便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啊。

“只是能皇家个面子。”

得,清素淡淡这么一话,在场的几人立马风中凌乱,大喊这是什么天才脑子,只为了给皇家留个面子,谁信啊!

他们的清素,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会眼中有皇族,就她那冷淡的性子,没觉得无聊时去皇宫放把火也就谢天谢地了,还会说出这么没教养的话,打死他们也不相信滴。

这老几位猜的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清素已经是炼体八层的修为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里的事早解决,她才能早回现代去,而唐锐遴身上有她诅咒的线索,她当然要从他的身上找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靠近对方,才能容易解决这个问题。

“丫头,锐遴先谢过你如此为皇家,为我委曲求全!”这话作为立马要娶到心爱女子的新郎来说,真是咬碎了牙齿吞到肚子里的难受,一字一句说的都是他的血泪史,他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可就算是在委屈,他也只能接受,他明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以清素的性格既然这么说了,他肯定只有三年的时间让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改变想法。

“三年就三年,不过我们要跟着去。”还不等清素说其他的话,云情魈一脸无所谓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他是不会离开小师妹的,终极保镖可不是白当的。

“我们也不会离开小姐的。”守在大门处的平生和平定这时也不门神了,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进来,发表自己的意见,从他们两兄弟回来后,只要清素在院中修炼时,两人就很自居地当起门神,阻止一些无聊人士进来打扰自家小姐。

“谁想跟去,就一起去吧。”清素回的也是自然异常。

但是闻言的唐锐遴直接当场就气晕了过去,天啊,他还想着三年努力努力,把老婆骗上床的,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同意嫁他提出那么多不人道的要求后,竟然还要带着一大群情敌进跖王爷,他这是娶王妃,还是娶了一群情敌回家啊!

这事要是让他的皇父知道,还不笑破了天,他的命怎么能这么苦,这么背,他恨静仙山的那些家伙为啥要放这几个人下山,他恨岳父大人为啥要养了这种侍从,人家小姐身边的都是丫环的,怎么他家的王妃身边一个个都是美男,这算什么,不过有一点还好,再多的美男也不会闪了丫头的眼,不会让丫头多看一眼,绿帽子的事,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还好,还好,就冲着这点,他就应当欣慰了。

这货如此的想法,要是让满朝大臣们知道了,还不集体跳楼,这就是他们眼中的绝世天才三皇子吗?

谁能告诉他们,这个世界肿么了,印象中那个强势的一塌糊涂的妖孽,居然会有这能可耻的想法,还是这样无节操无下限的将安慰自己,真是刺激人的风萧萧,易水寒啊!

还好,现在的几位精神都有些异常,对于清素这样异类的思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反正只要清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只要她快乐就好。

宠的无尺度,说的就是凤派这群人吧。

跟屁虫也是说这群家伙吧。

六月六日,跖王府挂红张灯结彩,今日正是跖王爷与左相千金大婚之期。

而今日距离清素答应出嫁的那天,相隔只有十五天而已,就这点看来,唐锐遴有多心急,有多怕到手的鸭子突然飞了。

不对,不能这么说,唐三少只是怕老婆突然又改了注意吧,虽然他也知道清素不是那种会说话不算话的人,但是他心里就是发毛啊,谁让情敌都在那丫头身边,这怎能不让他急着娶回家里看着。

大红灯笼高高的挂起,门前的石狮子也挂上了红色彩带,红炮鸣响,有着天下第一美男之称的跖王爷,一身红装喜洋洋地骑着他的汗血宝马,向着左相府而去,他可没有当这是一场随便的婚礼,隆重华丽,他要让清素那丫头感受到他全心的爱慕。

好的,唐锐遴从今日起决定当二十四孝老公了,宠妻就要将丫头宠上天才好,这么以来就没有人敢和他抢了吧,以妻为尊的第一人,也是从今日诞生的。

皇族大婚本就隆重,如今唐锐遴看的更重,所以可想而知,这场婚礼会有多奢华。

十八匹白玉天马,八宝琉璃香车,就是窗前的珠帘都是一颗颗美丽的东海珍珠,六十六位侍女跟在车后,手拿各种精美器具,六十六位侍士跟在侍女之后,同样他们的手中也没有空着,端着黄灿灿的金盘,而金盘上盖着红色的纱帐,再来是一千六百六十位皇家武士骑着同色的枣红色宝马,一身银甲潇洒而威风,左手腕上的红巾迎风舞动,带着喜气的光华。

这只是要迎接新娘用的队伍的一点部分,就是那一车车的接新礼,多的都用了一百辆马车运送,就这些东西就眼红了不少人。

不说这些,就说此时的准新娘清素吧,谁会想到,新郎一大早就爬起来,带队出了跖王府将左相的上官府而去,可清素这时却是还在做着她的晨炼,根本就没有一点新娘样啊。

府里的侍女,嬷嬷本来很少的,如今为了这场婚礼唐轲这位皇帝大手一挥,就调了一群皇家侍女和嬷嬷到了左相府,上官明华府上侍女少的让皇帝也只摇头,真没见看这么嫌府上人手多的。

“小姐,迎新的车队就快要到府前了,小蓝求求您快换装吧。”看着一身素装的清素,才从宫里被调来的小蓝宫女一脸的委屈,含泪的就休哭出来了。

她很倒霉呀!

前几天刘公公将她们一群宫女、嬷嬷带到左相府,让她们在这做几天的事,开始她们觉得这还真是个好差事,主子从来不会找茬地让她们做这做那的,闲的她们快生虫时,她们才知道,自己的苦难原来是,某新娘一点要嫁人的自知也没有啊,试喜服时,这位被皇帝唯一一个赐封为异姓公主的吉缘公主,竟然看也不看喜服一眼,只丢下一句放着吧,就飘然而去,根本就没有试穿下的意思。

不只是这个,就连皇帝和跖王爷送来的各种东西,人家公主大人看也没有看一眼,同样丢下一句放着吧,天啊,公主大人,您的闺房在大,这么多的首饰,衣服,玉如意,海东珠等一箱箱的珍贵东西,就这么放在闺房内,公主大人,你还怎么休息啊?!

可说来也奇怪,她们操心这事时,没想到不久之后,她们在进公主的闺房时,发现哪里还有多余的东西,什么赏赐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吉缘公主让谁收了那十几箱的东西,是风公子,是云公子,还是水公子,她们是不敢问的,也不敢多嘴。

东西都去哪了,当然是让乾坤链收走了,这么多有价值的古物,又可以换钱,又可以自己用,链当然要帮自家主人收着,以后准用了。

说白了,有上官明华这爹爹的纵容宠溺着,又有着舅舅和师兄们的护着,清素很多行为都无需她是自圆其说,帮她收尾的人多的是,就连唐轲皇帝都自称是半个娘家人,可见清素做啥谁也不敢多说出去一个字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今日大婚的新娘还在做着每日所做的事物,根本一点自己要出嫁的自知都没有。

“小姐……”

“小蓝,你先下去准备早餐吧。”淡淡的丢下一句,清素淡然地向着小花厅而去。

“这……是。”无语啊,小蓝宫女心酸的想泪奔,哪有一个新娘结婚之日还只想着吃早餐的事,不只是这样,就说那称呼吧,公主大人竟然不让她们叫,这真是怪的让她们郁闷。

早餐的时间很悠闲,陪着清素一起吃早点的几位,同样一点某人要出嫁的自知也没有,聊天的聊天,哄清素多吃点的哄着人,做贤爸的做贤爸,看的一室侍女们无语的嘴角狂抽,她们也看了好多天了,可每看一次,就嘴抽一次,这个世界肿么这么玄幻,那个第一智者的斯文左相大人,在女儿面前原来是位孝女之才,那三位俊美的让人迷恋的男子,宠师妹哪里只是宠啊,根本就是纵好不好,再说另一位帅气的大叔,这舅舅当的,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了个吧。

中年汉子的管家,这时从外面小跑着进来通报:“相爷,相爷,车队已经到门口了。”

上官明华挥挥手,“来了呀,叫他进来先用早餐。”

“是。”管家一点也不费话的应了一声后,就走出小院,去告知那位可怜的跖王爷先进屋吃饭好了,娶媳妇的事,要等他们家的小姐用过早餐在说吧。

这位管家,是少有几位知道这场婚礼真相的,所以对于自家主人们的反应,他是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的。

绝倒啊!

嬷嬷和侍女们集体差点倒地不起,她们是没有到,人家新郎都带着迎新的队伍来到大门前了,上官大人竟然这么潇洒无所谓地叫女婿先进来吃饭,这算是体贴,还是说上官大人他们把这结婚大事看的太儿戏了?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们小人物是一点也看不懂啊!

再说听到管家回报的唐锐遴,对于请他吃早餐的事一点不悦的表情也没有,还很自然地跃下马来,直接丢下管家和大队人马,飞一般地向着宇宝院而去。

这种事他来前就已经想到了,这段时间来,他每天都是来上官家蹭饭的,早就习惯和那群人一起吃早点了,要不他也不会一大早就这么急忙带队来左相府了,这可距离他们拜堂的时辰还早的很,没事,他们多磨蹭会也好。

“丫头,有我最爱吃的紫菜粥吗?”远远的唐锐遴一身大红喜服就跑进了宁宝院,直接就向着平日时用餐的小花厅跑去,那俊俊的脸上带着满满幸福的笑容。

“坐吧。”正在喝粥的清素,对着进来人点点头,指着距离她不远处的空位,转目对着身后的侍女道:“月儿,帮唐锐遴端紫菜粥来。”

“是,小姐。”被呼为月儿的侍女行了一礼后,告退下去。

“丫头最好了。”要是能叫我夫君一定会更好,这句话唐锐遴没有说出来,只敢在心里腹诽着,今日的他一双桃花眼春光灿烂,炯炯有精地没有离开过清素的素容。

一群主子悠闲地吃早餐时,府门外一群迎新的队伍正苦逼的饿着肚子等着他们家的主人带着媳妇出来,做奴才的命好苦啊。

说来清素做事也让左相府上下无语,有谁见过待嫁新娘不想穿喜衣,不想待妆,急的一群宫女、侍女、嬷嬷们差点抓掉了满头长丝,哭爹喊娘的集体跪了,最后清素无奈之下,只得拿出喜服换上,简单的打理了下秀发,将额发收到两侧,透出那双绝色面容。

清素的美无需点缀就已经美的动人心弦,尤其是额头上的樱花朱砂点缀的那白玉绝容多了几分清媚,这才勉强打消了某些人在她脸上‘作画’的心思,说白了,众女也舍不得在清素那张完美的小脸上加上多余的颜色,当时她们才觉得作为天下第一美男的跖王爷与吉缘公主比起来,还是少了三分的灵动,瑶池仙子也就是这般容貌吧。

清素的美真的是男女通吃!

对于古代婚礼清素其实是知道的,她记得周《礼记·昏义》,规定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此后历代大体沿袭这一礼制,而这架空的空间也有着同样的习俗。

可有着清素这种不按牌里出招的大小姐,很多东西只能从简,谁让清素大小姐说了,烦,与她无关。

而唐锐遴是一边气的大脑出血,一边以最快的时间内将一切的婚礼前的礼制重中之重地细心办妥了,媳妇不当真,他可百分之二百的认真对待这场婚礼啊。

唐三少是很幸福的,可他的命似乎烂的让他自己都恨起自己来了,这都是啥事,好不容易新娘上了八宝琉璃香车,被他迎回了跖王爷,这堂还没有拜,捣乱的就一个个地冒出来了,这是不是嫌弃他娶妻不够艰难啊。

皇帝亲临,岳父陪嫁,情敌入门,这一切他都能忍,可为啥就在礼官才开口说:“新郎新娘一拜天地”时,大门外就来了一队人马。

“青木国使官,少将军秋涵奇、左副将左林、右副将郑康前来贺喜。”

青木国来人,跖王爷门前的负责迎接的二管家李叔在不待见对方,还是要以礼待之的。

“该死!怎么没有挡住这些人。”唐锐遴闻言当下黑了脸,早些日子他就接到探子回报,青木国来贺礼的是谁了,所以当时他就让手下一路上安排管卡,不给这几个不安好心的家伙有来破坏自己婚礼的机会,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让这群家伙混了进来。

“恭喜跖王爷与吉缘公主大婚!”秋涵奇冷着一张脸,一点诚意也没有的带着一众大步进了前堂,虽然来人都已经削下了身上的配剑,可他们身上的气焰让整个喜庆的前堂剑拔弩张之感浓重。

不等帘后的皇帝与上官明华出声,也不等主家的新郎开口,同是一身红衣的男子从一边的雅座上站了起来,娇艳无比的美貌,妖冶的冷笑,风情无限地说道:“哎呀,这是谁呀,小师弟你认识不?”

“二师兄,他不就是那个欠债的吗?”萌态可爱的正太少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纯真地指着秋涵奇回话着。

此言一出,不用问也知道带给众人怎样的反应,天雷劈下也没有这事来的更有震慑性吧。

就是青木国这方来人,也是当场面黑如墨,气的不轻。

要知道来观礼的不只是玄水国的众大臣和名贵人士,还有各国来的使官们,青木国的秋少将军会欠人债这种事怎么不让他们无法接受。

“对哦,本公子怎么觉得那么眼熟,这位不是欠了我们十几亿金子的那三位仁兄嘛。”云情魈似是此时才想起来,拍拍额头转目笑问还坐在另一边雅座上的雪衣男子道:“大师兄,他们金子都还清了吗?”

风行宇淡淡地抿了抿香茶,声音温和地道:“还没,只还了一半。”

“利息算上了吗?”

这话是作为新郎的唐锐遴问的,当年是他逼着秋涵奇三人签下的卖身契,当时他就将契约给了清素,所以某三人的债主不用问也知道,当然是清素大小姐呗,而要债的是谁也不用想了吧,有事师兄服起劳,这很正常不是嘛。

再说这么一大笔的天文债款,想起来某三只就想吐血,当初唐锐遴就指着他们说了一句,你们觉得自己不值得这个价,那也可不有用签啊。

“有加上。”风行宇淡笑着扫了一脸阴沉着脸的男子,淡笑着回道。

这一年来,这位少将军也是命苦的很,他与两位师弟,三不五时的就会去青木国的要要帐,至于他们三人是怎么要帐法,就要看当日他们的心情了,所以说,这一年多来,这秋涵奇没有让他们弄疯,还真是强人一枚。

想到这一年多的苦难生活,秋涵奇越发的阴翳,眼神宛如眼镜蛇,阴冷的怕人。

谁能想到,他堂堂一国少将军现在穷的府上连几个侍从都没有,府中的珍奇异宝,早就被这几个有着强盗的特质的蝗虫收刮一空了,而他还拿人家没办法,谁叫他打也打不过对方,就他知道,左林和郑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还有父亲与家母照顾他几分,可另两位可算是到了砸锅卖铁过日子了。

谁见过像他们这么穷的一国大将,想来他们三人就气的内伤复发,一年了,他们早被气的伤上加伤了。

“利息,哪来的利息,风公子,你们不要太过分。”就在这时,一道娇声娇气的女音响起,跟在秋涵奇身后的队伍中,走出一道粉红色的身影。

“怎么,青木国想要不认债?”作为下一个要去青木国要帐的云情魈从袖子中拿出一张卷纸,笑眯了凤眼,指着卷纸继续道:“姓秋的,要不要本公子念念,这点事你放心,本公子不会收费的,不就是动动嘴皮子嘛。”

秋涵奇闻言,当下捂住胸口,暗暗吞下已到喉咙处的血气,他恨呀,说什么不收费,可他们每次去青木国,还不是会开口要当次的跑道费,上门费,过城费,茶水费,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最可气的是,他们每次去,还是一次收三份,按照他们的等级定价的,可想而知,他那收的是最高的,要不他也不会还了一年多也没有还清那笔天文债款啊。

“不用!”秋涵奇恨呀,他是来找茬的,可还没有开场,他就先被对方的人马反将了一棋不说,还让自己在各国使官面前大大地丢脸了一把,这口气他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可他也知道,那三人就是一个他们集体上都斗不过了,现在三人都在,他们拿什么与人反击,这个世界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说话权。

“夫君莫气。”娇声娇气的粉衣女人靠到了秋涵奇身边,柔柔地轻哄着,转目看向头顶龙凤头盖的今日新娘,一丝毒辣的阴芒闪过她的双眸,此人正是白玉莲,她的恨和嫉妒还是不会隐藏,“呵呵,上官妹妹,好久不见,怎么舍得放弃身边的三位师兄,嫁人了。”

说到这,又是一声巧笑地转而看向唐锐遴继续道:“跖王爷还真是大度,未婚妻在出嫁前府中就养了三名美男,二名侍从,没想到跖王爷一点也不在乎。”

如此枯骨的摸黑,毁人清淤的话,听在谁的耳中都不是件好事吧。

这是想让清素以臭万年吗?

作为当事人的清素鸟都没有鸟白玉莲,一身的红色喜衣,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却给人一种出水青莲,不染俗尘的感觉,这样的人,真的如那女人说的那么不堪吗?

在场的众人深深的怀疑着。

唐锐遴如同看白痴似乎的扫了白玉莲一眼,“我家王妃是怎样的人,本王爷怎么会不知道,谁人不知,素儿出身静仙山内门精英弟子,那里的门规有多严,相信在场听过静仙山的都知道吧,而跟着素儿一起回来的同是精英的三位师兄,还有素儿的舅舅,他们的人品还用怀疑吗?”

这话说看上去是在解释,实者根本就是*裸的威胁,静仙山的内门精英弟子,谁敢说她闲话啊,再说,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静仙山上的仙人都是修士出身,想要粘染上红尘情爱,只能封了功力逐出山门后才能粘身,看几人还以静仙山自居,定然还是门中人,那么就说明,人家根本就没有过暧昧事啊。

“这……这怎么可能?!”白玉莲的出身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可她跟了秋涵奇这一年来,从对方口中知道了一些事,也明了过去左林的怀疑原来是真的,本来她也算是有心里准备的,可听到真相时,还是深受打击。

不过此女当了一年多的侍妾也不是白当的,要知道秋涵奇那么狠毒的人,怎么可能是良人,她能活到现在,可见她这一年多也是有些手段的吧,所以当惊恐的打击过后,她立刻反应过来道:“静仙山的弟子是不可能嫁人吧,这么说上官妹妹现在不是静仙山弟子了。”

“嘿嘿,真不知道是说你聪明,还是说你蠢。”云情魈凤眼含媚地笑着走到了清素身边,“你要是不这么说,众人也会这么怀疑,到是有了给他们多嘴机会,可你现在说起了,本公子就好心告诉你吧。”

听到对方这么说,不只是白玉莲,就是其他人也听出这话中的深意,现在只待他们等待解答了。

这次说话的是风行宇,他的声音还是温和如玉的,而内容却如惊雷般劈在众人的心上,“素儿师妹,是我静仙山少有的天才,就连心性都是少有的向仙之心,从她入门开始就不在门规束秩之内,就算师妹她以后有了儿女,也在静仙山的保护范围内。”

特权啊!

要知道这种特权有没有外人是不知道的,可他们想怎么说,也不会有人反对的,就山上那几个老家伙,早就将素儿师妹当祖宗拱起来了,这种小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放水,让师妹玩的开心点。

就这么温温如玉的语气,却让众人信了十层十!

“不可能,不可能,上官清素这女人,哪里有让人信服之处,明明是一只见不得人的丑小鸭,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天下第一美男,她就不怕羞愧而死吗?”

见过清素真容的一些人,同情地看着还在贬低清素的白玉莲,蠢女人啊!你拿什么说事不好,竟然拿容貌说事,就他们见到的那张绝色丽容,天上仙女都比不上吉缘公主啊。

说起来,到现在唐锐遴还不知道自家王妃的真容,在他的记忆里,还是当年那个半脸紫色胎记的小脸,所以当白玉莲这么说时,他第一个炸毛了,他都没有嫌弃自家王妃面容如何,怎能让个外人说她的事非。

“滚,你这个贱的不能在贱的卖国贼,当年本王爷看不上你,你就偷偷放了本王爷的俘虏当了秋俘虏的小妾,真的一点节操也没有。”

很毒也很暴力的话,听的在场众人风中凌乱!

现在他们是不关心清素美丑了,这短短的几句话,爆出来的料更精彩不是嘛。

天啊,秋少将军当过俘虏,还欠了十几亿的金子债,又收了个卖国的小妾,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更劲暴的内幕吗?

至于静仙山的事,无论是谁,他们是谁也不敢多想一分的,那里太过神秘,他们可不想小命不保。

“妾身哪有卖国,跖王爷不要毁妾身名声,当年妾身所见到的上官清素可是遮着面容,躲躲藏藏的,可想而知,她的面容如何。”此时白玉莲早已经不管不顾了,就是咬死清素不放。

盖着面容的清素轻轻的一叹,这位白姑娘这又是何必,为啥如此蠢笨,中会做出这种事来,为啥要女人为难女人啊,她从没有找过对方的麻烦,却要接受疯狗的乱咬。

“素儿不气。”唐锐遴轻轻地拉住清素的小手,柔韧地安慰着。

闻言清素撇嘴暗送白眼,这货也是,一年里竟然帮她换了三次称呼,真是……她现在后悔不嫁了可以吗?

这就是凤大小姐,现在的想法,要是让某新郎知道,还不当场哭抱着清素的大脚,卖萌卖乖的不放手啊。

“白姑娘。”清清淡淡的爽耳少女声音响起,清素终于开口说话了,红装随着清风舞动,就算是看不到容貌也是气质伊人。

“怎么,还是没脸见人吗?”

清素又是轻轻一叹,她不是没脸见人好不好,她是低调人生懂不懂,她心里是这么想,不过为了打发这纠缠不清的女人,她只得再次开口,“白姑娘,真的要见我本容?”

“当然,你要是觉得自己丑,就继续藏着吧。”

又是一叹,清素无奈的决定出卖自己的皮相,以求得某女的闭口,素手轻扬,红盖飞落,瞬间整个世界安静了。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淡笑倩兮,美目盼兮。

沉鱼落雁也好,羞花闭月也罢,此时用在清素身上,众人都觉得那些千古名句都配不上此女,她的美早就超出所以诗句,让人无法直视,似乎多看一眼,就是对她的冒犯。

就这么一露面,谁美谁丑就不攻自破了,而清素之美也从今日起传变了天下。

不说其他人,就是唐锐遴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今的清素,那不同当年的绝色之姿看的唐某人痴了,呆了,也醉了,这就是他的王妃吗?

不要啊,就他这张脸就已经勾来太多的桃花了,现在自家老婆比他还要完美的绝姿,这不是要让他情敌满天下,不行,这可不行,这张脸只能让他一人看,现在还是藏起来的好。

唐某人想着就动起手来,抽出清素手中的龙凤盖头,当下又把那白玉的小脸藏在了红艳之下,不给看,他就是不给满堂的色狼看,这是他的王妃好不好。

“拜堂,拜堂!礼官!”

唐三少现在的危机感强的很,看也不看捣乱的某些人,拉着清素的小手,只想着先正了名分再说其他。

“哦,哦,好,现在就开始……”被呼醒的礼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了一眼急切的跖王爷大人,轻咳两声,不在多想,大声喊道:“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一拜……”

“好热闹哦。”幽幽的男声似在天边传来,又一次打断了礼官声音。

“谁?!”

就是这么一声飘飘然的男音,立马让大堂内的一众高手如临大敌,对方的强大,就是苏容这样的炼体顶峰高手,也是自知远远不敌的。

“呵呵,如此热闹,本君也来热闹热闹吧。”说话间,一道身影出现在大堂中,他出现的太突然,没有一人发现他是从哪里冒来的,如雾中走来的仙影,如仙山飘来的谪仙,他的外貌无人能看其真容,只感觉到仙气渺渺,就这么,他飘然地来到了新人的近前,面对清素轻轻地道:“凤儿,这游戏可不好玩。”

能叫清素为凤儿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吧,正是那位逍遥神君——泷芒。

他是没有想到自己来的还真是时候,这一世因为他上次动过手脚,很多地方都与原来的历史不同了,就连这个唐锐遴也不在是那个身带残疾的男子,不只是这一世,其他几世,带有封印的家伙都不在是残废了,这点让他郁闷的很,这算不算是他的失败,竟然帮了情敌一把,太坑他了吧。

大神也是有无力的时候啊!

天道妙妙,作为神君,他也是有欲哭无泪之事吧。

比如说:这个小没良心的凤儿。

比如说:这群从天上到这人间都和他抢老婆的情敌们。

还比如说:那个该死的月老,该杀的红娘,要不是他们的乌龙,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你不无聊?”清素对于某人的出现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淡然地又掀开头盖,淡漠的双眸直视着眼前突然出来的妖孽神君,要说清素对美色免疫的值数有多高,那就是一个人神共怒的超然高度,不说现代,就这一世,她身边就出现了三种特色的妖孽级美男,这神君是一个,唐锐遴是一个,云情魈也是一个,再说风行宇和水梦天也是少有的美男,只是他们一个是如雅玉公子,一个是超萌正太少年。

无论是美男多不多,清素这丫头都是不知道什么叫赏心悦目,也眼中无美滴。

“怎么会,有凤儿在,本君是不会有无聊的感觉的。”笑的那叫一个真诚,泷芒一点也没有扰了人家结婚的自知,还很无耻地拉起准新娘的手,拍开唐锐遴的手,直接走向高位精致屏风前而去,一点也不客气地出手一甩,两张精致的雕龙刻凤,镶嵌珍宝的玉椅出现在他们的身前,玉椅上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毛的软软垫子。

“凤儿,坐。”至于屏风后的那些身贵之人们,他是看也没有看一眼,也不对,准确的说,从他出现到现在,除了清素,没有一眼能进他的眼,就连情敌也不在他的双眸中留下过一丝疤痕。

无视!

*裸的无视众人!

这人到底有多狂,有多傲视天下!

可清素知道,他这不是狂,也不是傲视天下,他是太过强大,世人对他来说皆是蚂蚁,竟然是无害的小蚂蚁,神君大人怎么会去扫一眼。

“药吃了吗?”清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问他,就在她潜意识的印象中,眼前的神秘男人,很久很久以前似乎做了很多无理头的事,没有就抽的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那时倒霉的不是她,可好像每次她见到这人都会这么一问。

显然逍遥神君很喜欢清素如此一句,俊美的面容透出如阳的笑意,柔柔地道:“没,本君正等着凤儿喂。”

清素无语的抚额苦笑,她就知道这家伙脸皮厚的可比城墙,这么不要脸的话说的竟然脸不红,气不乱,真是强悍的让她想说一句佩服,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事要问:“他们都怎么了?”

从这家伙出现在大堂后,清素就发现了,整个大堂中的人都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样,一个个成了木头人,要不,就这家伙如此放纵的举动,早就有人跳出来帮她挡人了。

“没事,定定更健康。”泷芒笑的那叫一个无害,那叫一个纯良,一点自己做坏事的自知没有,而且说话那叫一个现代感十足。

“几时走?”清素觉得这人只要滚蛋了,这里的人就会恢复正常了,她现在是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她是知道的,这人定是天上来的,神通大大的很,她才不会无聊地天斗那。

“凤儿,本君每次来都很麻烦的,你就这么忍心赶本君走?”卖萌卖可怜的绝世美男,哪里还有神君样,而且还好无节操地装哭摸泪,外加丢出几个媚眼,想要迷倒某女。

他的眼睛不会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这是清素看到那媚眼后的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就是恶心的想吐,她的定力还不够啊,揉揉有些胀的额头,清素轻轻一叹,苦笑的暗自腹诽着:眼前之人真的是很强大啊,就她的耐心和定力少有人给破,可不知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他开口,她就离破功不远,只要他多说几个字,她就想动暴力踢飞了这人。

这真的一点也不像原本的她,看来这人很可能前世和她有仇啊。

清素这想法让某君听到,不用猜也知道,某君定然会跳脚大喊冤枉,不过他们的声音中一定也会带着少许的心虚,不说别的,就说他捣乱的清素九世情缘,这事也够让清素知道后暗恨他很久,这仇怎么可能没有,要知道最大的问题是,清素会有那么破烂身子,就是因为他改天换命时弄出来的后续问题。

有些是命解天定,就算是神界第一强者逍遥神君,也是不能太过逆天而为的。

天道不可逆,就是玉帝也不能多加干涉,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各界一方平安。

这也是为何世间最来最少出现修真世界的原因,天道无常,玉帝无力!

“凤儿,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是不是舍不得本君离开。”泷芒也不等清素回答,立马又道:“肯定是这样的,凤儿心里还是有本君的。”

此时清素是真的想吐了,这位比唐渣渣那货还要自恋啊,不愧是一个种族的妖孽,这自恋的程度还真是让人想顶礼膜拜。

大神啊!

“凤儿……”

“停,你多久才消失?”这次清素说话是不客气了,她不想自己被恶心死,还是快点赶走这位大神的好。

听到这话,泷芒也不恼,笑的一脸幸福的他,这时指着唐锐遴道:“凤儿,你就没感觉到他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清素随意这么一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她此时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怎么会跳进这神棒挖好的坑里。

泷芒一点也不在意地指指清素的额头樱花朱砂,笑道:“你来的那个地方的某人,你细看看,那双眼睛,那身的气质,还有他的灵魂。”

“神棒,我不是你。”还灵魂,她要是能看的到,她早就成神了好不好。

“呵呵,凤儿不气,凤儿不气,你先看看这一身桃花的小白脸。”好吧,这点他说错话了,现在的凤儿还没有归位,那些神通当然不可能有了。

可叹啊!

为啥现在还是炼体期,此时的凤儿根本还算不上是真正的踏上修仙之路,等凤儿筑基成功开了神识,才会算是踏上了修仙之路,他等吧,慢慢等她成长起来,等到成仙后是不是就能归位了,好麻烦啊,神仙的轮回,就算是他是神君也没办法干涉的。

此时的清素还不知道,炼体后还有很多等级等着她去一步步地挑战,筑基、结丹、元婴、分神、合体、度劫、大乘、就这些,就够她受的了,成仙之道,步步荆棘,千万修士中真的能走到头的少之又少,而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少有人走上修仙之途。

“神棒,拿开你的手。”就这么一会儿,泷芒刚刚只是拉着清素的手越来越暧昧,竟然就这么将她的手拉到他的唇边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轻吻,可她想抢回自己的手,却是无能为立。

“凤儿,你看来。”偷渡被抓的某君一点也没觉得尴尬脸红,还是笑的春风得意地,指指准新郎,让清素先认人,就他对凤儿的了解,要是凤儿知道这男人是那人的话,这场婚礼不用他在动手脚,一定玩完滴。

“他……”清素静静地细看着唐锐遴,过去她从来没有细看过这个男人,如今这么细细一看,真的是越看越熟悉,他到底是谁?

泷芒这次不在做多余的动作,就这么安静的陪着清素,一个看美男,另一个看美女,这天地间似乎就只差下他们两人还活着。

他现在知道自己的时间又不多了,该死的老天,该死的天道,压制,压制个头啊,他不就是来这里看看凤儿吗,置于每次都当他是瘟神似的,驱赶他离开吗,最可恶的是,每多来一次,每次的时间就减短一些,想想就让他郁闷,不过很快凤儿就要离开了吧,那个封印第一段的诅咒有了松动,很快就要解开了吧。

这事也要感谢那几个家伙,要不是他们分担了凤儿下的诅咒誓言,如今的他也只能苦闷的抱着三生石痛哭吧,要知道以凤儿的身份,那种如毒的诅咒誓言,天地间能一次解开它的根本就没有,就是他与玉帝也只是有心无力。

此时的清素脑子似乎是拿到了什么,可转眼就消失了,无奈之下,她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正好目光看向风行宇处,第一次的细看她这位大师兄,清素微微一怔,“蓝忧?”

“啊,凤儿,你怎么看出他就是蓝忧?”不会吧,这世的蓝小子减了那温润的气质,根本就不像现代那个他,凤儿是怎么看出来的,而那个比蓝忧还要容易认出的,凤儿到是看了那么久还没看出来啊!

不会是因为在现代她与他是那种关系,所以凤儿才会没有联系到那人吧。

“神棒,风师兄就是蓝忧的前世吗?”

“凤儿好聪明。”泷芒笑的温柔,可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醋味,他能不吃醋吗?蓝小子这世有里像蓝忧啊,如果不是凤儿对现代那个蓝忧了解的深,看的多,认可了那家伙的存在,她怎么可能认的出来。

“原来蓝忧前世是这样啊,也很帅。”

这下好了,不是醋味了,现在是某君掉入醋海里了,帅!他的宝贝凤儿会说出这个字,这不是要酸死他吗,蓝小子,你等着,本君不会放过你的,叫你这个臭小子勾引凤儿,哼,现代是吧,等着好了,他决定了,不能蓝小子一世情缘的机会!

蓝忧这次真的是坐着也中枪啊!

清素会那么说根本就是有嘴无心的,一个看不出美丑的人,怎么可能看出谁帅谁俊,她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刚刚她脑中闪过一人的身影,正好与唐锐遴有几分相似,这个认知,她是怎么也想不到的,太坑人了。

他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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