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顿时煞白了脸，“这首诗会害死人的！”
话毕，掌柜东张西望了一番。
借口遣走了外堂的客人，慌手慌脚的紧闭门户。
面色凝重的望了我一眼，掌柜拿出一张纸，一笔一划用正楷写下‘乔宛如’三个字。
“乔婉茹？”
陆偏偏刚脱口，就被掌柜一把捂住嘴。
“这个名字和那首禁诗一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见陆偏偏急忙点头，掌柜这才松开手。“为了方便讲述，我以乔才女替代吧。”
“好！”陆偏偏再度点头。
“这些事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真假几分我不能保证。四百多年前，乔家员外五十高寿育得一女。因为老来得女，乔员外对此女极其的宠爱，不惜重金请来教书先生，教授四书五经等。”
掌柜说到这停顿一下“要知道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乔员外偏偏将这个独女当男儿养。这乔才女也是天生聪慧，两岁便能倒背三字经，五岁可以默出四书五经。七岁时，更是能五步成诗。”
“这不是神童嘛！”陆偏偏啧啧惊叹。
“算命的都说，这乔才女是文曲星下凡。若是个女儿身，必定能考取状元！”掌柜摇头“可惜啊！”
“后来呢？”我想了想道。
“乔才女不仅才识过人，还长相端庄娟秀。对其倾慕之人，数不胜数。可她性子清高孤傲，看不上无才之人，更看不上那些尖酸势力之辈。”
“倒是有文人的傲骨！”我轻笑出声。
“可就是这份傲气，害了她！”掌柜凝重了脸“隔壁县令看上了乔才女，想要娶她为妻。乔才女百般拒绝之后，便将乔才女的名字写在待选的秀女名单之中呈上朝廷。并且特意嘱咐画师，锦上添花将乔才女的画的出尘绝艳。结果……”
“是不是被选中了？”陆偏偏急忙问。
“嗯！”掌柜点头“成了秀女入宫若是不能为妃，也会成为宫女，生生世世不得离开皇宫的。乔员外知道急的准备举家逃走，可乔才女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道理，知道根本逃不掉，便妥协了。反正她一生只爱书籍诗经，对于其他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去哪，都是一样。”
“所以……她去了？”我试探性的问。
“若真的顺利入宫，依照乔才女的相貌和才情，必定会得宠幸！可是就在离入宫之期的前一个月，她遇到了皆空。”
“皆空？听名字，是个和尚？”我微微蹙眉。
“是！”掌柜连连点头“皆空是鸡鸣寺的高僧，双十的年岁便成为掌门。据说他是活佛转世，将来会要羽化成佛的！而他的舍利，能镇皇族龙脉！”
“快说快说！后来呢？”陆偏偏使劲摇了摇掌柜的手，“你别告诉我，他们相爱了！”
“正是如此！一个是清高孤傲的才女，一个是四大皆空的僧人。两个看起来永远不会交际的人，居然彼此倾心相许！可这件事，可是大逆不道的！”掌柜跺了跺脚，“后面发生什么，老人们没说，只知道皇帝御驾亲临一把火烧死了皆空，而乔才女也从此下落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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