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族长？”我试探性性的开口。
“相比族长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乌苏孤邪！”
女人说到这，忽然厉目望向我。
无数红蝠呼啸着，从她的身后朝我俯冲而来。
红蝠嘶鸣着，将我团团围住。
它们张开嘴，撕咬我的衣服。
等触到皮肉，便一口咬住。
那剧痛只是一瞬之间，便被酥痒代替。
这些红蝠的牙齿中，似乎有可以令人麻痹的毒液，这样被害者不会因为疼痛而挣扎太狠。
想到这，我一把扯住肩膀上的一只红蝠，一把扭掉它的脑袋。
见甩不掉我便直接重重的往地上一摔，顺势滚了起来。
红蝠几哇乱叫间，我滚到女人的脚边。
一把拽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
这一扯，陆偏偏的身体被拽到了我的身边。
而女人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那四分之一的脸，也跟另外的四分之三一样只有轮廓没有五官。
那些红蝠从我的身上离开，调转方向扑向陆偏偏。
见此我心头一紧，刚想施救，女人便张嘴嘶吼。
刺耳的声音，让空中的红蝠纷纷坠落。
很明显，这个乌苏孤邪出手阻止，是不想红蝠伤了陆偏偏的身体。
她，需要这幅身体。
为了验证，我快速拔出发簪抵住陆偏偏的脸颊。
“不要！”乌苏孤邪伸手惊呼。
纵使她没有五官，可轮廓的形状却显出了她的慌张。
这时候，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阿布举着火把，带着一群族人赶来。
“姑娘住手，她是族长！”阿布说到这，将火把插在地上。
而后双膝跪地，额头抵住地面。
之前看守洞口的两个女子跟着跪下，动作虔诚。
乌苏孤邪紧缩的轮廓，瞬间打开。
她走到阿布的面前，将她扶起。“小阿布！”
这一声，让阿布抬起头灿烂的笑了。“老祖宗，您怎么提前醒了？”
“还不是因为这外族人！”
乌苏孤邪伸手指向我，轮廓再度蹙紧。
看来，她对我十分的不满。
“老祖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阿布赶紧道“也是我母王族的贵宾！”
“既然是阿布的好朋友，我便原谅你的叨扰之罪。”乌苏孤邪望向旁侧，“都起来吧！”
两名族女起身，却还是低着头。
她两的眼中流露的不是敬畏，而是惊恐。
“你受伤了！”阿布跑向我，抓住我的胳膊上下打量。“都怪我忙着三日后的选妻仪式，忘记嘱咐你别靠近红蝠洞了。待会跟我回去，给你上些草药！这些红蝠，可是有毒的。”
阿布说到这，转身走向乌苏孤邪。“老祖宗，我先送您回去安寝。”
“小阿布最乖了！这眉眼，越发的像我！”
“可惜阿布只有眉眼跟老祖宗相似，却没继承老祖宗万分之一的美貌！”
两人便聊便走，我正欲跟上，却忽然看到乌苏孤邪的脑袋叠出了一层。
奋力摇晃间，一张半透明的脸转向我。
等我刚辨出那张脸是陆偏偏的时候，乌苏孤邪忽然伸出手掐住她的天灵盖。
硬生生的转回去，按回自己的轮廓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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