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秦尚毕竟不太方便，让他自己换衣服慕言也不太放心，万一不小心磕到碰到了怎么办。
因为这段时间，秦尚的衣食起居差不多都是慕言来照顾的，所以慕言现在已经熟练得很，三下两下就除去了秦尚身上的衣物，先是给他穿上了一件搭配好的白衬衫，然后慢慢地往上系扣子。
慕言的肤色也很白，和秦尚的混在一起几乎分不出是两个人，他的手指也白皙细长，像是上好的软玉，轻轻痒痒地隔着衬衫薄薄的布料，一路从秦尚的小腹，撩拨到胸口，最后停留在锁骨中间的位置，却磨人地不肯罢休。
秦尚凸起的喉结，终于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嘶……”而慕言完全没察觉到秦尚的状态，还在和最后一颗扣子作对，“他这个扣眼是不是没做好啊，也太紧了……”
其实秦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之前慕言帮他洗澡换衣服他都没什么，而现在……为什么会感觉隐隐燥热。
他几乎要调动起全部的自制力，才能表现得和平常无异，偏偏慕言还在那不慌不忙，似乎非要把这颗扣子的傲骨给磨平。
结果，扣子的傲骨没磨平，倒是某人的先平了。
“……慕言。”秦尚闭了闭眼睛，伸手用大手攥住了慕言触感极好的手腕，“别系了，试穿而已。”
如果不是慕小言的预算有限，这试穿的环节本来是可以省了的，不过为了照顾某人的小小自尊心，秦尚终究还是乖乖陪着进来试衣服了。
——总要挑个某人喜欢的款式才行。
况且，他就是想把时间在慕言身上慢慢消磨掉，不然这漫长时光，可太难熬了。
“不系上的话，我怕看不出效果。”慕言有些为难地皱了皱鼻子，搓搓手便打算继续，“你再忍一下，我再试试啊。”
……这两人好像都忘了，秦尚是腿有问题，而不是手有问题。
这衬衫扣子，他是可以自己系的。
而秦尚，终于在一身傲骨都被磨凹进去之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是有手的。
而且还是非常灵活的一双手，精通办公，手速极快。
“要不……”秦尚又攥住了人家的手腕，抬眸看向慕言道，“我自己试试看？”
“啊！对哦！”慕言嗖地抽回手去一拍脑门，“你的手没事啊！”
“……”手心里一空的秦尚有点意犹未尽，修长手指捏在一起搓了搓，似是回味了一下，才淡淡应了一声，“嗯。”
“那你自己试一下，”慕言说着蹲了下去，小鸟似的叽叽喳喳，“我帮你换裤子！”
秦尚：“……”
要了命了。
-
两人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给秦尚挑选了五套适合出席正式场合的服装。
因为慕言眼光高，再加上秦尚确实气质优越，越贵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效果越好，所以这预算嘛……
花着花着就花超了。
这慕言的衣服还一件也没买呢，卡里余额就只剩下七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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