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驶在草原的小路上,路边的牛羊悠闲地吃着草,有的抬头看了看车辆,又低下头继续吃草;远处的牧民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看到车辆还热情地挥手打招呼。远处的雪山依旧巍峨壮观,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天空湛蓝,飘着几朵白云,像一样。众人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美景,心里充满了期待 —— 不知道在牧民家里,会有怎样的热情招待,又会有怎样的惊喜等待着他们。
越野车行驶在草原的小路上,车轮碾过带着晨露的草地,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辙,车辙旁的草叶被压弯,沾在轮胎上的露珠顺着轮毂滑落,滴在草地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路边的牛羊似乎早已习惯了车辆的经过,依旧悠闲地低着头吃草,黑色的牦牛甩着长长的尾巴,驱赶着身边的飞虫;白色的绵羊则像一团团,散落在绿色的草原上,偶尔抬起头看一眼车辆,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平静,又继续埋首沉浸在青草的美味中。
几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跟在母羊身边,蹦蹦跳跳地穿梭在羊群里,雪白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像撒了一层细粉,跑起来时四条小短腿快速交替,模样格外可爱。有一只胆子大的小羊羔,还好奇地朝着车辆的方向跑了几步,直到母羊 “咩咩” 叫了两声,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母羊身边。
范成成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微微前倾,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照,镜头一会儿对准窗外低头吃草的羊群,一会儿转向远处巍峨的雪山,手指快速点击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美景。“这草原也太好看了吧!” 他忍不住感叹,“随手一拍都是壁纸,回去我要把这些照片设成手机桌面,再打印出来贴在房间里,让同事们都羡慕羡慕!” 张真元坐在后排,脑袋凑到范成成身边,一起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眼睛里满是惊叹:“你拍的这张雪山太绝了!阳光照在雪山上,像给雪山镶了一层金边,连雪山上的纹路都能看清,我也要拍几张这样的,回去发给我爸妈看看。” 说着,他赶紧拿起自己的手机,调整好角度,对着雪山的方向拍摄,手指还在屏幕上放大,仔细确认照片的清晰度。
姜柏宸开车很稳,双手轻轻握着方向盘,目光时不时扫向身边的白露。白露靠在车窗上,头微微倾斜,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草原景色,微风透过半开的车窗吹进来,拂起她耳边的碎发,眼神里满是享受。“你看那边的蒙古包,像不像一个个白色的蘑菇?” 白露突然指着远处的几顶蒙古包,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对姜柏宸说。姜柏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几顶白色的蒙古包散落在草原上,蒙古包的顶部是圆形的,底部是圆柱形的,外面覆盖着厚厚的羊毛毡,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蒙古包周围还围着一圈木栅栏,栅栏是用粗壮的树枝做成的,上面缠绕着一些绿色的藤蔓,栅栏里养着几只马,棕色的马甩着尾巴,偶尔低头啃食栅栏边的青草,还有一位牧民骑着马从蒙古包前经过,手里拿着马鞭,身影在草原上拉得很长,画面像一幅生动的草原画卷。“确实很像,” 姜柏宸笑着说,伸手轻轻握住了白露的手,她的手还有些凉,“等会儿到了老人家家里,咱们说不定还能看到更多蒙古包,说不定还能进去参观一下。”
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前方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场地,场地周围用木栅栏围了起来,栅栏门口挂着几串彩色的经幡,风一吹,经幡轻轻飘动,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场地中央有一座较大的蒙古包,蒙古包的白色羊毛毡上绣着一些彩色的花纹,看起来格外精致。蒙古包旁边还有几间低矮的木屋,木屋的屋顶覆盖着黑色的瓦片,墙壁是用木头搭建的,表面还留着树皮的纹路,显得格外质朴。木屋前的空地上晾晒着一些牧草,牧草被捆成一个个圆柱形,整齐地堆放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一位穿着藏族服饰的老人正站在蒙古包前张望,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正是昨天提醒他们下雨的那位藏族老人。“应该就是这里了!” 姚一天坐在副驾驶座上,指着前方的蒙古包,对众人说。司机们纷纷放慢车速,缓缓将车停在空地上,车轮停下时,还扬起了一些细小的尘土。
车刚停稳,老人就笑着迎了上来,他穿着一件深色的藏袍,藏袍的材质看起来很厚实,表面还泛着淡淡的光泽,腰间系着一条彩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铜铃,走路时发出 “叮铃叮铃” 的声响。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毡帽,帽子边缘有一圈白色的绒毛,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却透着慈祥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弯弯的月牙。“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 老人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了热情,手里还拿着几条洁白的哈达,哈达的边缘绣着细小的花纹,看起来很精致。
老人身后跟着一位中年妇女,应该是老人的老伴,她也穿着藏袍,藏袍的颜色是鲜艳的红色,上面点缀着一些金色的图案,手里端着一个装满酥油茶的铜壶,铜壶的表面被擦拭得锃亮,能映出人的影子,她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眼睛里满是善意。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躲在老人身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好奇地探出头看着众人,手里还拿着一根小小的马鞭,马鞭的手柄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缠着一些彩色的绳子。
姚一天率先下车,快步走上前,握住老人的手,老人的手很粗糙,掌心满是老茧,却很温暖。“老人家,谢谢您昨天特意提醒我们下雨,还送我们防水布,今天又麻烦您招待我们,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姚一天真诚地说道。老人摆摆手,笑着说:“不用客气,你们是远方来的客人,来到草原就是我们的朋友,就应该好好招待。” 说着,他将手里的哈达递给姚一天,又依次给每个人献上哈达。献哈达是藏族的传统礼仪,代表着对客人的尊重和祝福,老人双手捧着哈达,微微弯腰,将哈达挂在每个人的脖子上,还轻声说着藏族的祝福话语。众人也学着老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微微弯腰,表达感谢,洁白的哈达挂在脖子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羊毛香,心里都暖暖的。
“快进蒙古包里坐,外面风大,别冻着了。” 老人的老伴笑着说道,声音温柔,她转过身,领着众人往蒙古包走去,手里的铜壶还冒着淡淡的热气。众人跟在她身后,走进蒙古包,刚一进门,一股温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与外面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蒙古包里面比想象中更宽敞,直径大概有五六米,高度也足够,成年人站在里面完全不用弯腰。蒙古包中间架着一个火塘,火塘是用石头砌成的,呈圆形,火塘里燃烧着干牛粪,火焰不大,却散发着温暖的热量,还带着淡淡的烟火气,让人感觉很安心。火塘上方挂着一个铜壶,铜壶用铁链吊在蒙古包的顶部,里面的酥油茶正冒着热气,偶尔有几滴水珠从壶嘴滴落,落在火塘里,发出 “滋滋” 的声响。
蒙古包的四周摆放着几张矮桌和坐垫,矮桌是用木头做的,表面打磨得很光滑,还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坐垫是用羊毛编织的,颜色鲜艳,上面绣着草原、马群等图案,坐垫上还铺着柔软的羊毛毯,摸起来格外舒服。蒙古包的墙上挂着几幅藏族特色的挂毯,挂毯的颜色丰富,有红色、蓝色、绿色等,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有巍峨的雪山、辽阔的草原、奔腾的马群,还有一些看不懂的藏族文字,这些文字是藏族的经文,代表着吉祥如意。蒙古包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些杂物,有牧民放牧时用的马鞭、装东西的羊皮袋,还有一些手工制作的藏族饰品,整个蒙古包充满了浓郁的藏族风情。
众人在坐垫上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羊毛毯里,感觉格外舒服。老人的老伴赶紧拿起放在矮桌上的银色小碗,走到铜壶旁,提起铜壶,将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倒进小碗里。酥油茶装在银色的小碗里,颜色呈浅褐色,表面还浮着一层细小的泡沫,像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和茶香,那香味混合在一起,格外诱人。“快尝尝,这是我早上刚做的酥油茶,用新鲜的牛奶和砖茶做的,暖暖身子。” 老人的老伴热情地说道,将小碗依次递给众人,她的手上还沾着一些面粉,应该是早上做糌粑时留下的。
范成成迫不及待地拿起小碗,小心翼翼地凑到嘴边,喝了一口。酥油茶刚入口时,带着一丝淡淡的咸味,让他微微皱了皱眉,但细细品味后,又能尝到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两种味道在嘴里完美融合,还有一丝淡淡的回甘,味道很特别。“这酥油茶真好喝!” 范成成忍不住赞叹道,又喝了一大口,温热的酥油茶滑过喉咙,瞬间温暖了整个身体,连刚才在外面受的寒气都消散了不少。
李辰也端起小碗,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然后睁开眼,点点头说:“确实不错,喝下去浑身都暖和了,比我们早上喝的牛奶还暖身,而且越喝越香,让人还想再喝一碗。” 老人坐在一旁的坐垫上,看着众人喝酥油茶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说:“酥油茶是我们藏族人的日常饮品,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早上喝一碗,能抵御寒冷,还能补充能量,我们去放牧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壶酥油茶,渴了、冷了就喝一口,特别管用。” 说着,老人的老伴又从旁边的木柜里端来一盘糌粑,糌粑是用青稞面做的,呈淡黄色,颗粒很细,装在一个圆形的木盘里,木盘的边缘还刻着一些花纹。木盘旁边还放着一小碗酥油和一小碟砂糖,酥油呈淡黄色,看起来像凝固的黄油,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砂糖是白色的细沙糖,装在一个小小的瓷碟里。
“这是糌粑,是我们藏族人的主食,你们可以尝尝,蘸点酥油或者砂糖,味道会更好。” 老人拿起一小撮糌粑,放在手心,然后用手指挖了一点酥油,放在糌粑上,又倒了一点酥油茶,用手轻轻揉捏,很快就把糌粑捏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子,演示给众人看,“先把糌粑放在手里,加一点酥油,再倒一点酥油茶,然后用手慢慢捏成团,捏紧实了就可以吃了。” 众人学着老人的样子,拿起糌粑开始尝试。孟子奕小心翼翼地捏着糌粑,生怕用力过猛把糌粑捏散,她先在手心放了一点糌粑,然后加了一点砂糖,因为她不太喜欢酥油的味道,接着倒了一点酥油茶,慢慢揉捏。刚开始,糌粑总是散掉,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捏成了一个小小的团子,放进嘴里嚼了嚼,青稞的清香混合着砂糖的甜味,口感很有嚼劲,越嚼越香。“好吃!这糌粑味道真不错,越嚼越香,而且很顶饱,吃一个团子就感觉不饿了。” 孟子奕兴奋地说道,又拿起一点糌粑,准备再捏一个。
张真元则更喜欢酥油的味道,他加了一点酥油在糌粑里,捏成糌粑团,吃了一口,酥油的香味很浓郁,和糌粑的清香完美融合在一起,还有一丝淡淡的咸味,味道很特别。“这味道太特别了,我以前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食物,太好吃了!” 张真元一边吃,一边说道,又拿起一团糌粑,大口吃了起来,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老人看着众人吃得开心,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说:“你们能喜欢就好,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做的,青稞是我们自己种的,每年秋天收割后,晒干、炒熟,再磨成粉,就是糌粑了;酥油是用牛奶做的,把牛奶倒进木桶里,用力搅拌,就能分离出酥油,都是纯天然的食物,吃了对身体好。”
小男孩卓玛在一旁看着众人吃糌粑,眼睛紧紧盯着木盘里的糌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手还悄悄擦了擦嘴角。白露看到后,心里觉得很可爱,她拿起一点糌粑,加了一点砂糖,捏成一个小小的团子,递到卓玛手里,笑着说:“小朋友,给你吃,这个加了砂糖,很甜。” 卓玛害羞地接过糌粑,小声说了声 “谢谢”,就跑到蒙古包的角落里,蹲在地上慢慢吃了起来,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老人看到后,笑着说:“这是我的孙子,叫卓玛,今年八岁了,平时很少见到这么多外地人,有点害羞,你们别介意。” 卓玛听到爷爷叫他的名字,抬起头对众人笑了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吃糌粑。
众人一边吃着糌粑,喝着酥油茶,一边和老人聊天。老人坐在火塘旁,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慢慢擦拭着,给众人讲草原上的故事。他说自己年轻时,每天都要骑着马去草原上放牧,早上天不亮就出发,晚上天黑了才回来,有时候遇到恶劣天气,还要在草原上搭帐篷过夜。他还讲了草原上的气候变化,春天的时候,草原上会长出嫩绿的小草,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野花;夏天的时候,草原一片碧绿,牛羊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秋天的时候,草原变成了金黄色,像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冬天的时候,草原被白雪覆盖,变成了一片白色的世界,格外美丽。“我们草原上的人,都是靠天吃饭,天气好的时候,草长得好,牛羊就长得壮,我们的生活也能好一点;天气不好的时候,比如遇到干旱或者暴风雪,就会影响牧草的生长,牛羊也会受影响,甚至会冻死、饿死。” 老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现在国家政策好,给我们盖了新房,还帮我们发展旅游业,教我们种植青稞的新技术,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温饱问题了。”
沙易听了,点点头,深有感触地说:“老人家,您说得对,现在国家越来越重视少数民族地区的发展,出台了很多优惠政策,帮助少数民族同胞改善生活,你们的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我们这次来草原,不仅看到了美丽的风景,还感受到了你们的热情和善良,真的很开心,这趟旅行太值得了。” 李辰也说道:“是啊,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再来看您,再尝尝您家的酥油茶和糌粑,还要听您讲更多草原上的故事。” 老人听了,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眼睛里满是期待。
聊着聊着,老人的老伴又从厨房里端来一盘手抓羊肉,羊肉是刚煮好的,还冒着热气,热气腾腾的羊肉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味,那香味弥漫在整个蒙古包里,让人垂涎欲滴。羊肉被切成大块,装在一个大大的木盘里,颜色呈淡红色,表面还沾着一些汤汁,看起来格外诱人。“这是我早上杀的羊,是我们自己养的,在草原上吃青草长大的,我煮了好几个小时,用了我们藏族特有的调料,你们快尝尝,我们草原上的羊肉,没有膻味,很好吃。” 老人的老伴热情地说道,将木盘放在矮桌上,还递给众人一把小刀,方便大家切羊肉。
众人看着盘子里的手抓羊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纷纷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范成成率先拿起一块羊肉,不顾烫嘴,咬了一口,羊肉鲜嫩多汁,肉质很软,一点膻味都没有,嘴里满是羊肉的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调料味,味道格外好。“太好吃了!这羊肉比我以前吃的任何羊肉都好吃!” 范成成一边吃,一边说道,又拿起一块羊肉,大口吃了起来,嘴角还沾着一些汤汁。
姜柏宸也拿起一块羊肉,吹了吹,递到白露手里:“你也尝尝,小心烫,味道真的很不错。” 白露接过羊肉,小口小口地吃着,羊肉的香味在嘴里散开,肉质很嫩,轻轻一咬就能咬碎,汤汁浓郁,味道鲜美,让她忍不住点点头:“确实很好吃,肉质很嫩,而且没有膻味,太美味了,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羊肉。” 众人一边吃着手抓羊肉,一边喝着酥油茶,酥油茶的香味和羊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格外美味,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偶尔还会讨论一下羊肉的味道,蒙古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吃完东西后,卓玛跑到范成成身边,拉着他的衣角,仰着小脸,小声说:“叔叔,我带你去看我的小马好不好?它很可爱的。” 范成成看着卓玛期待的眼神,欣然同意:“好啊,叔叔很想看看你的小马。” 说着,他跟着卓玛走出蒙古包。卓玛的小马拴在木屋前的木桩上,是一匹棕色的小马,小马的身高大概到范成成的腰部,身上的毛很光滑,像被精心梳理过一样,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小马看到卓玛过来,开心地甩了甩尾巴,还轻轻蹭了蹭卓玛的手,显得格外温顺。“这是我的小马,叫追风,它跑起来可快了!上次我骑着它,比隔壁阿爸的马跑得还快。” 卓玛骄傲地对范成成说,还伸手摸了摸小马的头,小马舒服地闭上眼睛,发出 “呼呼” 的声音。范成成也伸手摸了摸小马的头,小马的毛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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