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一把枪,禽兽全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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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 这简直是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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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山捏着那双绣着油菜花的鞋垫,指尖能摸到布面下细密的针脚,像撒在地里的菜籽,一颗挨着一颗,扎实得很。“你娘的手艺真好,”他把鞋垫往兜里塞,生怕折了边角,“替我谢谢她,改天让你婶子给她送点新榨的油。”

小姑娘学徒红着脸点头,辫子梢扫过肩头,带起股淡淡的皂角香。“我娘说,您总蹲在榨机旁,膝盖该受不住了,”她踢着脚边的小石子,“这鞋垫里掺了艾叶,能驱潮气。”胡德山嗯了一声,没再说啥,转身往灶房走,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笑,像被灶火烘暖了似的。

第二天一早,胡小满去镇上赶集,刚出村口就被张奶奶拦了下来。老太太怀里揣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露出块泛黄的油布,里面包着半斤多的菜籽。“小满,帮我把这籽榨成油,”张奶奶的手抖得厉害,“这是我当家的临走前种的最后一茬籽,留了三十年了,总舍不得榨。”

胡小满看着那些菜籽,颗粒虽小,却透着股陈香,像藏了岁月的味道。“张奶奶,您放心,”他把菜籽小心地收进布袋,“我让我爹亲自榨,保准香得很。”张奶奶抹了把泪:“好,好,榨出来我就拌盘菠菜,跟他当年在时一样。”

油坊里,胡德山正教小姑娘学徒辨油温。他往烧热的铁锅里滴了滴油,油花炸开的瞬间,腾起股青烟。“看这烟的颜色,”他指着锅里,“发白就是温了,发蓝就是过了,炸东西得用白狼烟,香还不糊。”小姑娘盯着油锅,眼睛一眨不眨,手里的长柄勺握得紧紧的。

胡小满把张奶奶的菜籽递过去,低声说了来历。胡德山捏起颗籽,放在嘴里嚼了嚼,涩中带点回甘。“这籽得慢慢榨,”他把籽倒进竹匾,“先晒半天,让潮气散散,再用小火炒,不能急。”他往匾里吹了口气,菜籽在匾里打着转,像群撒娇的孩子。

中午,老木匠带着小木来送新做的油壶,壶嘴弯得像月牙,壶身上刻着“长命百岁”。“这是小木给张奶奶做的,”老木匠拍着孙子的头,“听说张爷爷的菜籽要榨油,特意照着老样子刻的。”小木举着油壶,壶口还缠着圈红绳:“胡爷爷说,红绳能带来好运气。”

胡德山接过油壶,壶身打磨得光滑,刻字的地方填了金漆,看着格外精神。“好小子,有心了,”他往小木兜里塞了块芝麻糖,“拿去吃,甜的。”小木舔着糖,凑到竹匾前看菜籽:“这些籽好小,榨出来的油会香吗?”

“越老的籽越香,”胡德山笑着说,“就像你爷爷,越老手艺越精。”老木匠在旁边接话:“这叫陈香,是岁月熬出来的,机器榨不出来。”他摸着油壶的木纹,“当年我给张爷爷做过个一模一样的壶,可惜他走后,壶就找不着了。”

下午,张奶奶拄着拐杖来了,手里拎着篮新摘的菠菜,绿油油的,带着水珠。“我来看看菜籽,”她往竹匾里瞅,“不用急,慢慢榨,我等着。”胡德山搬了把椅子让她坐:“您坐着歇着,等榨好了先给您拌盘菠菜,尝尝鲜。”

小姑娘学徒在旁边筛菜籽,动作比往常更轻,生怕惊着那些陈籽。“张奶奶,这些籽晒过之后,颜色亮多了,”她举着竹匾给老人看,“师傅说炒的时候要像哄小孩睡觉,得轻手轻脚。”张奶奶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这丫头说话真中听,比我家那小子会疼人。”

傍晚炒籽时,胡德山让小姑娘学徒掌勺,自己在旁边盯着。铁锅烧得发蓝,菜籽倒进去“滋啦”响,小姑娘的手有点抖,却记得师傅说的“勤翻少停”,铲子在锅里划着圈,把菜籽翻得匀匀的。“对,就这样,”胡德山在旁边点头,“闻见那股焦香没?再炒半分钟就离火。”

菜籽炒好倒进石碾子,碾磙子转起来的声音“咕噜咕噜”,像在哼首老调子。胡小满蹲在旁边看,忽然说:“爹,这陈籽碾出来的粉比新籽的香,带着点酒香。”胡德山嗯了一声:“老东西都这样,经得住熬,熬得越久味越厚。”

张奶奶坐在门槛上,看着院里的一切,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和油坊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温暖的画。她忽然说:“当年他榨油,也是这样,边碾边哼歌,说菜籽听得懂,碾得匀出油就多。”胡家婶子递过来杯热茶:“张奶奶,您尝尝,新采的野菊花茶,败火。”

夜里,陈籽榨出的油终于滴进陶瓮,颜色比新籽油深半分,像块温润的琥珀。胡德山舀了勺,往张奶奶带来的菠菜里淋了点,又撒了把芝麻。“尝尝,”他把碗递过去,“还是当年的味不?”张奶奶夹了一筷子,刚放进嘴里就红了眼眶,嚼着嚼着,眼泪掉在碗里,溅起小小的油花。

“是这味,是这味,”她抹着泪笑,“跟他当年榨的一模一样,香得让人想落泪。”胡德山没说话,只是往她碗里又添了点油。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陶瓮里的油面上,像撒了把碎银,晃得人睁不开眼。

胡小满送张奶奶回家时,老太太非要把油壶带着,说要装着新榨的油,摆在供桌上,让张爷爷也闻闻香。“明儿我再给您送点,”胡小满扶着她走,“这油存得越久越香,跟老酒似的。”张奶奶点头:“好,好,我等着,就像当年等他榨完油回家一样。”

回到油坊,胡德山还在榨机旁擦木槌,桐油在木柄上晕开圈深色的印。“爹,张奶奶说这油比当年的还香,”胡小满蹲在旁边,“她说谢谢您,圆了她三十年的念想。”胡德山放下布,看着陶瓮里的油:“不是我圆的,是这籽,它记着当年的事呢。”

小姑娘学徒举着个小陶罐进来,里面装着刚榨的陈籽油。“师傅,我留了点,”她把陶罐放在老笔记旁边,“等明年这个时候再打开,看看会不会更香。”胡德山笑了:“好,留着,让它跟笔记作伴,都记着油坊的事。”

夜里的油坊格外静,只有石碾子偶尔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跟老榨机说悄悄话。胡德山躺在床上,能听见陶瓮里的油在慢慢沉淀,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时光在轻轻走路。他忽然觉得,这油坊的日子,就像张奶奶的陈籽,看着普通,却藏着数不清的念想,熬着熬着,就成了最香的味。

第二天一早,胡小满去地里看菜苗,发现张奶奶昨晚送来的菠菜,有几棵被种在了菜籽地边,绿油油的,迎着朝阳直挺挺地长。他想起张奶奶说的,当年张爷爷总在菜籽地边种菠菜,说油拌菠菜是天下第一鲜。

回到油坊时,看见小姑娘学徒在给新来的游客演示筛籽,竹匾晃得像波浪,瘪籽被抖到一边,好籽在中间闪着光。“这些籽要晒三天,炒半天,才能榨出香 oil,”她学着说外国话,引得游客一阵笑。胡德山站在榨机旁,看着这一幕,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脸上的笑,像刚榨出来的油,醇厚得化不开。

老木匠和老李头又在院里下棋,棋盘上的“马”走得规规矩矩,老李头没再耍赖。“德山,听说你把陈籽榨出了花,”老木匠举着棋子喊,“改天也给我榨点,我那老婆子也想尝尝当年的味。”胡德山应着:“来呗,带点你家的陈年芝麻,混着榨,更香。”

阳光透过油坊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像块被打碎的金子。新榨的油在陶瓮里泛着光,老笔记躺在旁边,封面被岁月磨得发亮。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就像那缓缓流淌的菜籽油,永远都有新的故事在里面慢慢酿着,等着被更多人记住,被更多人念想。

油坊的门槛被往来的人踩得发亮,胡德山蹲在门槛上,吧嗒着旱烟,看着小姑娘学徒教几个外国游客筛菜籽。那几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学得笨拙,竹匾里的菜籽撒了一地,引得大家笑个不停。

“慢着点,手腕要稳,”小姑娘耐着性子示范,“就像给小婴儿拍嗝,得轻着来。”她边说边转动竹匾,瘪籽顺着边缘的缝隙滑出来,留下饱满的好籽在中间,像撒了一把碎金。

一个高鼻梁的外国小伙子举着相机,镜头追着她的手拍:“这简直是魔术!中国的传统手艺太神奇了。”他身边的姑娘则拿着笔记本,认真记下筛籽的步骤,时不时抬头问:“这些瘪籽还有用吗?是不是就浪费了?”

“可不能浪费,”胡小满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个布袋,“瘪籽能喂鸡,鸡下的蛋特别香。”他把地上的瘪籽扫起来,倒进布袋,“我们油坊的鸡,吃这个长大,下的蛋煎着吃,蛋黄会流油。”

外国游客们眼睛一亮,纷纷表示想尝尝。胡家婶子在厨房听见了,笑着探出头:“正好锅里在煎蛋,等会儿给你们端来尝尝。”灶台上的铁锅滋滋响,金黄的蛋液鼓起边缘,浇上一勺新榨的菜籽油,香气瞬间漫了出来。

胡德山磕了磕烟袋锅,起身往榨机那边走。昨天榨的陈籽油已经装了陶瓮,他掀开瓮盖闻了闻,那股醇厚的香气里带着点焦糖的甜,比新油多了层温润的底蕴。他舀了一小勺,倒进旁边的小碟里,又撒了把刚炒香的芝麻,递给凑过来的小木:“尝尝,比你奶奶做的芝麻糊还香。”

小木舔了舔,眯着眼睛直点头:“香!胡爷爷,这油能拌面条吗?我娘总说面条拌油才好吃。”老木匠在旁边接话:“何止能拌面条,蒸馒头抹一点,烤红薯蘸一点,啥都能添三分香。”他放下手里的刨子,拿起块刚打磨好的木牌,上面刻着“陈香老油”四个字,字缝里还嵌着金粉,在阳光下闪着光。

“这木牌挂在陶瓮上,一看就有年头的样子,”胡德山摸着木牌上的纹路,“老木匠,你这手艺越来越精了。”老木匠嘿嘿笑:“就你会夸人,我这是跟着油香找感觉,越闻越有灵感。”

晌午的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胡小满把装着陈籽油的陶瓮搬到院里晒太阳。“爹说老油得晒晒太阳,香味才透得出来,”他边搬边跟旁边帮忙的小姑娘说,“就像被子晒过之后有太阳味,老油晒过之后,陈香更足。”

小姑娘学着他的样子,把几个小油罐也摆到阳光下,罐口的红布塞子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小满哥,张奶奶今天没来吗?”她记得张奶奶这几天总来油坊坐坐,看看陶瓮,闻闻油香。

“张奶奶昨天来了,拿走了一小罐,”胡小满擦了擦额角的汗,“说要给张爷爷的牌位前供着,让他也天天闻着香。”他抬头看了看天,“估计下午会来,她说要跟我娘学用老油做葱油饼呢。”

正说着,院门口就传来张奶奶的拐杖声,她身后跟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是张奶奶的孙女,放暑假来看奶奶。“小满,我来学做葱油饼啦,”张奶奶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带孙女来长长见识,让她知道以前的油有多香。”

小姑娘怯生生地打招呼,眼睛却被院里的陶瓮吸引住了,那些瓮上贴着红纸条,写着“民国二十三年”“昭和八年”等字样,像一本本摊开的老书。“奶奶,这些字是什么意思呀?”她指着一张泛黄的纸条问。

“那是榨油的年份,”胡德山走过来,指着其中一个最旧的陶瓮,“这个是我爹那时候榨的油,比你奶奶岁数都大呢。”张奶奶的孙女惊讶地睁大眼睛:“油能放这么久吗?不会坏吗?”

“好油越放越香,就像老酒,”胡家婶子端着面粉出来,“快进屋,我教你做葱油饼,用刚晒过的老油,保证香得你咬舌头。”厨房里很快热闹起来,和面的、切葱的、烧火的,笑声混着油香飘出老远。

老木匠和老李头还在下棋,棋盘旁边摆着碟用油煎的花生米,油亮酥脆。“你看这老油煎东西,颜色多好看,金黄金黄的,”老李头捏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新油就煎不出这色儿。”老木匠哼了一声:“那是你不会用新油,火候掌握不好,啥油都白搭。”两人边吵边吃,不一会儿就把一碟花生米吃完了。

下午,镇上的广播站来人了,说要做个“老手艺”专题节目,想拍一拍油坊的陈籽油。记者扛着摄像机,镜头对着那些贴满旧纸条的陶瓮,不停地赞叹:“太有年代感了!这些都是活文物啊。”

胡德山坐在榨机旁,手里摩挲着那根用了几十年的木槌,对着话筒慢慢说:“这油坊传到我手里,已经是第三代了。我爷爷那时候,用的还是最原始的石碾子,一天榨不了多少油,但每一滴都熬得很足。”他指着墙上挂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粗布褂子,正推着石碾子,背景是几间低矮的土房。

“这是我爹,”胡德山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的时候,就嘱咐我,油是粮食变的,不能糊弄,得对得起老天爷赏的收成。”记者赶紧递过纸巾,镜头却没停,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幕。

小姑娘学徒在旁边给记者演示筛籽,动作比平时更慢更稳,竹匾转动的声音像首轻柔的歌。“我们筛籽要过三遍,第一遍留大的,第二遍去瘪的,第三遍挑出带杂质的,”她边说边做,“这样榨出的油才干净,没有渣子。”

张奶奶的孙女举着手机,对着陶瓮拍个不停,还发了朋友圈,配文:“太神奇了!爷爷年代的油还能吃,香得让人想家。”不一会儿就收到好多评论,有人问地址,说想来买瓶老油尝尝。

“看来这老油还能成网红呢,”胡小满刷着手机笑,“好多人问能不能快递。”胡德山皱了皱眉:“快递能行吗?别碎了陶瓮。”老木匠接话:“我给做几个木盒子,防震,保证摔不坏。”他说着就拿起木料,刨子在木板上飞快地游走,木屑像雪花一样飘下来。

胡家婶子端着刚烙好的葱油饼出来,金黄的饼上冒着热气,撒着翠绿的葱花。“快尝尝,用老油烙的,”她给每个人递了一块,“张奶奶,您尝尝是不是当年的味儿?”

张奶奶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是这味儿!就是这个香!”她又咬了一大口,饼渣掉在衣襟上都没察觉,“当年你爷爷总说,老油烙饼,能多吃两个馒头。”

傍晚的时候,快递员真的来了,手里拿着好几个单号。“胡师傅,这些都是寄油的吧?”他擦着汗,“好多人备注要陈年老油,说看了朋友圈来的。”胡小满赶紧接过单号,一一对应着把装油的陶罐放进老木匠做的木盒里,盒子里垫着软乎乎的稻草,保护得妥妥的。

“没想到这老手艺还能跟上新时代,”胡德山看着打包好的快递,眼里满是感慨,“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觉得稀罕。”他拿起一个木盒,轻轻拍了拍,“这木盒做得结实,老木匠的手艺没的说。”

老木匠正在给木盒刻花纹,闻言笑:“我这手艺也是老的,跟你这老油配一起,正好。”他刻的是缠枝莲图案,藤蔓缠绕着油瓶,看着特别喜庆。

小姑娘学徒在旁边写快递单,字迹娟秀,地址写得清清楚楚。“北京、上海、广州……好多大城市呢,”她笑着说,“这些地方的人也能尝到我们油坊的老油了。”胡家婶子在旁边叮嘱:“记得在盒子里放张纸条,告诉他们老油怎么吃最好,别浪费了好东西。”

张奶奶的孙女也在帮忙,她把奶奶说的老油故事写在小卡片上,塞进每个木盒里。“这样他们收到油的时候,不仅能闻到香味,还能知道背后的故事,”她说着,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收到一份有温度的礼物。”

夕阳把油坊的影子拉得很长,陶瓮上的红纸条在余晖里泛着暖光。胡德山蹲在门槛上,又吧嗒起了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灭,像油坊里永远不熄的烟火。他看着忙碌的年轻人,看着那些即将发往各地的木盒,忽然觉得,这老油坊的故事,还能接着往下写很久很久。

夜里,油坊的灯还亮着。胡小满在盘点账目,看着订单上不断增加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爹,照这样下去,咱们得再多榨点老油,”他指着账本,“好多人说要囤货,过年用。”

胡德山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陶瓮边,又舀了一勺老油,在鼻尖闻了闻。那股香味混着岁月的厚重,让他想起小时候,爹也是这样,在夜里检查油瓮,闻着油香盘算着来年的收成。

“不急,”他慢慢说,“老油得慢慢榨,急了就失了那股陈香。”他把油倒回瓮里,油花在瓮里荡开一圈圈涟漪,“让他们等着,好东西值得等。”

小姑娘学徒在整理白天拍的照片,有外国游客学筛籽的样子,有张奶奶吃葱油饼的笑脸,还有老木匠刻木盒的专注。“小满哥,你看这张照片,胡爷爷蹲在瓮边的样子,像不像画里的老神仙?”她指着一张照片笑。

照片里的胡德山背对着镜头,手里拿着油勺,夕阳从他身后照过来,给头发和肩膀镀上了一层金边,确实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胡小满把照片设成了油坊的头像,“就用这个,看着就有老味道。”

胡家婶子在厨房煮着新收的玉米,玉米的甜香混着油香飘满了油坊。“明天把那几坛民国年间的老油也搬出来晒晒,”她探出头说,“让它们也透透气,香得更足些。”

老木匠还在院里赶工做木盒,刨子声“沙沙”响,和着远处的虫鸣,像一首温柔的夜曲。他时不时停下来,闻闻从屋里飘出来的香味,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胡德山看着这一切,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熄了火。他知道,油坊的夜从来都不安静,有油香,有笑声,有刨子声,还有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故事在悄悄发酵。就像那些陶瓮里的老油,只要有人守着,有人爱着,就会一直香下去,一年又一年。

第二天一早,胡小满就和小姑娘学徒把几坛更老的油搬了出来。这些陶瓮的颜色更深,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得凑近了仔细看,才能认出是更早的年份。搬的时候,两人都格外小心,生怕碰坏了这些“老古董”。

“你看这瓮底,还有当年的印记呢,”小姑娘指着一个瓮底的模糊印章,“好像是‘德记’两个字,是胡爷爷家的老字号吧?”胡德山走过来,摸了摸那个印章,眼里满是怀念:“这是我爷爷的字号,那时候油坊还不叫现在的名字,就叫‘德记油坊’。”

“那咱们把这个印记刻在木盒上吧,”小姑娘眼睛一亮,“这样大家就知道咱们油坊的历史有多悠久了。”老木匠正好听见,连连点头:“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刻个印章模板,以后每个木盒上都盖一个。”

不一会儿,老木匠就拿着个木印章过来了,蘸了红泥,在一张纸上盖了盖,“德记油坊”四个字古朴有力。“盖在木盒上,再配上年份,就更像样了,”他得意地说,“保证看着就地道。”

张奶奶带着孙女又来了,这次还带来了一个旧油罐,罐身上也有“德记”的印记。“这是当年你爷爷送我的,说是给我装油用的,”张奶奶抚摸着油罐,“多少年没拿出来了,今天特意找出来,给你们当样品。”

油罐是黄铜做的,表面被磨得发亮,盖子上的花纹还很清晰。胡家婶子拿布擦了擦,油罐立刻焕发出温润的光泽。“真好看,”她赞叹道,“比现在的不锈钢油罐有味道多了。”

“这油罐装油,油不容易坏,”张奶奶说,“当年我用它装油,放半年都还是香的。”她的孙女拿着油罐,对着阳光看,里面好像还能看到当年的油痕。

胡小满赶紧拿出手机,对着油罐拍了照片,“这得发个朋友圈,告诉大家咱们油坊的老物件,”他边拍边说,“肯定很多人感兴趣。”果然,照片发出去没多久,就有好多人评论,说想看看更多老物件。

胡德山看着热闹的场面,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他走到榨机旁,慢慢转动着把手,榨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在回应着这满院的生机。他知道,这油坊的故事,有了新的篇章,而那些老味道,会随着这些新故事,一直传下去。

中午,镇上的小学校长来了,说想组织学生来油坊参观,让孩子们了解传统榨油手艺。“现在的孩子,只知道油是超市买的,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校长感慨道,“得让他们看看老祖宗的智慧。”

胡德山很乐意:“欢迎啊,让孩子们来看看,知道粮食来之不易,油来得更不容易。”他指着院里的石碾子,“这碾子转一圈,才能出多少油?都是一滴一滴熬出来的。”

小姑娘学徒自告奋勇要当讲解员:“我来给小朋友们讲筛籽、炒籽、榨油的步骤,保证讲得清楚。”她还拉着胡小满一起准备,把每个步骤都写在小卡片上,怕到时候紧张忘了。

胡家婶子则想着给孩子们准备小零食,“用老油给他们炸点红薯条,香得很,让他们尝尝真正的油香味。”她边说边洗红薯,切成条,泡在水里去淀粉。

老木匠也来了兴致,说要给孩子们演示怎么用木头做小油壶,“让他们带个小油壶回家,也算留个纪念。”他找了些小块的木料,开始打磨,动作飞快。

老李头搬来几张长凳,摆在院里,“孩子们来了有地方坐。”他看着油坊里里外外的忙碌,笑着说:“这油坊啊,越来越有活力了,像个聚宝盆。”

胡德山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着榨油的步骤图,想着怎么给孩子们讲得更明白。阳光照在他的背上,暖暖的,像他心里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守着这油坊,守着这些老手艺,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油坊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里面混着老油的香气,飘得很远很远。远处的田野里,菜籽花开得正艳,像一片金色的海洋,仿佛在预示着,这油坊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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