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灵丹换灵石的事，莫凡不是非要瞒着柳菲儿，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纸里终究包不住火，这是个早晚的事。
“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柳菲儿秀眉一挑：“一点点？”
莫凡往前凑了凑：“师姐，你是不是听到了些什么？”
“哼哼，你说呢？”
“我，我咋知道么，我才入山几个月而已。”
柳菲儿没好气的道：“那张顺最近变得很富裕啊，我们修者灵石比较充裕，丹药奇缺，可他好像供不应求，一颗七品聚灵丹，要跟师兄弟们兑换四枚下品灵石，我可不记得张顺还懂炼丹术。”
“一颗丹药换四枚灵石？”莫凡略有些意外。
“是啊，很意外吗？”
“嘿，这小子也太黑了，他从我这……”说着，莫凡发现柳菲儿一双杏眼死死的盯着自己，心头暗道：“糟了，一不小心说漏了。”
料想柳菲儿估计也是感觉此事可疑，加上那天张顺神神秘秘的来找自己，而张顺兑换灵石就从那之后，所以柳菲儿应该是怀疑，今天跑这里探自己口风了。
张顺既然这么黑，绝不可能把货源给说出去。
没想到柳菲儿也是鬼精鬼精的。
现在没办法了，莫凡往柳菲儿近前凑了凑，嬉皮笑脸的道：“师姐，你要是不来，我还正想去找你呢，有点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是最近修炼剑道太忙，怕给师姐丢脸，所以一直没顾得上。”
“哦，小师弟还真为了师姐着想，那现在可以说说了吧？”
“说，我说。其实吧，我在外门的时候，学过那么几天的炼丹术，然后没事的时候就炼上一炼，所以……”
柳菲儿秀眉微微皱了起来：“随便炼一炼？”
“啊，对啊。”
“你现在已经可以炼制七品丹药了？”
“刚学会，还不成熟。”
柳菲儿站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莫凡一番道：“你小子，可以啊。”
“我，我又怎么了？”
“小凡，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宗门，丹药是最关键的。”
“啊，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丹箓门即便是长老的亲传弟子，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炼制七品丹药的？”
莫凡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小凡，一个高级的炼丹师，简直可以说是一个宗门的中流砥柱，你十几岁就能炼制七品丹药，据我所知，丹箓门任何人都办不到。只怕号称丹道至尊的蜀山丹宗也没有二十岁以下就能办到的弟子。”
莫凡环顾了左右一眼：“我是不是又犯错了。”
突然，柳菲儿双手抓住莫凡的双肩，满脸欣喜的道：“你简直就是个宝贝，难怪师父怎么就看中你了，资质和根骨都不佳，悟性好像也不是很好，原来你小子竟然还有这个本事。”
柳菲儿竟然也变得神神叨叨的，使得莫凡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他心里盘算，这件事师父也不知道啊，而且按照目前的进度，再有一段时间，只要灵材足够，自己就应该可以炼制六品丹药了，这炼丹虽然不容易，但跟剑道相比好像还好一些。
起码不用整天跟一个一千多斤的大磨盘较劲。
“小凡，师姐对你咋样？”
柳菲儿的双眼紧盯着莫凡。
“很好，师姐待我，犹如亲弟弟，使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使我在孤独无助的时候……”
“得得得，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来，丹药还有没有？”
莫凡皱眉道：“师姐，修为达到了金丹境，七品丹药效果就不是最好了。”
“废话，我知道，可哪有那么多六品丹药，七品的也可以，怎么着，你宁可给那张顺也不给师姐？”
莫凡急忙取出几枚刚刚炼制成的七品聚灵丹。
全部交给柳菲儿。
柳菲儿接过聚灵丹后，感受一下，惊喜的无法形容。
“这，这些丹药真是你炼制的？”
“是啊。”
“这品质竟然比丹箓门炼制的还要好，难怪那张顺用一枚丹药换四块灵石都供不应求。”
说话间，柳菲儿斜睨了莫凡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怪笑：“小凡，以后师姐修炼所需的丹药，可就全靠你喽。”
莫凡心里叹道，哎，拿给张顺还能换一些灵石，到你这就算白送了。不过，他不是小气的人，柳菲儿对自己的好是真心实意的，自己能帮得到她，也算是一种回报。
“放心吧师姐，我再努努力，争取尽早可以炼制六品丹药。”莫凡微微皱眉：“只是……我的丹炉品级太差，六品丹药的话，恐怕要难一些了。”
柳菲儿双目紧盯着莫凡，心中惊呼，六品丹药？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随意么？
据她所知，丹箓门所有亲传弟子，能够炼制六品丹药的，不超过三个人，而且成功率都不是很高。
就因为如此，这三位在丹箓门的地位奇高，即便是在整个点苍宗，也是所有修者追捧的对象，谁都想与之拉近关系。
几息之后，柳菲儿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咳咳，小凡，转眼过了这么久，你的连击剑诀练的如何了？能否熟练施展两式连击？”
“还可以吧，师姐吩咐的，我怎敢偷懒。”
两人来到院中，各自手持一把木剑。
“来，出剑。”
莫凡皱眉道：“向你么？”
“没错，对我出剑，把你这些天练的本事都施展出来，有多快就多快。”
莫凡看了看手中的木剑，坏坏一笑道：“师姐，那你可小心喽。”
“少废话，你……”柳菲儿话音未落，莫凡直接刺出一剑。
柳菲儿心头一惊，急忙闪身躲过：“臭小子，你偷袭我。”
“嘿嘿，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嘛，我的目的是赢，怎么赢不重要。”话音落地，莫凡手腕一转，改刺为扫，趁着柳菲儿立足不稳，一剑奔她腰肢横扫而出。
“好小子，可以啊。”
柳菲儿单脚点地凌空跃起，可还未到达高点，莫凡剑式再换，改扫为撩，木剑奔着柳菲儿的腿紧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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