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边半天没什么动静。
就在江寒以为对方已经放弃的时候，杠上开发来了语音通话的申请。
江寒接起。
没想到那边传来的声音，居然是个萌妹子。
“大哥，您就行行好，饶了人家吧？”
杠上开娇里娇气。
江寒一阵恶寒：“好好说话，别发嗲，还有，把你变声器关了。”
“人家刚学会上网，不懂什么变声器，这就是人家的真实声音。”
杠上开有点委屈。
江寒冷笑：“你猜我信不信？”
这年头，就算和你面对面，都不见得敢确认是男是女，更别说连影像都没有的语音了。
江寒信了才怪。
何况是男是女、是鬼是神，跟怎么处理这事，有什么关系吗？
该敲的竹杠还是得敲，指着他会手软，那就纯属想多了……
杠上开：“555，大哥，你就行行好，别追究人家了吧？”
江寒：“给钱，我就撤诉，你要是舍不得，那就拉倒。”
杠上开又磨叽了几句。
江寒有点烦了：“别啰嗦了，有这功夫去找钱吧。
五分钟内见不到钱，我就默认你拒绝，删好友、加黑名单。”
“再见。”
江寒说完就掐断了语音。
接下来，无论对方发什么消息，都不再回复。
结果，就在时间过去了大约4分40秒的样子，一个转账消息跳了出来。
江寒有些惊奇。
啧，还真给了啊？
可能要少了……
好吧，咱说话算话，那就给他一个机会好了。
收完钱，他回复了一句：“等着吧，半个小时后撤诉。”
然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了。
事实上，江寒并没有拖延那么久。
手头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就去P站后台，将申诉撤销了。
同时按照约定，撤诉理由也填写上了：“已授权对方，可合理改编、上传。”
这件事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
钱可能不多，但江寒勉强也能接受了。
至少对方没占到任何便宜。
事实上，对方对他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可能还不到1000。
甚至可能还有一点助益，帮他刷了若干震惊点……
但江寒就是不忿。
这种人都是被惯出来的毛病，才会肆无忌惮地到处盗用别人的劳动成果。
所以他才给了对方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但话说回来，就算他咬死不松口，最后即使对方被封号，损失比自己更加惨重，那又能怎么样？
倒了一个“杠上开”，还有千千万万个。
还不如拿点钱，得个实惠算了。
可惜其他的营销号，并没有来联系，大约是账号不值钱的缘故？
否则一家送1万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8点。
江寒伸了个懒腰，打算休息一会儿。
就在刚才这么一段时间里，他就刷了不下于15道NOIP模拟题。
《NOIP宝典》终于刷完，下一步，又该换一本书了。
看了眼系统UI，学以致用积分已经突破了5000大关。
“嗯？”
江寒忽然发现，“虚拟空间”按钮，竟然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单调的灰色了，而是染上了一层深浅不一、杂糅无序的紫色。
根据之前开启“”震惊商城”的经验，这似乎意味着……
终于可以激活“虚拟空间”了！
江寒顿时不累了。
又有新玩意可以玩了，兴奋。
江寒试着默念：“激活虚拟空间。”
按钮上的色彩顿时流动起来，很快就糅合成了一滴紫水晶，然后伸展、变形，成了圆角矩形的样子。
其边框是邪艳的紫色，背景是深邃的星空，字体则浮凸出来。
最下面还有一行微雕小字：“一切皆虚，一切皆允。”
嗯？
这两句八个字的格言，似乎有点眼熟啊？
江寒好像在哪听说过，但可惜想不起来具体的出处了。
虚拟空间模块终于激活了。
江寒早就盼望这一天了，当即默念了一声：“进入虚拟空间！”
然后……
他只觉得大脑突然“嗡”的一下，意识恍惚了起来。
眼前一黑一亮，场景骤然变换。
眼前是无比空旷的巨大空间，脚下只有一层透明的膜托着，膜的下方同样是无穷无尽的虚空。
试着走几步，就能发现：脚下的膜是平面的。
平面膜上还两条极细的直线，互相垂直，垂足就在左前方不远处。
垂足上还有一根竖直向上的细线，标志着第三个维度。
构成了一个三维坐标系。
坐标轴的刻度和数字标记都极其精细。
神奇的是，无论他向哪个方向运动，这个坐标系的原点也会跟着运动，就像是绑定在了视野里一样。
仿佛置身于一个科幻小说里才存在的世界。
让人一时间有些目眩神迷，还有点心惊胆战。
总感觉随时都会“嗖”的一下掉下去……
然后，江寒又发现了一件事：系统UI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伸手可及的3D工具栏，就投射在眼前不远处，悬浮在半空中。
对，就和很多科幻影视里，能让人触摸操作的那种3D投影差不多。
整个空间给他的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虚拟游戏的世界。
3D工具栏上，还有几个图标，就是电脑上常见的那种，能拉出菜单的样式。
江寒伸手出去，点住第1个图标，斜着一挥手……
一个列表倏然展开，填满了绝大部分视野。
列表中，无数小图块组成阵列。
图块的含义十分明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各种各样的商品。
图块下面还标注着名称和价格：
“单质铁：0.2cm3”
“单质硅：1.5cm3”
“青铜锭：0.8cm3”
……
此外还有各种试剂、标本、模具、器械……品类不一而足。
而且不管什么学科：理、化、生、工、农、医……
只要是做实验用得到的，各种各样的材料、用品、用具，几乎应有尽有。
江寒伸手虚空一划，列表就滚动了起来。
商品的总数不知有多少，列表似乎无穷无尽。
好在江寒一转眼间，就发现了筛选功能。
这样只要知道材料、元件的名字或者其他信息，就可以筛选出想要的东西。
这个功能太有用了，否则不知要找多久，才能在无数商品中找到需要的东西。
很多东西一看就不是给新手玩的，太贵。
有些元件、生物制剂，甚至卖到了几千万积分。
也有不少东西，一看就让人不明觉厉。
“视差通讯枢纽”、“真空储能装置”、“智慧启迪核心”、“零点能提取器”……
共同点是价格贵得离谱，少的也要上亿分，多的以十亿为单位！
还有一个系列工具，叫“AI升级套件”，编号从I到X，价格是惊人的百亿起。
这些东西中，有几个看名字就很可疑。
和强人工智能以及向导临“死”前的交代，似乎有那么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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