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喜欢追逐汉斯的笑容。
因为他的笑，曾经是自己昏暗无光世界里的暖阳。
照耀了他，给了他光明
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他不用再看汉斯的笑，便也拥有了自己的光明。
他面前的这个雄性，傻傻地为他付出。
虽然有时候不会表达，说出的话经常让他误会。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
怪他心里太过自卑。
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
虽然他到现在才明白。
但看着东尼如今气呼呼的模样，应该还为时不晚。
“东尼，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双眸落在面前难过的东尼脸上，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开口。
可东尼觉得他忽然冷静下来的模样，以为他想要反抗。
随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偏激道：“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让他碰你的！”
话落，他扣住艾尔双手的那只手，明显又紧了几分！
欺身将他紧紧抵靠着墙面，动弹不得。
然后又抬起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挑了起来。
随后便靠过去，狠狠地堵住了那张，
他认为想要狡辩的嘴！
东尼突如其来发疯，让艾尔险些接不上气。
“唔…”
在他生涩又略显霸道下。
艾尔低唔了一声。
他这次并没有将东尼推开。
这让东尼狂躁的心情慢慢舒缓了不少。
原本紧闭双眼的东尼，在感受到艾尔顺从之后，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张小脸，此刻赫然是闭着双眸…
即使头还有些晕，可他看得很真切。
他有些许诧异，但更多的是开心！
微顿了一下后，他没有再像刚才那么野蛮了。
看着他依然没有抗拒，东尼试着松开他的下巴。
确定他没有要反抗之后，嘴角满意地扬起。
两人皆是笨拙地相拥着。
这初尝的温柔，仅仅只是唇齿间的甜蜜。
两人并没有再做其他事。
让艾尔感到惊讶的是，先前还摇摇晃晃的东尼，此刻竟然能稳稳地抱着他回到房间。
将他放下之后，东尼握着他的手。
眼底有些不明的情绪。
如今，他的酒意差不多已经清醒了，可他却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是晕醉的。
因为他看着眼前的艾尔，觉得不真实。
明明之前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喜欢汉斯，为什么突然变乖了呢？
任凭他如此欺负，也没有反抗，反而还配合他。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要他。
他哑着声音，疑惑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怕艾尔是头昏脑涨，把自己当做其他人…
脑袋里蹦出了这个想法，他顿时握紧了手，手背的筋脉都鼓了起来！
哪知艾尔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你是喝傻了吗？我没瞎，怎么不知道你是谁？”
“那你刚才…”东尼眉头微蹙，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艾尔没好气地将脚蜷缩起来，抱住膝盖。
他微微歪着头靠在自己膝盖上，抬着眼睛望着他。
“我话都没有说完，你就…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没有喜欢汉斯哥。”
东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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