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的都是阴人。最近几年少听说了。天兴的这事儿不会也有关系吧。”郭黑子觉得这件事没准儿就牵扯上了。
“我也知道，也有人找过，我们俩没搭拢。”吴大牙说道。
他们俩那时向来知道自己的斤两，没把握的事情不会轻易接手。
“那个店黄了有一段时间了。”从风水上来讲那不是个好地段。布置不得当很难长久，挣的都是短期的钱，还得说能压得住。
其实苏寂在很早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些事。那时，单位起步没多久。员工的宿舍就设在了另一边的顶楼，她那时再基层，一大早在更衣室就听见有人说宿舍那边出了古怪事儿。有两个员工说在晚上明明在床上睡得的，第二天醒过来都躺在地上。而且他们都是在上铺，下铺还有人睡觉。如果说他们是睡觉不老实滚下来的，他们身上却什么磕碰的伤都没有，大理石的地面有多硬可想而知，一身睡衣的掉下来也得摔的够呛。还有就是下铺睡着的两个人一点声音也没听到，根本就是无知无觉。快天亮的时候起来上厕所一脚踩到了人，这才发现上铺的两个人都躺在地上呢。
这件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后来上头发话再传闲话就解聘，这才没了声息。后来那层楼用做了会议室和供奉财神的地方。知道的老员工一般都不敢在那层多待，都不愿意在休息室值班。往后的几年，人员几经轮换，没听说有人提起了。
当然不止这一件，客房大堂值夜班的时候也出现过鬼哭事件。说是凌晨的时候，有女人的哭声。大堂凡是值过夜班的都知道。
苏寂并没有亲身经历过，她上班的时间段正是人多的时候，即使又晚一点也不会超过晚上十一点。
她想起郑英跟他们说过，说是后来老总找了明白人，摆了局。苏寂好奇归好奇，却没在意过。那位自然是前任的老总，现在这位恐怕不知道。
难道是局被破坏了？回想起这些，苏寂心里有了计较。
中午她没回家。也没有再给顾淮发微信。而是给楚楚打了电话，约她下午出来。
“阿寂姐，你还好吧？”
她们约在一家甜点店。这里环境不错，甜品很好吃，她们以前常来。
“我很好。”苏寂拉着她坐下。拿过单子，让她选。
“点几样爱吃的，肯定中午又没吃饭。”
办公室的几个姐妹当中，楚楚的性子虽然贪玩。但最为单纯。
“还是阿寂姐了解我，嘿嘿，真没吃。不是减肥啊，就是不想去食堂，听他们讲的那些事儿闹心。”方楚楚一边说一边在单子上打钩，正好服务员过来，递了过去。
“先喝点果汁，说说什么闹心事。”苏寂多少能猜到一些。
“还不是最近都在传闹鬼嘛，阿寂姐，你不知道，值夜班的撞鬼，都撂倒了六个保安了。”方楚楚小声的说道。单位严禁外传，她没拿苏寂当外人。
“我听方叔说了。”苏寂声音也放轻了。
“啊？你听我爸说的？”方楚楚奇怪道。
“没错，本也没打算瞒着你们，只不过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时机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听好了，我是玄门中人。别瞪眼，就怕你们这样。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风水，算卦，捉鬼，捉妖等等吧。”苏寂解释道。
“我怕是还没睡醒吧。”方楚楚吃惊的表情，让苏寂想笑。
“太阳老大的，青天白日的，你清醒着呢。好啦，不逗你了。今天下午找你出来，是因为上午方叔和单位老总过来找我。我答应了。想问问你还听说了些什么？”
正说着，服务员端了甜点上来。
“不急，你先吃。把你听到看到，以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可疑的人，都回想回想。”苏寂想的比较多，这种事情有可能是鬼怪，也有可能是人为。方楚楚平时接触人比较多，消息比较灵通。
方楚楚真饿了，一连吃了两块。苏寂看她吃的香，也吃了一块。
“还是这么好吃，简直爱死了！阿寂姐，你也多吃点啊！”方楚楚又消灭了一些。看苏寂不再吃，忙说道。
“我吃过中饭了。吃吧，等下打包几样，给她们俩带回去。”苏寂笑着道。
“哦，我也吃差不多了。”方楚楚又喝了几口果汁，接着道：
“其实在事出之前，就有吧台的人看到过东西，说像黄鼠狼，蹲在监控器下面的酒柜上头，一看到人就跑了。接连好几天都有人看见。”
“黄鼠狼？秦将说是像一只猫。黄鼠狼和猫长得并不像。”
一个人看错，不可能几个人都看错。还有一点就是黄鼠狼看到人会跑，而秦将说的大猫却不怕人，盯着他。
“我们那个那个老总？他很少下基层，去了也是和客户吃饭。开会都不经常出现。”
“天兴是秦家的产业，只不过一直都是边缘化，没人看重，所以从上到下都是外雇的。不知为何派人下来了。”这些是她爸和她说的，她只听了那么一耳朵。
“应该是掌权人要换了吧。”
秦老有两个孙子，至少明面上是两个。其中一个就是进监狱那个，另一个是秦封。一个出了事，另一个自然地位就稳固了。秦封继任掌权人已经没人敢说不字。
“秦封？应该是他吧。”方楚楚想起来了。她和秦封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有过几面之缘。
“阿寂姐，你和他真分了？多少人想坐上秦家的长孙媳妇的位置，你可真舍得。何况秦封人那么好。”方楚楚为她可惜，遇到好男人不是应该抓住的吗？她不懂苏寂的想法。
“不来电，没戏。早看清，不耽误人家。”过去了，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说正事，想想还有什么情况？”
“好吧，大好的男人放过了。要说还有什么情况，就是有人说餐饮的一个经理下了夹子，把黄鼠狼给打死了。但是没人看到尸体，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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