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娄，这些肉脯确实比我们制作的好了不少。就这些东西，准备怎么卖？”
“当然不会这么一大张出售，交付的时候需要切成这样的等份，边角料可以自己吃也可以散装出售，就是价格会便宜点。”
“这么大的一小片，能卖多少钱？”
“根据客户群体的不同，定价也会不同，一袋子肉脯24片，起码可以卖几个美刀，或者十几个卢布。”
“这么多？就这么一小片肉脯？是不是太贵了？”
“这个只是定价，也就是毛利润，去掉加工成本运输成本后，再扣除渠道成本和广告推广费，到手上也没剩下多少了。”
几个牧民这才恍然。
只是到了下次结账的时候，卡德罗夫家族带来的货款还是吓了他们一大跳，这都是后话。
日上三竿的时候，小家伙才醒过来。
“大伯，早上好。”
“都快中午了，起来刷牙洗脸！”
“娄，卡德罗夫家族的卡捷琳娜来了，你认识吗？”
“那是我的妻子，谢谢你。”
来传话的女子显然有些失落，像是这么出色的男人可不多见。
卡捷琳娜看到从帐篷里走出来的娄半城时，整张脸都失守了，眼泪哗哗的扑向他的怀里。
“还真是认识的！”
“老卡德罗夫运气真不错，找到这么出色的女婿！”
“他家的小女儿不是在华夏吗？几时回来的？”
娄半城捋了捋她的发丝，肆无忌惮的与她接吻着。
“唔，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别吓我我儿子！”
“见到你太好了，娄，你知道我听说那些混蛋出卖你的行踪，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放心，娄家人不会吃亏的，那个混蛋已经处置了。”
“上车，回家！”
“族长，感谢一晚上的款待，我们就先告辞了。”
“娄先生，您要的肉脯和肉干，三个月后就可以交收。”
上了卡德罗夫家族的汽车，直到驶离牧区，卡捷琳娜才抬头看向一旁的娄霖轩。
“这个孩子是？”
“我侄子，二弟千山家里的老三，叫人啊！”
“大伯，这是哪个大伯母？”
“你就叫卡佳姨姨，回去四九城介绍雪茹姨姨你认识！”
娄霖轩撇撇嘴，在这方面，他爹算是做的好的。
至于他那位三叔，女人就更多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娄家的男人，就算未成年，也对姨太太什么的有所了解。
至少他娄霖轩并不排斥这种关系。
“卡佳...姨姨。”
“唔，乖！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洋婆子都这么浮夸吗？
亲的一脸的口水。
“大伯，就这么走了吗？”
“怎么？你放心不下哪个姑娘吗？告诉你卡佳姨姨，我帮你留意一下，有没有男朋友？”
“没，没那回事儿！”
“小屁孩，你才多大，就想女人了？知道你三叔那个人吧？我给他的要求，完成一百个小目标，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娄家的男人敢于接受挑战和惩罚，你做好准备了吗？”
啥？
娄霖轩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我就是随口说说。”
嘴上这么说着，脑袋趴在车窗上，想在身后的人群里找寻那个她。
“好好坐好，别撞到头！”
娄半城可不会如他的意，直接打碎他的幻想，拉回现实。
汽车一路颠簸着回到格罗兹尼。
“帕帕，好久不见！”
“能够再次看到你，真好，这次英伦半岛之行听说很险峻？”
“唔，差点回不来了，国内出了叛徒，已经处置了。好在大英博物馆内只有为数不多的沙俄时期的文物，之后会通过娄家的渠道运抵这里。帕帕听我说完，待到三十年后，让卡德罗夫家族的接班人拿去交给那些人，可以保一世平安。”
老卡德罗夫早就从娄半城的口中得知了，苏联即将解体的传闻，他信以为真，所以才会把身边的子侄们都送了出去，想让他们博取一份未来。
“阿杜他们已经送回平安，他们将在美丽国扎根下去。”
“不用很久的，届时就可以全家团聚了。”
“不，我的根就在格罗兹尼，我不会离开这里。”
“那就让他们过段时间聚一聚，就在格罗兹尼。”
两个人再次拥抱着。
“去找卡佳吧！她这段时间备受煎熬，她已经怀了你的子嗣，希望你可以遵守约定好好待她一生。”
“放心吧，帕帕，不光是卡佳，包括阿杜他们，我都会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娄氏炸鸡和娄氏烤鸭连锁模式已经在美洲大陆掀起浪潮了，用不了多久，整个欧洲都可以看到，然后就是苏联境内。格罗兹尼这里，交给帕帕来主导。我回来的路上遇到那片牧区的负责人，将处理肉脯的方法交给他们，三个月交付一批肉干和肉脯，这些东西也将引领美西欧零食市场新秩序。”
“就是这些？不是猪肉吧？”
“当然，穆斯林的规矩我都懂，这是牛肉做的，除了肉脯外就是肉干，辣肉丝等。”
“唔，味道不错。不过苏联男儿还是嗜酒严重，只有这个才能让我们拥有清醒的头脑。”
“我已经知会了华夏当局，下一批货物里，会运送一批茅台酒和五粮液，跟伏特加一样，属于纯粮食酒，对身体有好处。”
一听到美酒，老卡德罗夫本能的舔舐着嘴角。
娄霖轩早就跟着那些大他几岁的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了，虽然不会俄语，但是交流没有问题。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华夏吗？”
“那是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格鲁吉亚那几家厂里看看，洽谈一下运输的问题。”
“帕帕这些天都给你谈妥了，等我们上路，就开始运输。”
在格罗兹尼待了一周时间，很是谢意。
冼怡期间也会来做客，几家人住得不远。
“你倒是放心阿杜一个人去美丽国，那里灯红酒绿，男男女女跳舞都是搂着跳的。”
“娄大哥，你就会欺负我，卡佳，你帮我教训他！”
“大嫂发话了，你就受累吧！”
“对了，你们几时回京？”
“怎么？赶我们走啊？”
“不是，上回我爹来看过我，我有点想他了。”
原来是想念冼登奎了啊！
“你肚子还没起来，但是从这里去瑞士苏黎世没有直达航班，你受得了？”
“我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在这里我很安全，出去就不敢保证了。这是我跟阿杜的爱情结晶，我懂得分寸的。”
“那等到你卸货了，就安排你去美丽国跟你家阿杜碰面。莉莲和老三也在那里，你不会寂寞的。”
冼怡点点头，她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那我爹他不会有危险吧？”
“他是去工作的，有什么危险？”
娄半城没有把话说死，瑞士分部那边经常会传递消息回来，王八爷坐镇分部，时不时的与当地帮派争夺地盘，娄家这边伤亡也不少了。
好在分部有了一次系统性的军火补充，没那么难受。
光是那批巴祖卡和飞镖，就够那些地头蛇受的。
苏黎世郊外的某处废弃工厂外，王八爷手里抱着半只烤鸭在啃着。
“八爷，弟兄们已经潜进去了，目前还没有动静。”
“再派几个从另外一侧进去看看，如果发现被人挟持了，先鸣枪示警。”
“八爷，如果我们的人被挟持了，还进去，不是送...？”
“废什么话？派进去！”
“八爷，要不让小子给这几位兄弟过两招？”
“去吧！”
这些都是王八爷带来的嫡系，伪装、渗透都是一把好手。
在瑞士分部也大放异彩。
“八爷，几位兄弟进去了。”
“学着点吧！”
王八爷没有吭声，倒是一旁的冼登奎嘴角带笑。
不多时，里面想起驳杂的枪声，接着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寂静。
“八爷！”
“他们回来了，有人受伤，但是伤势不严重！”
那名嫡系一只手捂着左臂上的伤势，笑着走回来。
“破了点皮，正如八爷您猜测的那样，他们的防御点都在左侧，右侧空虚。”
“唔，去休息吧！”
没有过多的赞扬，这就是王八爷特有的方式。
半只烤鸭已经只剩下一些廓落，王八爷正在那里舔舐着手指上的油腻。
“看清楚，学明白了？”
“胆大心细，还有一点战斗意识。”
“都别起身，有狙击手。”
王八爷忽然认真起来，冲着周围喊了一嗓子，接过亲信递来的步枪，只是朝着一处隐秘开了一枪，接着就有人从高空坠落下去。
“八爷，这个角度，刚才但凡我们有人起身，就被干掉了。”
“他的目标是我，所以他们刚刚过来汇报的时候，对方没有动手。”
“好缜密，好决心啊！从一开始，我们的位置就暴露了，加上刚刚潜入就被俘虏，说明，我们内部被对方渗透了。”
到了晚间，一名内奸就被找了出来。
“八爷，您饶了我吧！他们用我的女人威胁我！”
“如果是娄爷，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如果对方用你的女人让你杀了娄爷你会怎么做？把他带下去，跟那个女人一起，处理干净！开始吧，一个不留！”
最后一句话是对那些当地帮派下达绝杀令的。
耽误的太久了，分公司一直停滞不前。
需要血洗来提升实力，就用他们来充当磨刀石吧！
冼登奎对王八爷的真实实力刷新了又刷新，这样的人物，谁知道在四九城的时候就是一个天桥混混呢？
以前他都没用过正眼瞧过他，可是现在，他不得不重视这个人。
整个瑞士分部都以王八爷马首是瞻。
“八爷，东家的电报！”
“给我吧！”
王八爷扫了一眼，递给了一旁的冼登奎，“你女儿想你了，你要不要回去一趟？”
“这孩子，越大越不懂得轻重了。她爹我是来工作的...”
“她现在怀着孕，你女婿又不在身边，也正常。”
言外之意，你现在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像我这种孑然一身的，了无牵挂。
“那我...让人订机票去。”
“多带点人，最近不安全。”
“八爷你也得注意安全，娄爷还需要分部加强安保等级呢！”
“我省得。”
就这样，冼登奎刚刚开始踏上前往格罗兹尼的归途，整个瑞士分部也掀起了全面反击的号角。
“老爷，就这么回去？虽说小姐重要，但是兄弟们...”
“先不急着回去，不能让八爷轻视了我等，都是保密局出来的。”
“停车，停车，回去！”
“冼爷，八爷猜到你会来这一出，我们得到的是死命令，务必把你们送到机场。”
冼登奎叹了一口气，只能作罢。
位于苏黎世市区的几家夜总会先后被爆破，死伤惨重，几乎是同时，那些酒吧、会所，甚至其他娱乐场所都在同一个时间受到火箭弹的洗礼。
王八爷他们身披防弹衣，全副武装冲进了那家当地帮派的总部，见人就杀。
苏黎世当地的警署得到报案，赶来很迅速，但是火力上被分部的人压制着，又有重型武器。
一时之间只能等待增援。
所有人都知道，这帮外来的和尚背后有大财阀支持，能够弄到巴祖卡的自然不容小觑。
“八爷，外面被警察包围了。”
“把眼睛撒出去，撤退！”
一枪爆头最后一个目标，王八爷等人根据无人机的指示，朝着安全区域撤离。
这在整个欧洲都是独一份的。
“八爷，小心，警察有狙击手，已经守住了两侧制高点。”
“发射弹簧刀！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让弟兄们撤离！”
“是，八爷！”
两处制高点上的警方狙击手眉宇间都是汗水，无比紧张的盯着对面冒起浓烟的会所出口。
只要有人从里面突围，就地格杀。
下方指挥车里的指挥官手里捏着对讲机，准备下达攻坚命令。
忽然状况出现，两侧制高点发出巨大的爆破声，大量的烟尘伴随着血雾，碎石玻璃渣跌落在道路两侧。
“什么情况？上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这里是指挥部，听到请回答！”
没有回应，两侧的狙击位只有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指挥官，对方是有备而来，他们有狙击手，我们的安排，完了！”
另一边，王八爷带着人从会所的后门离开，上了等候多时的汽车，迅速离开。
“八爷，两处制高点清理干净。”
“别说，娄爷这个东西真厉害，要是当初打鬼子的时候有这种，哪里需要打十几年？早就把他们打回老家去了。”
在场的很多都没有机会参与那场战斗，只是闲暇听王八爷和冼登奎的只言片语猜测当时的惨状。
“八爷，从今天开始，苏黎世就剩下我们了吧？”
“还不能掉以轻心，官方那边也要经常去打探一下情况，要是被盯上，也很麻烦。”
“那些鬼佬只要给钱...”
“蠢货，总想着用钱平事儿，迟早被人卖了！”
“八爷，冼爷他们已经上飞机了。”
王八爷点点头，“这老兄弟至少有个女儿啊！”
“八爷，你是不是也动心了？”
“我抽死你信不信？回去给我弄两只烤鸭！”
美丽国华盛顿华夏城里，娄万水陪着莉莲还有她的几个兄弟正在几家连锁店检查工作。
“老板来了！”
“三爷来了！”
阿克杜克很享受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不过看到娄万水爱护妹妹的样子，还是会时不时的想到冼怡。
可惜这里没有办法打电话回去，害怕被监听。
“大哥，跟上！”
“哎，来了！”
他和几个兄弟通过各自的渠道抵达了华盛顿特区。
当然，拿着苏联的护照想不被盘查是不现实的，但是有娄家的律师出面担保，那些移民局的人才放过了他们。
一笔不菲的贿赂是少不了的。
像他们这种逃出来的富豪纨绔不在少数，光是莫斯科就有数十万之多。
不过来到这里，阿克杜克几个兄弟才发现，这里才是男人的天堂。
“娄，这里的炸鸡几种口味？”
“唔，太多了，我也只记得十来种，都是我大哥给我的配方，他是一个天才，是不是？”
“那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妹夫！”
娄万水嘴角抽了抽，好家伙，这也能往你头上扯啊！
这些人除了不能吃猪肉外，倒是没有那么麻烦。
“三爷，美丽国这些农场主不太好打交道，这些白人瞧不起黑人，黑人瞧不起南亚裔人，南亚裔人瞧不起我们华人！”
“瞧不起？冲锋枪他瞧得起吗？带齐家伙去找到那些杂碎，老子要的鸡鸭是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字！”
“恐怕不容易，美丽国从很早以前就有持枪证，普通民众为了自保，当局出台可以拥有枪械。”
“那批印第安人还剩下多少？让他们去应付这些白人。”
“东家的意思，让他们去北非和中东特训一下，然后投入到当地的安保工作中去。”
“因为那里可以直接应对美丽国的士兵是不是？大哥想得真够周到的。让我们安保公司的人去处理，不弄点动静出来，他们不知道谁是这里的老大！”
那些南北亚裔的地方帮派被娄家人修理了一顿后老实不少，倒是那些泡菜和东洋的帮派有些出挑。
不过他们是什么人？
能用拳头解决的绝对不多一句废话。
况且当局的意思他们很清楚，只要别殃及太多无辜人，当局是不会管你们打死打生的。
如今肯德基麦当劳都没有出现，美丽国也有其他老牌子的炸鸡店，但是还没有做起规模。
像是娄氏炸鸡&烤鸭连锁店这样的模式，很多人还是很新奇的。
特别是全面开花的铺店方式，时不时的搞点竞技比赛，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嗨，娄，几时再搞一场街头篮球比赛？我和我的兄弟们已经磨枪霍霍了！”
“唔，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不是街头篮球，而是街头大胃王比赛，你回去告诉那些自诩大胃王的家伙，最多三天，广告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大胃王？畅吃吗？”
“这不是废话吗？但是限时的，在规定的时间里，吃掉最多的炸鸡的人获胜，先在华盛顿华夏城试验一次，如果反响热烈，就会全州推广，然后是整个美丽国！”
“娄，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回头，不，我马上就回去跟他们说。你真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啊！那些混蛋馋你的炸鸡可不是一两天了！”
“怀尔德，你告诉他们，除了畅吃，前三名还有机会获得奖金，想想香喷喷的美刀！”
顿时一下子少了很多人，都是住在附近街区的黑人和白人。
平时这些人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但是自从来了娄家人大张旗鼓的搞连锁店后，一下子解决了数以千计的岗位。
没有什么比一份工作更有用了，打打杀杀换不来美刀，都有自己的孩子要养活，谁都不愿意钱挣到了，妻子改嫁了，别人睡你老婆还打你孩子。
这是娄半城说给娄万水最多的一句话，他现在原封不动的说给这些老黑和老白听，这些人奉以圣经。
“三爷，我们在洛杉矶的人汇报，当地最大的泡菜帮会勒令我们的人离开泡菜城势力范围。”
“嗤，一帮泡菜，你们担心什么？况且这里是东海岸，他们在西海岸，等我们把这附近一带的市场拿下来，再考虑要不要在洛杉矶铺店。”
“东家之前的意思，全美五十一个州起码得有一家直营店，方便铺店。”
“大哥的意思没错，但是实际问题实际解决，这里我做主！”
见手下有些犹豫，娄万水继续分析起来，“还记得农村包围城市吗？”
“三爷，您的意思是？高啊！实在是高！”
“你们的思维都僵化了，我不是要推翻大哥的计划，而是走一条迂回路线。泡菜不是横吗？等到我们的连锁店在全美风生水起的时候，直接开到泡菜本土去！”
事实上，娄半城给他的计划书他看过无数次，每一个字都能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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