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你不相信就算了。”
裴月：鬼才相信。
“不说了，小哥，咱们继续睡。”
“好。”
五分钟后
“小哥，你能不盯着我看吗？”
沈寒：“你背后长眼睛了？”
妈的，还说没有看。
“小哥，我被人瞪着睡不着觉？”
沈寒：“你一直说话，我也睡不着觉。”
“小哥，要是换了我一直盯着你，你会不会受不了？”
沈寒：“试试！”
啊！
“我已经转过身了，你转身吧！”
裴月：我去，你当过家家啊，来这一套？
“小哥，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点都不困？”
“是啊，你怎么知道？”
裴月：思维这么清晰，满脑子都是坏心眼，能睡得着才怪。
“小哥，我白天睡多了，也睡不着怎么办？”
沈寒：“正好，一起。”
裴月：呸，谁要和你一起啊，别往脸上贴金了。
“小哥，要不然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沈寒：“从前有座山……”
“停，还是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吧！”
沈寒：“我不想听笑话！”
“那你想听什么？”
沈寒：“不知道，总之不是笑话。”
“童话故事？”
“不要。”
“武侠小说？”
“不要。”
“鬼故事总行了吧？”
“不要。”
裴月：“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挑剔呢？”
沈寒：“挑剔有时候也是一种美德。”
“你美德个屁啊，告诉你，就是笑话，爱听不听。”
沈寒：“不如你给我讲一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吧！”
裴月一僵：“我小时候的故事，我小时候能有什么故事？”
沈寒：“你这么迷糊，从小到大，一定非常精彩。”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都有。”
裴月：“你怎么不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
沈寒：“你会受打击的。”
“为什么？”
“拿奖状奖杯拿到手软！”
“打住，还是我来吧！”
“好啊！”
裴月：“其实我小时候也没有什么，谁都是一个样，上学啊，学习啊，然后和家人相处什么的。我和你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我从来没有拿过一次奖状。”
沈寒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你不是小时候和你爷爷奶奶生活过一段时间吗？”
裴月挑眉：“你还记得这个呢？”
“嗯，我想听。”
裴月：“你想听，我也得记得住才行啊！”
沈寒：“你忘了？”
裴月：“那个时候小，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不过应该是挨了不少打。”
沈寒：“你爷爷奶奶打你吗？”
“嗯，大概是还有我叔叔婶婶吧！”
“嗯，他们都是怎么打你的？”
裴月：“我那个时候小，谁能记得清楚。”
沈寒：“挨过饿吗？”
裴月：“听我妈说，应该是挨过饿的。不过我不记得了。”
沈寒：“那你以后就尽量多吃一点。”
裴月：“你想让我吃成一颗球啊？”
沈寒：“球也很好，我最喜欢球了，圆滚滚的。”
裴月撇嘴摇头：神一样的爱好。
“小哥，我和你说我记得的事情吧？”
“好。”
裴月：“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带着星星和贝贝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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