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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羽墨的注视下，杨千摇了摇头:“你绝对不是王羽墨！你究竟是谁？”
王羽墨听到了杨千这话，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有些许感慨的开口道:“我父亲这么多年都没发现我的变化，却被您这个素不相识救了我一命的陌生人一眼就看穿了！说起来绝对可笑啊！”
杨千看着对方，对方言语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悲沧气息，这是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有的东西。
“所以说，你现在是谁？”杨千看着面前的人，虽然他和对方有着不一样的经历但是一模一样的悲惨生活，但不代表他会去同情对方。
“不！我还是王羽墨，只不过是第二人格罢了！”王羽墨叹息一声:“白天下的我只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罢了，而到了晚上，就当我自夸吧，第二人格足智多谋的我就出现了！”
杨千不禁有些好奇，这种事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两个人格是怎么产生的呢？”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第一人格在被家族里的仆人暗中又一次欺负之后，第一人格便想一死了之，等第一人格自缢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第二人格便出现了！这些年，我趁着晚上苏醒的时间，利用各种各样的办法除掉了一批欺我之人，可因为第一人格的无能，也从来没有人怀疑到我身上，但也让我的情况稍微好转一些，而我也就在这段时间终于意识到了，我的父亲不过是拿我用来壮大家族势力的目光短见的狭隘之辈，既然我已经没有了用处，那便不再在乎我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大家都别好过！”按理说，正常人如此被对方，即便是诉说都应该有极大的怨气充斥在其中，可此刻杨千没有在王羽墨身上感受到一丝情感波动，仿佛他说的这件事情完全与他无关一般。
“所以说，杨老你决定好了吗？”说完这些话，王羽墨话锋一转，问向了杨千。
杨千看着面前这个冷静的让他也感觉害怕的家伙，开口道:“你刚刚说，要让整个清风灵界乱起来？”
“对！”
听着对方如此笃定的话语，杨千也不敢擅自答应对方的要求，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王羽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可不想和这种疯子合作，万一威胁到了其他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呢？那就得不偿失了！
见王羽墨盯着自己，杨千也是开口道:“你这个计划，恕我无法接受，我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云游老头而已，为了你可悲的遭遇而让整个清风灵界陷入动荡不堪，到时候老夫就是这世间最大的罪人了，即便老夫逃到下界也定然会有人将老夫的人头收下！”
看到杨千拒绝，王羽墨似乎是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场景一样，摆了摆手:“对于这一点，您不必担心，到时候我会承担下所有罪名，没有人会打扰您的闲云野鹤的生活，如何？”
“我怎么相信你？”杨千双臂环抱，看着对方开口询问道。
“我可以立下天道誓约！”王羽墨早有准备，在对方说出口的刹那便接过了话茬。
随即不等杨千有所反应便直接开口立下了天道誓约。
“我王羽墨发誓，日后所犯罪行皆有我一人承担，不会让任何人因此饱受牵连！”王羽墨伸出手静静开口，天空之中顿时闷雷滚滚，杨千见状也明白了这是天道誓约起效了。
随后看向了王羽墨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说说你的计划？”
然而王羽墨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杨千开口道:“我都已经立下天道誓约了，前辈不如证明一下你的诚意？”
见到对方竟然没有冒冒失失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而是让他也同自己一样立下天道誓约，杨千对于这个名叫王羽墨的人也更加好奇了起来，但也没有丝毫犹豫立下了天道誓约。
“我杨千发誓，会尽力帮助你！”说罢，消散的雷声再次涌动，而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天空之中竟然直接降下一道雷霆劈在了杨千身上！
然而却没有伤及杨千，而是将他身上遮掩身形的东西全部焚烧殆尽，而王羽墨看清了杨千的容貌之后也是一愣。
他没想这个人苍老的外表真实模样居然是个和自己看起来相差无几的年轻人。
杨千急中生智，伸出一只手，微微一笑开口道:“我虽然云游，但也少不了树敌，多个外貌多条路，但是我觉得既然我们要合作，不如坦诚相见，你说呢？”
反应过来的王羽墨也并没有拆穿对方，而是微微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收起了各自的心思之后，杨千也不再避讳，直接询问道:“现在可以请说说你的计划了吗？”
王羽墨点了点头:\"我想利用最近这些突然出现的隐世宗门来将整个清风灵界彻底搅乱，但具体怎么做，因为之前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人帮扶，现在有杨老您的帮忙，我想一些地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了！\"王羽墨很聪明，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看起来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人就冒昧套进关系，而是一如既往的称呼着杨老。
杨千有点结巴的看着对方:“你……你的意思是在我来和你合作之前，你脑海里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实施计划？”
“要相信我，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合作伙伴！”王羽墨笃定的开口道。
杨千听到这话，也只能忍下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离开了此地，只剩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有需要了随时联系我！”
随即杨千的身影便彻底消失。
看着再次重归于寂静的房间，王羽墨静静开口道:“叫杨千么？”挥了挥手，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王羽墨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驱散了这道黑影，口中呢喃道:“互相信任，不是吗？”
带着一丝笑意，他便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宛若死尸一般，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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