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抬手比了个五，“五十晶。”
直接报价，看来他确实知道点东西。
所以禾柠没多考虑便点了头，“可以。”
“先付后听。”
禾柠拿出晶核，递过去的同时似笑非笑道：“晶核不是问题，但你若是胡编乱造或者敷衍了事……”
言语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摊主愣了愣，随后毫无预兆的捧腹大笑，笑到身躯都开始微微颤抖，甚至引得周围的人陆续朝这边看了过来。
但下一秒，他的情绪又突然恢复正常。
“我还没傻到为了区区五十晶核去得罪实力不亚于我的三个异能者。”
话音刚落，郁菲和艾嫣嫣的视线同时落在了他的身上，二人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禾柠知道，这股平静只是风雨欲来前的欲盖弥彰。
只要自己一点头，她们便会毫不犹豫立刻出手。
向姐妹二人摇了摇头后，禾柠才朝摊主轻笑道：“你倒是个敞亮的。”
摊主但笑不语。
早在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行事怪异的摊主和她一样，也是个精神系异能者。
她能通过脑电波判断一个人是否拥有异能，这个摊主自然也能。
禾柠：“晶核你收了，现在可以回答了？”
“一区308的住客是荣教授，他和任教授是同事关系，两人在末世前都是搞科研的。”
禾柠眉头微皱，“科学家？酗酒？”
“以前不这样，他妹妹前段时间外出后便没了消息，这种情况多半是死外面了，唯一的亲人死了，索性用酒精麻痹自己，逃避现实罢了。”
妹妹？
再联合自己说出破晓二字时，荣教授那不自然的反应，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他妹妹是破晓成员？”
摊主轻笑，“bingo。”
和姐妹们对视一眼后，禾柠问出下一个问题，“关于基地禁区，任教授的实验室，有人曾听见里面传出过嘶吼，你知道原因吗？”
摊主伸出食指，“一百。”
接过晶核后，他接着道：“任教授在研究能抑制甚至治愈丧尸病毒的药剂，研究期间从外面抓了不少丧尸回来，传出的声音想必就是丧尸。”
“之前有人半夜摸进实验室想偷东西，误触了机关把用作研究的丧尸放了出来，差点引出乱子，这也是实验室为什么会被列为禁地的原因。”
禾柠蹲下身，与那人保持平视，直直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没来由的道了句，“你叫什么？”
“冯亦。”
“帮我个忙？”
待禾柠交代完后，冯亦应了下来，“没问题，一千晶，童叟无欺。”
报的价直接把艾嫣嫣气笑了，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郁菲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禾柠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成交。”
……
三人回到501后，艾嫣嫣忍不住问道：“柠儿，你确定他不会暴露我们？”
“放心，离开前我催眠过他了，只要他遵守诺言，不节外生枝，那便什么事也没有。”
另一边
禾柠三人走后，冯亦直接收摊并前往实验室。
他对着门口的守卫道：“麻烦帮我通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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