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道，“年轻人胃口就是好，生的都吃得下。”
小花看了白夜一眼，有点忍俊不禁，点头道，“嗯，胃口真好。”
白夜手舞足蹈，呜呜示意，指着自己的嘴，但没办法说话。
我叹了口气，将他拉到面前，伸手捏开他的嘴，然后帮他把小鱼拿了出来。
“呼……”
“呸……”
“呕……”
他刚开始是呼出一口气，刚要说话，可能觉得嘴里有点腥就啐了一口，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直接就吐了。
胖子道，“白哥，你这不经夸啊。”
白夜完全没办法说话，直朝胖子摆手。
河里鱼非常多，没有被打捞过，根本不怕人。
闷油瓶他们站在河道边，在查看山壁上的痕迹。
我跟胖子过去，就见上面有撞击裂痕，有一块岩层甚至出现了一道十多厘米宽，几十厘米深的裂缝。
“啧，娘娘看起来很生气啊。”
胖子说着又去看其他地方，不过都是小裂痕。
“天真，你说它在这跳舞是什么意思？”
“不是跳舞，我觉得它可能是在攻击什么。”
“说得对，会不会是在攻击那个人。”
胖子一拍手，“那人不会被吃了吧，苍天有眼啊。”
我摇头，“谁知道呢。”
他又看向下游，“难道娘娘追下去了？”
光凭猜测我们也无法得出结论。
瞎子此时已经抓了不少鱼，捞得非常开心。
闷油瓶四处看了一下，没什么发现后就干脆停下，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完全不敢走神，只能一直集中注意力想这一路过来的前因后果，但根本梳理不出有用的信息。
白夜吐完了，走到我们这边，有点虚脱地道，“老板，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想吃鱼了。”
胖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挺好，鱼儿都会感谢你的。”
既然没发现，我们就开始出发回营地。
我见路上新长了不少车前草就拔了很多，打算回去直接煮一锅。
胖子跟着我停下，小声道，“天真，你有没有发现，白娘娘每次出现都是在河道上，似乎从来没偏离过，就像这是它固定的航道一样。”
他说着抬头看向我们的营地，又道，“胖爷听说很多体型巨大的蛇都很懒不爱运动，但它从那边下来，这么看其实活动范围还是挺大的。”
我明白胖子的意思，既然它活动范围这么大，为什么从不去其他地方。
我摇头道，“不清楚。”
胖子又道，“胖爷觉得，一定是有人在饲养，不然体型这么巨大，它吃什么？”
我还没说话，他就接着道，“说不定真是许仙在养。”
本来我还在仔细琢磨胖子说的话，谁知道他正经不过三秒，又开始胡说。
车前草拔得差不多了，我就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回去。
胖子却突然道，“天真，还有一个问题啊，你说那些山妖为什么会害怕林野宝贝？”
这个问题一下就把我问住了，脱口道，“对啊，为什么？”
胖子啧了一声，站起来，“胖爷有个猜测，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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