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皆看向龙皇博士，龙皇博士忙道：
“我知道我知道，这就去后山布设龙禁。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一盏茶便到。”
说完嘭地消失了。
众女子这边乌泱泱围了过来，蜃行素忙道：
“老师怎样说的，你们都忘了不成？”
“我们没忘，是怕你忘了。”
众女子这便动作起来。
“三界大圆满之前，我怂事不管了，你们再闹，我便泄给你们。”
蜃行素道。
“你泄一个给我看看。”
妖音儿笑道。
“你泄给过谁？”
仙灵儿问道。
“还有谁，我可是和他有过天亲了，姐妹们，唤声大姐听听！”
蜃袖儿道。
“最开始是琴姑娘吧，袖儿姐姐。”
棋楠道。
“噫，忘了那个她了，我们才是小三儿呀……”
蜃袖儿道。
“来人了。”
蜃行素打断了众女子的挑逗，众女人这次规矩地站到一旁，见来人是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
星云长老和霍霓长老见到衣衫不整的蜃行素，他脸上红唇印痕点点，便知道他刚才遭遇了什么，心想：这些女人真不是人，若和她们相处，我们也不必拿自己当人看吧？
二女互视一眼，都不敢如此肆无忌惮，于是想退出去，蜃行素却道：
“两位师姐，两件事情。一是仙族女子的天颂九章，选一众女弟子，尽快学会。二是师父给两位师姐留下了境界树神器，我亲自为你们种植，种植之后你们便是三界大圆满之姿了。”
“哦。”
星云长老没听进去，她瞅着蜃行素的肩膀发呆，那里有妖音儿留下的齿痕。
“嗯。”
霍霓长老看似听了进去，但她却是看向蜃行素的胸脯，那里满是爪痕，有些心疼地盯着。
“两位师姐，莫看了莫看了，他后背还给你们留了空地。”
妖音儿笑道。
“呃。”
星云长老不置可否道。
“哦。”
霍霓长老模棱两可道。
蜃行素从骨琮中取出水属性境界树神器来，钻入星云长老识海，逐一植入后对星云长老道：
“星云，你有什么感受？”
“我……”星云长老看着蠢蠢欲动的境界树，似乎要散发出光芒来，吞吞吐吐道，“我想……给你，行素师弟。”
“还叫我行素师弟么？”
蜃行素飞身到她身旁，将她揽进怀里，那一刹星云长老便像化了一般，嘤地一声便将自己挂到了他身上，似件不怎么得体的衣服一般。蜃行素知道，星云长老定是看到了方才棋楠、灵儿、袖儿与音儿如何对待自己的，才引动了她的想法，想到她从小到大长在星岚剑宗，便将她抱起来，她却跨坐到他腰身上，就这样紧紧地依偎着自己。
许久之后。
“那我该叫你什么。”
星云长老柔声道。
“你想叫我什么？”
蜃行素道。
“她们都怎么叫你？”
星云长老问道。
“人渣、蠢货，老公、哥哥，没个定数。”蜃行素忽而问道，“星云师姐，莫不如你给我起个好听点儿的名字吧，专属于你的称谓。”
“好听点儿的？”
星云长老仰脸瞅着蜃行素琢磨道。
“噫。好听的，比她们都好听的。”
蜃行素道。
“人棍？”星云长老说出口后匆忙向上攀爬着旋即又自我否定道，“不好不好。”
“那换个好的么。”蜃行素道，“不怕，只要师姐叫，我便认了。”
“真的么？”星云长老仔细地感受着蜃行素，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拧拧身子道，“大棒槌。”
“好，我便当师姐的大棒槌。”
蜃行素揽着星云长老的后背，给了她深沉一吻。
缠绵了好一会儿，蜃行素才从星云长老识海出来，出来后他一如往常，变了样的反倒是星云长老，她有些气喘吁吁了。
“种植境界树神器如此劳累么？”霍霓长老问道，“还是三界大圆满如此……”
“莫要问了，师弟会给你种植的。”
星云长老抑制住情绪说道。
“来吧，师弟。”霍霓长老先自飞入识海，看着光秃秃的境界树对赶来的蜃行素道，“师弟，境界树挂满之后便是三界大圆满么？”
“是的，霍霓师姐。”
蜃行素道。
“那……便麻烦师弟了。”
霍霓长老拘束道。
蜃行素一怔，看回来，见霍霓长老孤零零地站在有限识海里，便走过去，刚走几步，霍霓长老退后了一步，他便不走了，问道：
“霍霓师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霍霓长老拢了拢额前秀发，别到耳后吞吞吐吐道。
“你过来。”蜃行素见她似乎听到命令一般，慢吞吞地局促不安地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心想，这一步，走向我的这一步，还是你自己迈过来为好。于是也不前趋，静静地等着她走过来。
“我……师弟，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觉得觉得……”
霍霓长老孤零零地站在三步开外，似乎在等着蜃行素过去。
蜃行素已经拿定心思，这几步，是要她走过来的，看她这般放不开心思，便长叹一声，说道：“霍霓师姐，我不清楚你怎么想的，我只是告诉你，你的任何决定，我都尊重。”随即着重说道，“任何决定。”
“我没有决定，之前所有的决定都做完了。”霍霓长老看着蜃行素的眼眸忽然说道，“只是……我和勤儿……相似罢了。”
“谁可曾欺负了你么？”
蜃行素顿时喷涌出暴怒之气，瞬间充满有限识海。
“不、不是！”霍霓长老忙道，“我只是觉得和勤儿一样，在你那里并没有优势……”她的声音弱小下去，最后蜃行素竟听不到了。
女人心。
蜃行素似乎抓住了霍霓长老的女人心，但他还没有看到她做出决定，于是说道：
“霍霓师姐，莫要理会了，我这里的一切皆是天定。凡是存在，都有他的合理性。尽管我不清楚，老师为什么把你安排给我。”
“你不清楚么，师弟？”
霍霓长老向前跨了半步。
“我给你挂满境界树。”
蜃行素一挥手，境界树神器便都挂在了该挂的枝干，顿时境界树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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