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飞扬跟王璐璐和曹妃儿两女聊天的时候,躺在那超大的浴缸里齐畅,此刻目光始终焦着在好姐妹文青竹身上。
四十二岁的她刚经历生产,身材褪去了少女的纤瘦,多了几分熟透了的丰满,紧致的套装勾勒出柔润的曲线,却丝毫不显臃肿。
常年浸淫官场的沉淀,让她眉宇间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官气,那是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沉稳气场,可此刻眼底却漾着一层细碎的水意,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藏不住翻涌的情愫。
齐畅心中一动,已然看穿了这抹动情的信号,她猛地伸手扣住文青竹的胳膊,不等她反应便将人拽到浴缸旁。
浴缸里的水早已注得满满当当,堪堪漫过刻度线,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一晃,水花当即溅出,打湿了文青竹的套装。
深色的衣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清晰的轮廓。
齐畅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文青竹却轻轻挣了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软意:“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她抬手便解开了自己白衬衫纽扣,指尖利落得不含一丝犹豫,外套、衬衫、内搭被她三两下褪尽。
她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随即转身迈入浴缸。
水花被她的动作激起更高的弧度,顺着缸沿汩汩往外溢,在瓷砖上积成一汪浅浅的水洼。
两女进入了浴室。
在浴室外的王璐璐和曹妃儿看得是忍俊不禁,笑着打趣:“你们俩可真会玩,这是要把浴室淹了不成?”
此刻,将朱飞扬推了进去浴室里。
朱飞扬踉跄着跌入了浴缸中,水花四溅间。
他索性顺势揽住文青竹的腰,浴室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轻笑声与嬉闹声。
此刻像两只黄鹂在翠柳间婉转啼鸣,高昂时如春日惊雷,低回时似溪水潺潺,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春歌。
浴室门外的两女也进入了浴室。
她们赤着脚踩着湿滑的瓷砖冲进浴室。
这一时之间,氤氲的水汽中,欢声笑语,暖意漫遍了整个空间。
人类终究不同于其它,繁衍之外,更执着于这征服与被征服间的情愫流转,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契合,是春日里最热烈的生命礼赞。
几个小时,转瞬即逝。
在二楼主卧的大床上,此刻躺着人。
美艳风情万种的文青竹,肩头还沾着未干的水珠。
此刻她媚眼如丝。
王璐璐发丝凌乱地贴在颈间,眼底带着未尽的潮红。
曹妃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缸沿,神色慵懒;齐畅则侧躺着。
她们的目光很温柔。
她们都看着朱飞扬。
朱飞扬半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神色。
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看向文青竹:“青竹姐,年后你可能要动一动,都准备好了吗?”
文青竹闻言,眼底的慵懒褪去几分,多了几分沉稳:“早准备好了。
老爷子前段时间让我回了趟家,我已经把这边的情况都向他汇报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一丝试探,“他老人家想见见两个孩子,也……想见你,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过段时间吧。”
朱飞扬弹了弹烟灰,语气笃定,“我抽个空,去文家一趟。”
一旁的曹妃儿轻笑一声,眼底带着几分戏谑:“哼,我看呐,你这个年关,怕是不好过哦。”
王璐璐闻言,轻轻怼了她一下,随即看向朱飞扬,神色多了几分认真:“我爸爸自从去了京华市任职,往来就多了些,他也希望我能调回去。”
朱飞扬颔首,指尖的烟燃得正旺:“年后再说,我会安排好。
让青波顶上你的位置,他做事我放心。”
一直未曾开口的齐畅此时轻声说道:“飞扬,我也想动一动,换个环境历练历练。”
曹妃儿立刻接过话头,眼底蒙着一层水汽,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那我呢?
我也想回京华市,跟我爷爷近一些。”
“放心吧。”
朱飞扬将烟蒂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年后会有一个大的调整,五一左右,你们的愿望应该都能实现。”
一夜忙碌,一夜欢畅,在晨曦微露时悄然落幕。
第二日,阳光正好,几人驱车前往凤凰山,见到了等候在此的第五凤凰与第五静雅。
山间清风拂面,草木葱茏,又是一番酣畅淋漓的玩乐。
席间,薛清秋悄悄拽了拽朱飞扬的衣袖,将他拉到一旁,眼底带着几分嗔怪:“你和小姨的事情,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还是从静雅姐那里听说的。”
朱飞扬摸了摸后脑勺,脸上露出几分尴尬的笑意,挠了挠头道:“这不是忙忘了嘛,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的。”
朱飞扬与叶薛秋正低声说着话,那边众女已散了席,三三两两往房间去,有的说要补觉,有的吆喝着凑桌麻将,客厅里顿时空了大半。
这时,一个短发齐耳的身影快步走过来,正是刘耀香。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小西装,衬得身姿挺拔,明明年纪不大,眉宇间却透着股久经世事的干练。
走到薛清秋身边时,她忽然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扫过对方耳廓:“傻丫头,飞扬才回来几趟?
不赶紧着点,等他又忙起来,想见都难。”
薛清秋脸颊“腾”地红了,伸手轻轻推了她一把,嗔道:“就你懂!
当大色女的,也不知道害臊。”
刘耀香笑出声,转身看向朱飞扬,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狡黠,忽然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声音娇俏:“飞扬哥哥,清秋妹妹可想你了,走,咱们仨去斗地主,输了可有惩罚。”
客厅里还没走的几个女人闻声回头,见刘耀香和薛清秋一左一右拽着朱飞扬的胳膊,不由都笑起来,有人还打趣道:“这是要组队‘欺负’咱们飞扬呢?”
朱飞扬被两人半架着往左侧房间走,胳膊肘蹭到她们温热的肩头,只觉得一阵无奈又好笑。
刚进房间带上门,没十分钟,里面就传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刘耀香的爽朗大笑,薛清秋的气鼓鼓的嗔怪,还有朱飞扬故意逗她们的低笑,混着各种唱歌的声音,还有的“啪嗒”声,热闹得像开了场小型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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