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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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黄色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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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傍晚,卡罗米尔城外笼罩在一片刺骨的寒意之中。十字军方才退去,战场仍残留着硝烟与血腥。湿冷的泥土与焦土的焦糊味在风中混合,呛得人鼻腔微痛。西天的残阳如一抹血痕,斜斜洒在雪覆的丘陵上,把大地染成一片橘红与猩红交织的斑驳。远处的城墙矗立如沉默的巨人,斑驳的石垛上旗帜断裂零落,在寒风中勉力抖动,仿佛也带着重伤。

风卷起细碎的雪花,如无数冰冷的刀刃,刮过光秃的枝桠与荒芜的田野,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为这片饱受战火的土地哀悼。

城外三里处,一队十字军骑兵护送着一辆朴素的大篷马车,在半掩的山坡下停驻。马车外裹着厚厚的毛毡,车轮碾压雪地,发出“吱呀”一声声低鸣,仿佛老人在黑暗中喃喃。骑兵们身披斑驳的链甲,铁环锈痕与血渍交织,像是凝固的战痕。坐骑的鬃毛被寒风吹得竖起,粗重的鼻息化作一团团白雾,在暮色中升腾。每一名骑士的目光都警惕而紧绷,长矛稳稳立在鞍旁,矛尖映着残阳,冷光像是最后的警告。

年轻的查理伯爵策马而来,马蹄踏雪溅起一串碎冰。他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英俊却透着倦意的脸庞。金发被寒风吹得凌乱,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关切与难以言说的不舍。他俯身,靠近马车那被毛毡掩盖的暗影,声音压低,却仍被风吹得微颤:“约安娜夫人,您真的决定回到他们当中去,而不是随我们回阿基坦吗?”这声音里带着骑士的礼数,却也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惶然与哀愁,仿佛在雪地中隐隐回荡。寒风裹挟着他的叹息,像是预示着前方黑暗未知的命运。

马车的厚重帘子被风轻轻掀起,露出一张苍白却坚定的面庞。约安娜·波索尼德如今却只着一袭朴素的灰色毛披风,肩头覆雪,气息中带着倦意。她颈间悬挂的银质十字吊坠,在夕阳余辉下映出冷冷光芒,恰与她那双浅蓝色的眼眸相对照——眼神里燃着不屈的火,却被一层暗淡的疲惫掩饰。

约安娜轻轻吸入一口刺骨的寒气,胸膛随之微微起伏。随后,她的声音清澈而平静,如冬日溪流在石间滑过,却在尾音处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沙哑:“查理,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我早就决定了……你们回去吧。”

约安娜停顿片刻,目光投向远方那灰黑色的城墙。风声呼啸,她的眼神却更显坚定,“还有,替我再劝一劝威廉。第一,战争从来不适合他这种风流公子。在安托利亚,他败在基利杰手下还能保命,那是侥幸。若是艾赛德在,他或许早已葬身于荒土。第二,让他安心陪着现在的夫人,平平淡淡过完余生吧。别再到处留情,惹是生非。”

说到这里,约安娜的声音微微颤抖,眼角闪过一抹湿意,却被她倔强地忍住,不让泪水坠落。她低声补上一句,仿佛在风雪间做最后的裁断:“毕竟,他从未真正爱过我。临别时,他甚至没有亲自来见我一面。他眼中只有他自己,把一切都看得比爱情重要。像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真爱。”约安娜的语气里交织着苦涩与解脱,如同一朵在寒风中摇曳却不折的野花,把最后的哀伤,也一并托付给了这片荒凉的冬日空气。

查理伯爵闻言,沉默了片刻,只是若有所思地凝望着约安娜。那一瞬间,查理眼底闪过几种难以分辨的情绪——怜悯的柔光、钦佩的炽热,甚至夹杂着一丝无奈的阴影。他最终没有辩驳,也没有劝阻,只是微微颔首,以骑士应有的礼数低声道:“那我们回去了……您多多保重。”

话音落下,查理抬手示意骑兵们调转马头。临别前,他最后一次望向约安娜,目光中带着不舍与沉重。声音低沉而克制,却不免透出几分哀叹:“至于最后那一段路,我不能再护送你。如今的利奥波德,不再是我昔日骑士学院的兄弟,而是刀剑相向的死敌。”那一句话像是骑士间最后的悼词,带着对往昔友情的惋惜。随即,战马长嘶,铁蹄翻起雪沫,骑兵的队列渐行渐远,只留下雪地上一串深深浅浅的马蹄印,转眼便被风雪无情地掩埋。

约安娜深吸一口寒冽的空气,抬手拨开车帘,毅然跳下马车。厚重的毛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她伫立片刻,望着远去的队伍,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光。随即,她转过身,朝着狮鹫营的阵地走去。雪地松软,她的双足一步步陷入脚踝,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凛冽的寒风如刀般割过她的面颊,令眼角刺痛,却未能动摇她的脚步。灰色的裙摆掠过雪面,沙沙摩擦,仿佛在为这段孤独旅程伴奏。夕阳渐沉,约安娜的身影被拉得极长,在茫茫白雪间宛如一个孤独的旅人,独自走向风雪深处。

不久之后,约安娜抵达了安托利亚军的阵地。狮鹫营在荒野上竖起了简易的木栅栏与壕沟,仿佛一道粗砺的屏障,将外界隔绝在寒风之中。营帐一顶顶排列如灰色的巨兽,篝火在风雪中摇曳,火光映得雪地一片暗红。空气中弥漫着烤肉与马粪混杂的气味,粗粝、刺鼻,昭示着一支行伍的生硬与粗鄙。

忽然,一阵破空声骤然划破夜色,一排羽箭“嗖嗖”扎入约安娜前方十余米的雪地。箭尾剧烈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警告与试探。约安娜的脚步随之顿住,心口一紧,却未曾退后半步。

木栅栏后传来一个声音,冷硬得如同铁锤重击石砧:“来者止步!”风雪裹挟着这句怒喝,回荡在夜幕下,带来压抑的肃杀气息。

约安娜深吸一口气,抬起双手,缓缓举过头顶,灰色的毛披风被风掀起,猎猎作响。她仰起面庞,对着营地大声呼喊,声音在寒风里被撕扯得微微颤抖,却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决:“我是约安娜·波索尼德!快去通知利奥波德——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与栅栏之间。

片刻之后,营地大门轰然开启,一队骑兵疾驰而出。马蹄如雷,踏碎雪地,雪片被溅起,化作白雾般随风翻卷。铁甲撞击声混着嘶鸣,犹如一阵铁风扑面而来。

为首一人勒马停在栅栏前,雪沫四溅。来者正是利奥波德,厚重的盔甲在火光与残阳下闪烁着冷色,胸口狮鹫徽记狰狞如生,浓密的胡须覆满下颌,眼神锐利而深沉,仿佛一只洞察人心的苍鹰。

利奥波德也不下马,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约安娜,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难以掩饰的怜悯,又有骑士的冷峻。片刻沉吟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像铁器撞击石砧:“夫人,您真的不随阿基坦公爵回法兰西去?您确定……您真的要来卡罗米尔吗?”

风雪呼啸,约安娜却缓缓抬起头,直视着利奥波德的眼睛。她的目光清澈而倔强,声音虽被寒风撕裂,却坚定不移:“什么意思?古夫兰早已撤离鲁莱,如今十字军走后,那里已被威尼斯夺去;潘菲利亚几经易手,如今归了基利杰,雅诗敏也早已不知所踪。若我不来卡罗米尔,还能回哪里去?难道,要我走着去托尔托萨?还是说阿格妮会拒绝让我进入?别忘了——无论你们如何看我,我始终是艾赛德的女人,是波索尼德家族与他之间最后的姻亲纽带。”风将约安娜的发丝吹乱,凌乱的棕色发丝掠过她泛红的面颊。她语气中既有被逼至绝境的委屈,也有不容轻视的坚毅,如同荒原寒风里挺立不倒的一株野松。

利奥波德的面色阴沉,眉头深锁,厚重的胡须下隐隐透出一丝倦意。他长长叹息,声音低沉,仿佛在对一个执迷不悟的旅人做最后的劝诫:“那好吧,请您随我来。不过,我还是要再认真提醒您一遍……您当真要踏入卡罗米尔吗?”

约安娜迎着他的目光,眼神里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让泪水坠落。她的声音颤抖,却不失坚定:“我明白。阿格妮,还有艾赛德的那些女人——她们都会歧视我。但我问心无愧。我必须回来。等艾赛德归来,我会亲自向他解释一切。”说罢,约安娜迈开脚步,跟随队伍缓缓走向狮鹫营的阵地。冷风呼啸,约安娜愈发能感受到人间冷暖——利奥波德没有为她准备哪怕一辆简陋的马车,只让她以步行的姿态回归。每一步都像踩在荆棘上,雪地松软,却沉重得令人窒息。

骑士们的目光落在约安娜身上,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针。有人投来好奇的打量,有人眼中闪着赤裸的轻蔑与冷笑。营地之内,篝火在风雪中摇曳,士兵们围坐其间,粗糙的面庞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低语与酒气交织在寒夜中,像一层隔绝她的屏障。

利奥波德回身望了她一眼,眼底有复杂却不肯流露的情绪。他沉声道:“夫人,我会想办法帮您找一条去托尔托萨的船。或许……那里对您而言会更舒适一些。”话音未落,利奥波德猛一拉缰,战马嘶鸣着掉转马头,径直奔回营地。临走时,他只冷冷撂下一句:“那您自己进来吧。”随即,马蹄声渐行渐远,只余约安娜独立于风雪中,背影孤单,却依然挺直。

约安娜终于踏入了狮鹫营的阵地。

两个小时之后,风雪未停,军营中篝火噼啪作响,映得木栅与壕沟都带着一层暗红的阴影。深夜时分,一辆漆黑的马车悄然驶入。车身乌沉如夜,铁箍碾过雪地,辘辘作响,声调低沉压抑,宛如夜行的丧钟。车上的火炬映出一抹冷光,直直指向军营深处。

阿莱基雅从车中走下,长袍深红,厚重而庄严,腰间一圈金链在火光下闪烁,映衬着她的气势,仿佛一位女王亲临。她径直前往约安娜的栖身之地,连一句通报也未曾吩咐。帐篷的帆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门帘骤然被掀开,冷风携着雪粉卷入,油灯的火焰骤然抖动,昏黄的光影在狭小的空间里剧烈摇曳。

约安娜原本正半倚在简陋的毡褥上,昏昏欲睡。突如其来的喧响让她惊醒,她猛地坐起,手撑在身侧,眉头紧蹙。她揉了揉眼睛,灯火下望见阿莱基雅那张冷峻的面庞,登时心头涌上一股愤怒。

“阿莱基雅!”她声音因突来的寒意而颤抖,却满含怒火,“你太无礼了!怎么能如此闯进来?”约安娜下意识地将宽松的低胸睡衣往上提了提,衣料在她手中紧绷,试图遮掩那一抹暴露的肌肤。

阿莱基雅不为所动,步伐稳健地走进帐内,冷笑一声,眼神犀利如刃。油灯的微光映在她的长袍上,那一袭深红与金链衬得她的气势越发凌厉。

“呵呵……”她的笑声冰冷而轻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还以为你是大公殿下的女人,我只是大公夫人的臣仆?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地位比我高贵?”阿莱基雅的声音尖锐,像刀刃划过金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说罢,阿莱基雅微微一抬下颌,冷冷吐出一句命令:“你赶紧起来,跟我们走。”

约安娜的呼吸急促起来,心口因羞辱与愤怒而微微起伏。她紧紧攥着披风,将颤抖的声音压低,却仍勉力维持一丝尊严:“那你们……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还怕别人看?”阿莱基雅冷笑一声,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声音尖锐而刺耳,“听说,你在阿基坦公爵的床上,可没有这么矜持!”

话音未落,阿莱基雅猛地将一件黄色的披肩和一条彩色条纹的腰带甩了出来。布料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阴冷的弧线,砸在床铺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在寂静的帐篷里格外刺耳。

约安娜猛然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她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攥成拳头,关节被压得发白,颤抖着低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莱基雅眼神如刃,目光冷冷盯着她:“怎么,不认识这些东西吗?这可是你们法兰西的规矩——娼妓,就得披戴这样的标记。”

阿莱基雅身侧的侍女掩唇嗤笑,眼中闪过恶意的光,随即与阿莱基雅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空气骤然凝固,充满了轻蔑与侮辱的气息。

约安娜的胸膛剧烈起伏,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这是阿格妮的意思吗?好,我不进卡罗米尔了!哪怕沿街乞讨,我也要自己走到托尔托萨!”

阿莱基雅冷笑,声音冷硬如冰块撞击石地:“大公夫人岂会允许你沿街卖身去托尔托萨?别忘了,你是我们花重金赎回来的。威廉没告诉你吗?他兵败之时,我们不仅给他让出了逃离潘菲利亚的路,还给了他一百枚金币,才换得他放你回来!”

这话如雷霆般击中约安娜。她愣在原地,眼中一瞬间涌出泪水,双唇微微颤抖。她的心口仿佛被撕裂开来,胸腔里充斥着绝望的轰鸣。她竭力抬起下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滑落,沙哑地低声道:“够了……”

阿莱基雅不再多言,只冷冷一挥手,语气森冷:“赶紧穿上,跟我们走。趁着夜色,把你送进圣图卢兹修道院。难道你真要等到明早,让所有人看你在街头招摇过市吗?”

约安娜的手指僵硬地拂过那块黄色披肩,布料粗糙,触感像砂纸般刮在她的肌肤上。约安娜咬住嘴唇,默默将披肩披在肩头,再将那条彩色条纹的腰带紧紧系上。油灯的光芒摇曳,她的身影被映得狭长,孤单而羞辱。

约安娜走出帐篷,跟随阿莱基雅一行人,踏入夜色。寒风如刀,直刺她的面颊,披肩被风吹得猎猎翻飞,如一面耻辱的旗帜,在黑夜与火光之间无情地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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