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国之来到关押霍瑾的牢房。念祖和郭司令站在一张桌子旁,正在检查霍瑾的布袋。里面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只找到了两把匕首,是霍瑾藏在长袍里的。
见剑国之,念祖和郭司令都鞠躬行礼。“你们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吗?”剑国之问道。
“不,殿下。只有两把匕首。他决定逃离京城。”郭司令官向简国之禀报道,简国之哼了一声。
“你为什么说,只有我保证知老弥的安全,你才会告诉我们谭更新的事?”简国之冷静地质问道。他强压住怒火,尽管内心深处早已驱使他杀了知老弥。“你难道不忠于你的主人吗?”紧接着,他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霍瑾蜷起手指,因为他感觉自己被困住了。
见他沉默不语,简国之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深夜与她见面?你是不是喜欢她?”年祖和郭司令看了简国之一眼。
“我不爱她,”霍瑾撒谎道,“我只是她的仆人。我父亲侍奉过耿信老爷,我看着米小姐长大,她都是听从她父亲的吩咐。”霍瑾回答道。他想为米芷老解围,也想消除大家对她的疑虑。
“但她的行为却并非如此,”简国之轻笑一声,“你也把我当傻子吗?”他威胁地问道。
“我不敢欺骗殿下。是我让她晚上来见我的,因为我要离开京城。”霍瑾撒谎道。简国之攥紧拳头,冲上前去,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霍瑾向后倒去。
“又骗我?你到现在还没死,应该庆幸才对。我亲眼看到她走了出去。”简国之断然说道。霍瑾跪倒在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我承认我撒了谎,但殿下不会杀我,因为只有我才能告诉他谭更新的确切位置、他的间谍网络以及他的同伙,”霍瑾宣称。“但这一切有一个条件——殿下会赦免她,”霍瑾说道。
“原来你真的喜欢咪姐啊。”念祖说道。他看出了霍瑾对咪芷老的真挚感情。
“她今晚或明天必死无疑,”简国之宣称。
“大皇子不可做傻事,”霍进的话惹恼了简国之。
“你竟然想让我相信一个随时准备向主人证明自己不忠的叛徒?”简国之听到这话,嗤笑道。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所以让我给你看样东西。到那时,你一定会相信我的话。”霍进断言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年祖歪着头,惊讶地看着他。
“我知道太子妃已经去了北方。请原谅我的无礼,但如果我想伤害她,我会在她离开皇宫的那一刻就动手。然而,我却选择了逃跑。”霍瑾说道。
年祖和简国之震惊地得知霍瑾已经知道太子妃离去的消息。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是芷老米——”
“不,我知道太子妃走过的秘密路线。多亏了你已故的母亲,我才对洛阳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霍瑾肯定地说,“而且只有我知道这一切。”
年祖发现霍瑾聪明沉着,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发脾气或慌乱,反而给出了令人印象深刻的回答。
“你或许也把你的化名告诉了太子妃,想让我们出丑。还是因为过去的恩怨,你才背叛了你的主人?”念祖说道,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从来就没忠于过他,我只是他的仆人。”霍进回答道。
“正因如此,你的话才可疑。万一你把我们引入歧途呢?”简国之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从这个意义上讲,太子也相信了不忠皇后的话。”霍瑾反驳道,“太子也是听信了你母亲的话才去了北方。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请你原谅。”说完,霍瑾低下头,连忙道歉。
“芷劳告诉我,你不确定太子要去哪里。你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对她撒谎?”简国之好奇地问道。
霍瑾皱起眉头,答道:“我撒谎是因为这与她无关。”他心想:“志老,希望你没有泄露秘密,否则我救你就难了。我知道自己从这牢笼里出不来了,但我一定会保护你。”
“把米志老带过来,你们两个一起接受审讯。”简国之说道。霍瑾垂下了眼帘。
几分钟后,米芷老被带了过来。“建哥,请你听我说完。”看到建国之怒视着她,她便不再说话了。
“如实回答我。你每撒一次谎,就用这根烧红的铁棍烫你的身体。”剑国之威胁道。一名士兵带来了烧红的铁棍,递给了剑国之。他走到霍瑾身边,站在他身旁。
“你们聊了些什么?”简国志向米志老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她看了霍瑾一眼,咽了口唾沫。“如果我告诉建歌我是去给父亲送信的,他会不再信任我。我可能会因此丧命,而且深夜与丈夫以外的男人见面,也会让人对我的人品产生诸多质疑。”
“回答。”简国志冲她喊道。
“那天他给我发了消息,约我见面。他为我父亲工作,所以很可能是我父亲让他发的消息。” 赞芷劳撒谎道。霍瑾简直不敢相信赞芷劳会说出这样的谎话。但他并不介意,因为他从小就仰慕她。既然已是弥留之际,他愿意为她牺牲自己。
剑苦笑一声,正要将烧红的铁棍抵在霍瑾胸口,却被念祖一把抓住。“兄长,别折磨霍瑾。你该惩罚弥夫人撒谎,也该惩罚她背叛我们所有人。我会想办法从霍瑾那里查个水落石出。”念祖劝阻道,这才避免了霍瑾被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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