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莫言琛和导演有旧，听闻莫言琛要复出之后，就邀请他过来客串一下。
就是这么巧合，来的人偏偏是莫言琛。
其实白子衿的戏份基本上都是在中期发生的，后期得到戏份比较分散，所以白子衿才和导演商讨了一下时间问题，就匆匆避开莫言琛，灰溜溜的滚回了京市。
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想要和白练过春节。
“可我听说那个导演不是封闭性拍摄么？你怎么就能出来了？”餐桌上，孟母问白子衿。
他们没有什么餐桌礼仪，餐桌上甚至要比平时更放松一些。
白子衿仔细地为孟母解释。
封闭式拍摄其实也不是特别封闭，能请的假还是可以请到的。
孟缙安笑看着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对话，随后目光又落在了白练的脸上。
好像确实长了点肉。
孟缙安又用公筷给白练夹了几道白练喜欢的菜。
孟母见了也夹了两筷子过去，还不忘对着自家儿子翻一个白眼。
孟缙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子衿看着阿练碗里已经堆起来的小山，默默把准备夹进阿练碗里的菜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总感觉自己这个当妈妈的好像可有可无的样子。
白练面对食物照单全收，她要的就是吃好睡好，快快长高，好在效果颇丰。
餐后就是好多天没有见过的母女二人的独处时间了，孟家母子二人倒也没有特意留下来，给足了她们两个人空间。
白练心中还想着高女士和小鬼的事情，猝不及防被白子衿郑重的眼神镇住了。
“阿练，妈妈还是打算送你去上学，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上学？白练疑惑地看着她，缓缓摇头。
“没有想法。”
“妈妈之后的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来不及陪你，但妈妈保证会争取节假日带你出去玩，你觉得呢？”
白练点头，“挺好的。”虽然她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现在她的状态更像是一个宅女的状态，灵魂出窍就可以帮她解决大部分的出行困难，只要她的躯体没有被人发现，她就可以一直用灵魂出窍的方式游荡在人间。
速度快又不用考虑交通工具和身体状况，简直完美。
看到白练没有任何排斥的迹象，白子衿心中缓缓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家阿练懂事，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住在孟家，她不想让缙安觉得她是个只知道索取的人。
就连白子衿自己都不知道，不知不觉间，她好像有些在意孟缙安的想法了。
“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白练打断了白子衿的走神。
“嗯？”白子衿看着白练，“说说看。”
白练一本正经的开口，“我能直接上初中吗？”
她都没有说直接上高中了，初中生的话，还是可以混一混的。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和幼稚的小孩接触。
白子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以为白练在开玩笑。
直接上初中？
阿练的年龄才是初中生的一个零头，就算白练再聪明，她也不可能让白练跳级跳到那种程度的。
白子衿摸了摸白练的头，“阿练不想和同龄的小朋友玩吗？”
白练一听就知道没戏了，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初中生很辛苦的，要给高中打好基础，阿练这么快就要经历这些事情吗？”
白练已经放弃挣扎了，平静的开口道，“小学就小学吧。”
最后白子衿给了白练一个小小的目标，如果她能够跟上课程并且通过考试，就答应让她跳级。
但白练已经没有了那么强烈的欲望。
其实在哪里都一样。
如果跳级的话或许还会引起一部分人的关注，但那样她就没有办法安然的出窍去做别的事情了。
如此一来，按部就班的上学，虽然时间有点久，但也不失一个可以随时去做自己事情的好办法。
“那就这么定了？春节一过，妈妈就给你安排上学。”
白练点头。
直到夜里休息的时候，白练才抽出空去找寻高女士的下落，就在她没有头绪的时候，高女士竟然自己出现了。
“抱歉，我没有看住它。”高女士垂着头，十分自责。
白练看着高女士的模样，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似乎她先前的怀疑突然被推翻了。
高女士还是高女士。
“说说吧，怎么回事。”
高女士便把小鬼突然间向她求救的事情告诉了白练。
“求救？他会说话？”
高女士肯定的点头，“我起初也被吓了一跳，但它确实开口了，声音很哑，所以我觉得他是有自主意识的。”
“他告诉我他的妹妹出事了，让我放他离开。我没有同意。”
不会说话的小鬼突然间开始说话了，这件事情本身就有一丝诡异，如果高女士直接同意，那么白练就不得不怀疑高女士是不是被小鬼蛊惑了。
“后来小鬼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告诉我他想看看这里，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世界，他的话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我一时没忍心，同意了。”
“高女士。”白练突然道，“他突然产生变化，是什么时间。”
“昨夜十点左右。”
领域的时间是按照外界的时间来计时的，高女士说出的时间几乎完全和另外那只女性小鬼死亡的时间重合。
几乎在一瞬间，白练就想到了其中的关联。
女性小鬼虽然靠着奚图的血来喂养，但本质上和她产生联系的其实是被她关进领域内的男性小鬼。
所以女性小鬼一死，她身上的所有能力就会产生转移到男性小鬼的身上。
这也是奚图在女性小鬼死后没有立刻被反噬的原因之一。
而之前被她们在陵园找到的那个破碎的罐子，或许也是奚图为了防止被反噬，所营造出来的一环。
只要其中一位小鬼虚弱或者死亡，另一只小鬼就会变得强大。
就像是一盏天平，此消彼长，奚图本质上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现在网络上的风向依旧是奚图的名声大涨，甚至连黑子都没有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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