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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是木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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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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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气正盛,吹来的风也夹杂着一股湿热,洛清芷只是简单的换药,也在穿好衣衫的那刻满头大汗。

月影照例端来汤药,看着桌上的纱布,眉头不自觉的拧到了一起:“小姐,这纱布怎么又带血了?还有些脓水,这是......你快让我看看......”说着便要上手扒开洛清芷的衣衫。

洛清芷拉住手,解释道:“没事,就是昨晚与陆燊争的几下不小心扯到了,没大碍。”

月影放心不下:“这也是奇了,徵公子人虽未醒,但他的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偏偏小姐,总不见好,我还是找谷隐先生来看看吧,什么药都用了,还是这般,必是有事的。”说罢转头就走,洛清芷拦住她:“别去了,我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总能好的,还是让他专心想想怎么救徵公子吧。”

月影欲言又止,洛清芷忙道:“天太热,我让玄影去买醍醐汤,桑葚冰酒露给大家解暑顺便给你带份荔枝冻回来。”

“荔枝冻。岭南的荔枝送来王城,损耗十有九成,小小一份荔枝冻两口就没了却要一两银子,太奢侈了吧。”

“一两银子我还是有的,再者又不是天天吃,图个新鲜就是了。”

“姐。”话音刚落,泽黎便提着食盒进门,两人回头一望,泽黎将食盒举起:“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洛清芷:“拿食盒装着,肯定是吃食了。”

泽黎明朗一笑,“我从城外回来,恰好碰见苏记门口排了长队,说是他们家的酥山出了新花样,我特意买回来的。”

“都安排好了?”

“嗯,咱们的人已经换了衣裳,按姐姐的吩咐,扮成灾民三三两两的进城,还有一些,特意去了城外流民聚集之处,引他们进城。”

“屋里闷热,去楼下说。”

泽黎:“我让掌柜把冰摆出来。”

“嗯。”

楼下,洛清芷几人喝着冰饮解暑,谷隐嘱咐她不能贪凉,月影特意换了小盏给她。

寒鸦拾等人也在楼下坐着,品尝玄影买回来的醍醐汤与桑葚冰露。

泽黎将冰酒露一饮而尽,“爽快。这冰酒露真不错,比之前的好喝多了,玄影,这是哪买的?”

玄影回道:“明楼。”

几人一听,纷纷抬头,泽黎打趣道:“咱们现在还能喝上明楼的东西,属实不易啊。”

玄影解释道:“我本想去水阁买的,但路上碰到裴世子身边的樾林将军,是他付的钱。”

洛清芷问道:“无事献殷勤,他说什么了?”

“世子让他给小姐捎了口信......”玄影面色严肃,欲言又止,洛清芷道:“直说。”

“世子说,镇北王在殿上被圣上怒斥治家不严,徇私舞弊,难堪大任,被褫夺了镇北军与西北守卫军的兵权,罚入御史台狱,听候审理。

先生...先生昨日跪了一夜,今早随着镇北王下狱,在内廷受了三十仗后,也已被关进了大理寺。”

“什么!”泽黎语气激动,噌的一声站起,洛清芷脸色难看,“姐,之前只说完颜赫的兵权会被收回,可没说大哥会挨打!”

“挨打算什么,要不是看在完颜赫出生入死的份上,他现在早就人头搬家了。”

“那我们怎么办?”

洛清芷转问道:“裴少禹还说什么了?”

“世子说,如今朝堂派系逐渐分明,让您静待时机不要轻举妄动,避免节外生枝。”

“说的容易,这事换成他爹,他姐姐下狱受刑试试,我不信他能坐得住。”泽黎愤慨道。

洛清芷吩咐道:“今日送药记得拿到账本之后只给一个人的解药,另一个等账本验完再说。”

“是。”

“主人,樾林将军告诉我,有人在大理寺门前扔了几具尸体和残肢,他问,是不是我们做的?”

洛清芷一听,面色疑惑的看向泽黎,泽黎忙摇手,“别看我,我没那个胆子。”

洛清芷扫视一圈:“谁干得?”

众人沉默不语,洛清芷冷不丁的开口:“十一!”这一声倒吓了寒鸦拾壹一跳,虽不是主谋,但他这个从犯的心虚太过明显,拿起酒盏的手一抖,转而放下。

泽黎道:“看见了吧,做贼心虚。姐,打死他。”

洛清芷目不转睛的看着十一,看的人心里直痒痒,倒不如直接跟他动手来的痛快,玄影说道:“大理寺在见到这些尸体残肢后,按图索骥,找到了一些流寇的藏身之处。今日朝堂之上,大理寺卿也将风口引到了马匪,流寇身上,请命一究到底。”

寒鸦拾壹听到此处,瞬间抬头,眼睛明亮,按捺不住扬起的嘴角,但玄影接下来的话,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但也有朝臣以此冤屈,栽赃先生,说先生定是与马匪或流寇有牵扯,沆瀣一气,否则不会在先生被召之后,才将尸体扔到大理寺。他们这是在向朝廷示威,挑战律法底线。

御史大夫当堂反驳,说先生向来洁身自好,绝不可能自降身份与马匪为伍,此言乃是无端构陷污蔑。

一时间朝中争吵不休,圣上怒极,下令将一众朝臣的俸禄罚没半年,用以赈灾,还说何时灾情减缓,何时再行恢复。”

泽黎:“这不是故意把矛头对准大哥吗?”

洛清芷:“不把他扔出来,他怎么能知道谁为忠奸?”

泽黎:“什么意思?”

洛清芷一抬眼,寒鸦拾道:“她是想说,某些人是故意如此的,无非就是想知道谁会落井下石,迫不及待地致人于死地。只要完颜璟的罪名能坐实,那朝中蓄意为他求情或者有干系之人,皆都是扰乱江山社稷的背叛者。”蓄意两字寒鸦拾咬的极重,仿佛在提醒泽黎什么。

泽黎:“那大哥?”

洛清芷:“死不了,但也不会好过。去找萧逸,让他想办法。”

玄影:“主人,樾林将军说,世子让您不用忧心先生,狱中一切他已打点妥当,大理寺卿不是严刑逼供之人,先生不会受苦。”

泽黎:“可大哥毕竟受了三十仗。”

洛清芷:“内廷那帮人靠手艺吃饭,见风使舵更是家常便饭。一板子下去,如何内重外轻,如何内轻外重,最是有数。

眼下完颜赫虽被夺了兵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他还顶着镇北王的头衔,他们就不敢得罪。将来有一日完颜赫恢复往日荣耀,那他们今日的手下留情便是未来享受富贵的阶梯。

能在官场里混的都是成了精的猴子,他们可比我们精明多了。

我想璟如今不过是皮外伤,想办法送金疮药进去,任谁的药都不如我们的管用。”

玄影:“樾林将军也是这么说。世子的意思是等天黑,他让人来取,还有要送给先生的,也让我们一并准备了,但不可贪多,最多一个包袱。”

洛清芷思虑片刻,吩咐道:“月影,你去收拾收拾,尽量妥帖。”

“是。”

泽黎:“姐姐,你明明关心大哥,可昨晚......为何说那些话?”

洛清芷不语,泽黎有些急切:“不是说今日告诉我吗?怎么不说话了。”泽黎见洛清芷一直沉默,急言道:“姐,你到底怎么想的!”

寒鸦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是为了能在那些人面前撇清与完颜璟的关系。”

泽黎不解:“为什么要撇清关系?”

洛清芷微微摇头,寒鸦拾道:“完颜璟因与江湖的关系被人诟病诬陷,昨晚那些人她不能完全信任,所以只能故作无所谓。还有那个萧将军,听他的话,我想他是与完颜璟自小相识的对吗?”

“是,那又如何。”

“如果完颜璟真的因与江湖来往过甚,惹祸上身,而朝上那位又不肯放过他,那萧逸势必要为他求情,洛清芷说那些话就是为了给萧逸一个由头,让他有话可说。

有了这些话,即使那些有心之人说完颜璟对你们情深意重,包庇弄权,萧逸也能因此说你们只是萍水相逢,从未深交。这样一来,他便没有理由替你们遮掩,天大的罪也能削去一半。再者,她是不想落人短处,若被拿住七寸,再行事可就难了。事实也证明,她昨晚的决绝是对的,否则今日在这难受的就是你们了。”

“姐,真的吗?”

寒鸦拾无奈:“傻小子,你们之间的感情,你还需要怀疑再问真假吗?你不会真以为那个萧逸大半夜前来,就为了看她一眼吧。”

洛清芷:“文官心思狡黠,武官要人性命,暗流涌动,其中凶险不逊江湖。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他人手里的刀。我们既要赌也不能赌,要随时留有余地,为将来做打算。”

“所以姐姐你从未想过舍弃大哥对吗?”泽黎急切的想要一个回答,而洛清芷却低眸不语,她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门外吵嚷声不时响起,泽黎心烦意乱:“我去看看。”说着便开了雅间的门出去。叫嚷声愈演愈烈,洛清芷起身出门,站在门口观望。

洛清芷问道:“怎么打起来了?”

泽黎回答:“灾民两人乞讨,却只有一个馒头,一人不肯分食,另一人争抢,便打起来了。”

“这么快就闹出动静来了?”

泽黎说道:“不是我们的人,他们要闹事也不会闹到咱们眼前来。”

此时店中跑堂抱着一笸箩馒头出来:“掌柜的,馒头拿来了。”

掌柜从柜台中走出来:“快快快,拿去给他们分了,可别再打了。”

小二抱着馒头就往外跑,洛清芷一个眼神,泽黎便转身拦住,掌柜不明所以的问道:“姑娘,您这是?”

洛清芷解释道:“掌柜的宅心仁厚,愿意施以援手。可您想过没有,这是灾民,不是普通乞丐。分一个馒头出去,那其他灾民见了势必要求上门来。您管得了一个,两个,三个,可这么多人,能管得了多少,能管到几时?”

“我也不过是尽力而为,总不能看着这些人真的饿死在我们眼前吧。”

“不平之事,多如牛毛。既在天子脚下,总有人能管。切不可因一时善意,惹祸上身。”

“这......”掌柜的有些为难,小二左右环顾,最终还是拿着那一笸箩的馒头出了门,喊道:“别打了,馒头给你们,拿了赶紧走。”

打斗的几人闻声,立马住手,疯了一般 跑上前将馒头分食殆尽。见此情景,其他灾民也纷纷围了上来,跪在客栈门口,磕头乞求。

店小二见那些灾民苦苦哀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原地左右为难。泽黎见此,抓住衣领将人一把拉了回来,影卫见他动手,也纷纷从暗处出来解围,将灾民驱散,继而关上客栈大门。

泽黎:“看见了吧,好心有时候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店小二:“我...掌柜的。”

掌柜的说道:“你先去忙。”

“哎。”

接着那掌柜便说道:“多谢几位客官解围。我知道几位来历不凡,见多识广,平日里我们这些人只管自己的事,其他,全当自己是聋子哑巴,不敢多说,多听。

但今日之事,我想说一句,好心或许会引来麻烦,但善良总没错。人活一世不易,能帮一把是一把。今日这几个馒头让我门前骚乱不止,但若有下一次,我还是会让小二拿出去分给他们。一个馒头解决不了温饱,但也会有人因为这一个馒头能继续活下去,也会有人因为少这一个馒头而饿死街头。

三国志有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说不出那些大道理,但我觉得对得起良心,便是正理。”

洛清芷低眉一笑:“掌柜的说的是,对得起良心,便是正理。”

掌柜的微微颔首:“您忙,我去给您准备午饭。”

泽黎看他离开,低语问道:“姐,我们得帮帮大哥。”

“我知道。”洛清芷低眸想着,泽黎着急道:“姐,你倒是说呀。”

洛清芷轻叹一声:“你给我点时间,我也总得思量思量吧。”

“可是......”

“我倒是想问你,萧逸怎么得罪你了?昨晚你开口就是冷嘲热讽,话里话外的带着刺。”

泽黎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那是因为...姐,你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那张嘴有多欠揍!”

“怎么回事?”

泽黎压抑着火气道:“前两年中秋,姐姐回了洛家,大哥带我回王城与二哥相聚。与大哥交好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些官中公子在明楼设宴,我跟着沾光同去了宴会。席间,觥筹交错,大家或说从前未来之事,或畅谈理想志向,或高歌舞剑,吟诗作对,以酒助兴。可唯独...”

“唯独什么?”

“唯独那个萧逸嘴贱!”泽黎气呼呼,偷看了洛清芷一眼,说道:“具体的我就不说了,总之他劝大哥,早日回头,莫要蹉跎时光。”

泽黎说完,抬头观察洛清芷的反应,只见她不语,脸色平静的看不出喜怒。

泽黎不忿道:“什么叫早点回头,他凭什么这么说!”

“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什么没错,这分明就是离间!大哥与我们在一起,自由开心,怎么就及时回头了。人生畅达不该是最好的时光吗?何言蹉跎!他让大哥舍弃我们,我又凭什么给他好脸色!”

泽黎越说越激动,“他不是我们,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来干涉我们的关系!他是将军又怎么样,家里地位不凡又怎么样,他欺负我,我就要还回去!”激动的话语中带着委屈,委屈到声音里带出哽咽。

洛清芷看他那样子,伸出手擦了把他的眼泪:“哎哟~多大的事,值得你哭。他说他的,说的再多也无用,璟不还是在你身边。

再者萧逸是璟的朋友,自然只为他想,人之常情。”

泽黎忽然拉着洛清芷,恳求道:“姐,你答应我,我们一直跟现在这样,行吗?我不想跟你们分开,别让我自己一个人,我不知道该去哪,别丢下我。”

一时沉默,洛清芷只擦掉他的眼泪,还未开口,便听声音传来:“有了,有了。芷姑娘......”谷隐大喊着从后院的门内跑出来,“我知道怎么解毒了。”

洛清芷藏起情绪,皱眉:“您说什么呢?”

“我想到可以不用冰蚕解毒的办法了。”

洛清芷惊喜不已:“真的!”

“真的。多亏了姑娘得兄长,与他谈过之后,我思量几日,终于找到了另外的方法为公子解毒。”

“什么办法,快说呀。”

“姑娘别急,你听我说。你兄长为你解毒,是将药服下,以自身为介体,吸收毒源分解。那我们也如法炮制,将解毒之药研制出之后通过第三人为徵公子解毒,这样,即使没有冰蚕也不用担心公子会受不住其中痛苦。”

洛清芷欣喜之色忽然收住,“那第三人该用什么的人?”

谷隐忽然语塞,是啊,该用谁得命换宫远徵的命呢?

“这......”

“姐姐,我...”洛清芷回头瞪了一眼泽黎,泽黎识趣的闭嘴,“先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还有事,晚点我去找您。”

谷隐点了点头,洛清芷带着一众人转身回了雅间。

“姐.....”

“昨晚,陆燊说过云南王即将进城对吗?”洛清芷拦了他的话。

“是。”

“吩咐影卫,乔装打扮,沿途跟随,让云南王看看这‘盛世之景’。”

寒鸦拾壹与寒鸦拾一时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的意思是想让云南王看看灾民们是如何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又是如何卖儿鬻女,易子而食的。”

洛清芷眼神寒峭:“底下的人棺材里边扒着缝喘气,他们倒是把自个养的脑满肠肥,只顾着自己那点破事,不给他提个醒,真忘了什么是正事了。”

寒鸦拾壹:“可你不是已经让影卫扮成灾民,随着流民进城了吗?为何还要在云南王面前多此一举?”

洛清芷:“云南王乃是当今圣上的表兄,逝去的英国公是他的亲舅舅。当年,英国公请命前往边境戍守疆土之时,曾在大殿之上当着众臣的面说过,赫连氏一族世世代代效忠朝廷,愿为天朝肝脑涂地,鞠躬尽瘁,绝无二志。唯愿吾主心系江山社稷,天下子民,许我天朝百姓盛世繁华。

而在往后的这十几年里,英国公也确实践行其言,保着边境百姓生活安宁,在他镇守期间虽有战乱,但边境百姓从未受过战火屠害。

边境百姓安居乐业,可他自己的五个儿子,四个死在战场上,只剩下赫连琨一人。娘亲舅大,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舅舅,圣上感怀其心,予了赫连琨爵位,算是嘉奖和安抚。”

寒鸦拾壹明白过来:“合着你是想往云南王眼睛里戳刀子。”

“贪官污吏不治,灾民成群不管,谁让他算计不该算计的人。这把刀子插进谁眼睛里都不如插进云南王眼睛里来的痛快。”

寒鸦拾壹:“嗯?”

洛清芷:“他怕完颜赫起兵造反,特意宣表兄来保驾护航。那我们就让他的表兄看看,他的父亲征战一生,哥哥血染沙场保的究竟是什么人。”

“你和皇城里那位作对,就不怕脑袋搬家?”

“哼,我脑袋搬家之前,我先让他知道什么叫恶心到底,无可奈何,谁都别活!”

“比起男人,还是老弱妇孺最惹人心疼。但你的影卫......就是易容,男人扮成女人总有些差异出入,不好糊弄。”

“无锋培养女子做刺客,我的影卫又怎么会只有男人。”

寒鸦拾壹笑了一声,开口便是胡说八道:“依我说,与其让他观这颓废之景,不如直接动手劫了他更痛快。”

洛清芷一记白眼,泽黎回怼道:“行啊,你去吧。”

“我是江湖中人,刺客,朝廷我哪里够得上,再说被关的人也不是我哥,我可不趟这个浑水。”

泽黎冷哼一声,洛清芷说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寒鸦玖呢?”

寒鸦拾:“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和你聊完便动身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他就不怕离魂丹发作要了他的命?”

“他又不傻,知道怎么找你的人拿药。”寒鸦拾思忖着,“他托我问你件事。”

“什么?”

“他想问雪上蒿。”洛清芷眼皮一抬,寒鸦拾接着道:“雪上蒿若无药缓解毒性......”

寒鸦拾壹猛地一拳捶在桌上,几人被他一惊,寒鸦拾说道:“干什么!”

“雪上蒿!怎么,那个女人就那么让他忘不了,还惦记着!人家要他的命,他还有心思管她死活,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番痴情呢!”

寒鸦拾冷脸:“不关你的事。”

寒鸦拾壹气愤的起身:“不关我的事!我差点死在那个女人手里,怎么就不关我的事!秦茉怎么死的?我们为什么在这发愁?宫远徵躺在上边是托了谁的福!他还有脸问!要我说,雪上蒿都是便宜她了,早知有今日,当初就该一颗送仙尘了结了她!”

寒鸦拾:“十一!”

“我说错了吗?没有她,秦茉就不会死!这笔账我迟早要跟她清算!我也明着告诉你,你们想救谁都行,就她不行!我和她不死不休!”说完,寒鸦拾壹踢翻腿边的支踵转头就走。

“十一!”寒鸦拾在身后唤着,他也是置之不理。

在无锋,除了点竹,寒鸦拾壹只听寒鸦玖的话,寒鸦拾对他束手无策,只能任凭来去。

泽黎与洛清芷相视一眼,泽黎微微撇嘴挑眉,洛清芷淡淡说道:“公冶家的雪上蒿不会要她的命,但那毕竟出自洛家,毒性发作起来,受苦是肯定的。”

寒鸦拾忽觉这话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什么叫公冶家的雪上蒿?”

两人听此,心照不宣的偷笑,寒鸦拾不明所以,眉头皱起,“笑是什么意思?”

泽黎打趣道:“这你就别管了,寒鸦玖的事我听我大哥说了,让他放一百二十个心,他的心上人不会死在毒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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