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手握生杀大权，但这些都是百姓给我的，我终究不能做的太过分，以免引起太大的恐慌。”
牧天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王，您这一生，都在为联邦谋社稷，为百姓谋福利，您知道兄弟们在暗地里都是怎么议论您的吗？”
正开着车，石磊忽然问道。
“哦？怎么说的？”
牧天嘴角含笑，好奇的问道。
他还真的很好奇，自己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都是怎么评价自己的。
“有人说您仗义，有人说您正直，有人说您大义，也有人说您冠绝天下，但所有人都认同的是，您就是一位圣人。”
石磊想了想，眼底露出一丝敬意。
“圣人？你可知道圣人代表着什么？古有孔圣人传道受业解惑，医圣行医济世，和他们相比，我又算的了什么？”
牧天一怔，自嘲的摇了摇头。
“王，在兄弟们心中，您为联邦，为这片疆土上的亿万子民所做的事情，足以称得上当世圣人。”
石磊闻言，沉声说道。
“当世圣人？”
牧天摇了摇头，并没有做出评价。
“我辈兵者，这就是我们的使命，更何况在这个太平盛世，我们所做的，更是无法放在台面上，充其量就是暗夜里的王者。”
石磊轻声说道。
牧天闻言，沉默了。
正如石磊所说的，他们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放不到台面上来。
甚至在联邦很多百姓的心中，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战乱，一直都是太平盛世。
殊不知，所谓的太平，只不过是有些人在黑夜中负重前行罢了。
“王，您为他们付出的太多了，您不必这样时时刻刻让自己劳累，兄弟们看了会心疼的。”
见牧天久久不说话，石磊再次说道。
“多吗？我这一身丰功伟绩，都是百姓给的，俗话说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所做的这些，也不过是理所应当的。”
牧天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
“王，这么多年来，您的心中难道就没有恨吗？”
突然，石磊沉声问道。
恨？
牧天愣了一下，随即淡淡的笑了。
“恨吗？或许吧！”
自己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到头来，不过是亲近之人的背叛，能不恨吗？
只不过，恨也分为很多种。
有些人，会因此痛恨一切，恨这个国家，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恨不得能够付之一炬。
但牧天不同，他心中有大义，他清楚，百姓是无辜的，错的只是某些人。
正如当初他对天元说的。
千万疆土，
唯忠江山。
“石磊，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的家，无论家人对你做了什么，这身血脉，我们都是无法割舍的。”
过了一会儿，牧天轻声说道。
“王，我明白了。”
石磊闻言，身体一震，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不明白，只不过是我想让你明白，你才明白的。”
牧天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王，我……”
石磊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用说，你和兄弟们的心意我都懂，我也知道，你们不过是嘴上说说，并不会做什么的。”
牧天笑着说道。
“王，您说的没错，我们是不会做什么，但是如果您下令了，兄弟们只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绝对不会有怨言。”
石磊沉声说道。
牧天闻言，沉默了。
会吗？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就是他带出来的兵。
于他们而言，没有对错，只有执行。
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王，不会害他们。
今夜，富锦市上层社会的目光都集中在明珠酒店上，因为他们都清楚，从今夜开始，富锦市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富锦市确实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篇章，只是过程，有些出人意料。
明珠酒店中发生的事情，更是不胫而走。
一时间，牧天之名，响彻在富锦市的大街小巷。
但凡是有点名气的人，大都通过各自的手段，知道了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关于牧天的描述，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有人说，牧天长着三个头，六个臂膀，形如神话传说中的大妖；
有人说，牧天长得凶神恶煞，动起手来更是血腥狂暴，季家老家主，更是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有人说，牧天来自京都豪门，有着不小的背景。
……
无数的版本中，最让人信服的，无疑就是京都豪门出身。
如果不是豪门出身，怎么可能在这等年纪，拥有着这般身手？
如果不是豪门出门，怎么可能让武道盟分会的副会长惊慌逃窜？
而无论是哪一种，牧天这一次是真的出名了。
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稚童，富锦市的街头巷尾，所有人的口中都在诉说着牧天的事迹。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却是在第二天真正上演。
第二天上午，以曲家、季家为首的富锦市几大世家，都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压，家族中大部分嫡系成员，都被联邦调查局带走。
一时之间，这些家族企业中的股票大幅度暴跌，只是一瞬间就被跌倒了谷底。
曲家和季家还好一些，凭借着百年世家的底蕴，勉强还能存活下去，但是其他世家，可谓是在一天之间，家徒四壁。
消息传开之后，富锦市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清楚，这一切都是牧天在背后做的。
他们也清楚，牧天这是打算将富锦市上层清洗一遍，而这些家族身为富锦市排名靠前的家族，自然是首当其中。
只不过，这些人都猜错了，牧天针对这些势力出手，并不是想要清洗谁，只是因为这些家族这些人暗地里做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那些勾当如果曝光出去，就算联邦不出手，这些势力也会被联邦百姓给唾弃死。
当然这些，除了相关人员之外，其他人并不清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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